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懂得你。只是听老哥哥一句劝,别太较真认死理。许市长毕竟是你的上级,关系闹得太僵,这对你没有好处。”
“做事要想着留有余地。你应该明白,许市长能够做到如今位置,在省里肯定有靠山。据我所知,他深得陆荣夫的赏识,你若是把他得罪太狠,会让王书记难做的。”
陆荣夫!
他可算是厉元朗的老朋友了。
虽说没有正式见过面,但和他间接交手多次,尤其在商小严一事上,厉元朗可是把陆荣夫得罪不轻。
“老领导,多谢你的好意。”厉元朗嘴上这么说,不等于他会摒弃原则问题。
魏奇正是在招待所楼上包房里,宴请厉元朗的。
当他准时敲门进来后,不觉一愣。
魏奇正居中,左边坐着许道通,而右边,却是李恒发。
看起来,魏奇正不光是调解厉元朗与许道通的关系,很可能是解决镁矿厂污染问题。
一见厉元朗,魏奇正端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说:“元朗同志到了,来,请坐。”
许道通面无表情,冷淡的看了看厉元朗,一句话没说,甚至连招呼都不打。
倒是李恒发欠了欠身,微笑着冲厉元朗直点头。
魏奇正让厉元朗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偏偏李恒发就坐在那里,见状,尴尬的起身空出来,给厉元朗让了座。
可是厉元朗一直站着,并没有马上入座的打算。
魏奇正请了许道通,他不觉意外。
关键是李恒发的出现,厉元朗感觉像是嘴里吃了苍蝇一样,十分恶心。
今天是厉元朗规定三天时限的最后一刻。
李恒发不想着解决之道,反而做起了公关,直接公关到魏奇正和许道通身上。
对于他的举动,真是很难想象他的诚意有多大。
于是,厉元朗严肃的说:“魏书记许市长,我今晚抱着诚心参加魏书记的宴请,只是李总的出现,令我很意外,也很不开心。”
“之前,我和李总谈过,给他三天时间,我要他的答复。现在看来,他不用答复了,情势已经明了。”
说罢,厉元朗抓起桌上的一瓶白酒,起开后,自顾斟满一杯酒。
双手举杯面向魏奇正,恭敬说:“感谢魏书记的盛情款待,这杯酒,我敬您。”
一扬脖,一两半的酒,瞬间喝了个一干二净。
随后,厉元朗又倒满一杯,同样的姿势面对许道通,“许市长,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原谅。这一杯酒,我敬您。”
相同的举动,相同的做法,厉元朗毫不犹豫的再次喝光。
第三杯酒,厉元朗端起后,向魏奇正和许道通端杯比划了一下,说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二位领导了,这杯酒我干了。”
魏奇正一见,正要摆手阻止,可为时已晚。
厉元朗话到行动到,眼睛不眨一下,咕咚咚喝完。
擦了擦嘴,向魏奇正和许道通微微躬身,随即转过去,大步流星走出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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