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被侮辱,当即反应是愤怒反驳。
可是,钟月是一般人,又不是一般人。
她不怒反笑,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材,说道。
“我没有姿se,做不来那行。”
“所以,你是良家妇nv啰?”
“当然。”
付荣笑了一声,戏谑道。
“良家妇nv可没有你这么冷静。只有被v人,才不会被人强j了也不报警。你说,你就算不是做这行的,也有天赋做这行。”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付荣天生的表达方式。
即使被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钟月仍能镇定自若地解释道。
“我有手有脚,吃苦耐劳,用不着卖身。我有正当职业,早上和下午出摊卖紫菜饭团和烤肠,足够养活我自己。”
这番不卑不亢的解释,付荣无法出言讽刺。
他觉得没意思。
没意思就对了,钟月一早就看出来狗东西是在找乐子。
他喜欢激发玩物的反抗x,以来增加日后玩弄的难度。
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
所以,为了让男主角尽快滚蛋,钟月就会作出让他不快的行为。
例如,她现在一脸呆傻地吹口水泡泡。
果不其然,付荣满脸嫌恶地把烟蒂丢到地上,然后用鞋底反复碾压,就像在碾压身边的傻缺。
“曾经侵犯你的强j犯坐在身边,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大言不惭地羞辱你。你还能继续装作没事吗?”
付荣不si心。
他觉得钟月在装。
他想要拆掉她伪装的外壳,想要亲手刺穿她内心的柔软。
“不然我要怎么样?”
付荣眼里闪烁这兴奋的亮光,给出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
“你完全可以报警抓我。”
钟月连忙摆手,解释道。
“报警,没用。我知道这儿是您的地盘,您一个电话,一下就打通上下关系。而我,平民一个,打官司要钱要jg力,更何况对方还是您这样的大人物。我不是吃饱了撑着了嘛。说不定,最后我还把自己送去踩缝纫机。”
付荣意味深长地盯着钟月,说道。
“你好像很了解我。”
钟月t1an了t1an嘴唇,谄媚地笑道。
“哎哟,我不是了解您,而是了解我自己。与其和您斗,倒不如多卖几个饭团。我只要吃饱就能活,皮外伤都是小事。”
“看来,你天生犯贱,已经习惯被男人折磨了。”
“男人?没有男人。我说了,我就老老实实一nv的。”
付荣不经意地瞄向某处,钟月迅速捕捉他的视线,说道。
“烟灰缸是我充话费送的。虽然我不ch0u烟,但是可以用来装饰一下。”
付荣冷笑一声。
他认为钟月的解释是多余的,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也不屑与她建立关系,因为她不配。
———
外面的烟花好大声呀……
付荣问过自己,为什么三番两次地踏足那片wuhui之地。
是因为好玩?
是因为无聊?
还是因为好奇?
要知道,那个地方简直是可以用地狱来形容。
那里有无所事事的古惑仔,呆坐整日的老头子,凌晨营业的赌档,臊臭血腥的猪r0u铺,灯光昏暗的理发店,空无一人的杂货铺,以及年老暗娼的聚集地。
这里的每一处都与付荣童年时期的居住环境极为相似。
甚至可以说是完美复刻。
一个有着无数只y虱的巷口,是付荣的必经之路。
浓妆yan抹的老j婆站在巷口内侧,眼观八分地躲着便衣警察。
有的nv人在叽叽喳喳,有的nv人在打哈欠,有的nv人在挠x掏r。
但是无一例外都是神情疲惫,眼神麻木。
她们多数年纪偏大,收费便宜,服务群t均为孤独男x。
什么叫孤独男x?
一种是与妻子整日争吵的已婚男人,一种是无妻无nv的鳏寡老夫,还有一种是英年早泄的穷b怂蛋。
所以,当她们捕捉到一个衣着独特的英俊男人,就恨不得立即朝新鲜货的身上扑去。
付荣避无可避。
他用手帕捂住嘴鼻,飞快地走过,生怕她们会跳进自己的衣服里。
尽管他在出发前,ch0u了三四根香烟作为镇定剂,但是药效并未支撑多久。
他感到呼x1越来越困难,抬眸的一瞬间,好似看见si去的母亲与她们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他隔着衣服,突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觉得身t疼,像是被nv人剥光了衣服,经受她们的锋利指甲的抓挠。
那种疼,细细密密的,像是铁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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