柱一起过,由我们两个照顾他,不至于让他孤零零一个人。”
裘铁冒这番话说完,把手轻轻摸向牛桂花的脸,眼神里充满柔柔情意。
“铁冒……你……”牛桂花抓着裘铁冒的手,含着眼泪紧咬嘴唇,激动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索性起身跑到外面抹眼泪去了。
“让她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厉元朗劝慰道。
正好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裘铁冒便问米成良有消息吗?
厉元朗摇了摇头,“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故意躲着我们,想找到他不那么容易,难度很大。”
裘铁冒就讲,“我和米成良接触过几次,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本质不坏,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隋丰年骗走手串。”
厉元朗闻听,似乎有了清晰的轮廓,忽然插言道:“铁冒,咱们算是老朋友了,我这人和朋友聊天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我问你,那封举报信是不是出自你手?”
裘铁冒咧嘴一笑,“厉书记真是好眼力,是的,那封信是米成良委托我代笔,我不瞒你。当初我听到这事之后,为他打抱不平。隋丰年凭啥,就凭他是县长秘书就可以无法无天,坑人骗人么。”
“那么我问你,米成良的手串是怎么得来的?”厉元朗目光如炬,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裘铁冒坚决的直晃头,“他说是捡来的,怎么可能?价值连城的文物说捡就捡,他肯定没讲实话。我再追问下去,他就岔开话题,看来这事只有他本人才能解释清楚了。”
“铁冒,你估计米成良会藏在哪里?”厉元朗又问。
“他肯定躲不远,应该就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只是藏的会更加隐秘。想想看,那么贵重的手串被人骗走,他怎会善罢甘休,一定想着夺回来。”
裘铁冒的分析和厉元朗所想相差无几,他嘲讽说:“米成良恐怕计划要落空,手串回不到他手里了,因为已经被隋丰年转手送人。而且,隋丰年在昨天忽然失踪了。”
“什么!”裘铁冒惊讶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表情瞬间凝固住。
手串送人,隋丰年又离奇失踪,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多了,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了。
厉元朗始终在观察着裘铁冒的举动,尤其是他的反应。
在安抚裘铁冒几句便抽身离开,并把牛桂花叫过来,嘱咐她几句话,并随口问裘铁冒家老房子的位置。
牛桂花便告诉了厉元朗,还走到阳台上指给他看。
厉元朗看着距离小区没多远的那片平房中的一个,心里有了最直观的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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