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看越初云的样子,就知道今日自己伤了他的心,“我以自己的性命起誓,皎皎,我不要命了,我要你。”
越初云看靳尘这模样,活像被自己勾了魂,迷得晕头转向。
他想,难道那公子无垢也是这样勾引薛琮的吗,还是说,天底下的坤泽都是这样勾引乾元的?
“阿尘,如果你是喜欢我的身子,喜欢与我欢好,那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还可以留在这里,我们还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你不用担心丢了性命,也别觉得亏欠我什么,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与你做这种事,我也很快活。”
靳尘完全不明白越初云的意思。
“你才多大,又刚经人事,我怕你后悔。”
爱不爱的,还不如及时行乐,越初云也想得很清楚,如若有一天,靳尘因他丢了性命,他心里也不会好过的。
“在再合适不过了,我是和丈夫离心的人,一个人待这这里,又没有几个仆人,还有就是,我怀不了孕。”越初云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那处地方露出来,那里被靳尘肏得发红,靳尘射进去太多了,稍微动动,就会流出来。“哪怕我们都这样了,我也不会怀上孩子。”
他笑得很温柔,“所以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偷情对象,还有花不完的钱,你陪我一些时日,长短你自己决定,或是几年,或是几月,只要你腻味了,就可以问我拿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你放心,和你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保你无虞。”
靳尘眉头紧锁,下一秒就去咬越初云的唇,这是不是闹着玩的,他咬得越初云疼,咬出了血。
“嘶——”越初云推开靳尘,埋怨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被你这样折辱,一会儿说我胆小鬼,说我孬种,一会儿……一会儿把我当娼妓!你敢情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陪你睡,你给我钱?谁要你的钱!”
“你们北泽人别欺人太甚!”
越初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离自己很近了。
他继续笑,笑到眯起了眼睛,靳尘这眼神还真有点野狗的样子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呀?不是和我睡?也不是钱?”
“不要钱,但要跟你睡,不是为了睡才跟你睡,是喜欢你,想要你。皎皎,我不要钱,不要命,只要你,你还不明白吗?”
“那万一你后悔了怎么办呢?我知道你此刻是真心的,可也未必地久天长。”
靳尘把越初云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如若我悔了,那万劫不复就是我悔誓的报应,我会想办法的,想办法带你走,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日子,我干活养活你。”
“阿尘……”越初云也抱着靳尘,近得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你愿意娶我吗?”
你愿意娶我吗?
愿意陪我陷入这场疯癫吗?
愿意这样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吗?
靳尘亲了亲越初云的额头,说,“皎皎,我做梦都想娶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遇上了,莫名其妙地厮定终身,一个痴,一个疯,却皆是真心。
翌日清晨,丹书探完亲回来,带着自家做的果脯准备给越初云尝鲜,却听侍从说小君还未起身,他们不敢打扰。
丹书心想越初云一直睡得不好,习惯早起,今日既然难得贪睡,便由得他睡,这几日不在府里,也该查验四处是否规矩办事。
不过他才去几日?下面怎会有人敢不安分?不安分的另有他人。
等都快晌午,越初云还不曾起身,丹书便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小君今日怎么了,这么贪睡?都快用午膳了,别饿坏了肚子,你再困倦也得吃点东西再……”
丹书拉开窗幔,惊得合不拢嘴,却见越初云和靳尘二人相对而眠,赤身裸体,四腿交错。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丹书第一时间就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敢闹出动静把其他人招来,只好把越初云拍醒。
“唔……”越初云昨夜何等欢愉,愣是做到倦了才睡,睡醒发现自己仍是荒淫之姿,又见丹书在侧一脸不悦,赶紧羞得把窗幔拉下,“丹书,你回来了,我……我……”
不管动情时如何放肆,他终究是受管教长大的世家公子,青天白日的被他人瞧见自己的床笫之事,真叫是无地自容。
“小君可别说了,我都臊得慌。”丹书冷着脸,真有种好好的白菜被糟蹋了的感觉。
怎么就跟条野狗干上了呢?
他叹了口气,“我料想不是他昨夜强迫你的吧。”
“当然不是,两厢情愿的,丹书,你替我想想办法,我要沐浴。”
“唉……”丹书长叹一口气,让越初云不要弄出动静来,然后跑出去跟人说越初云着凉伤风,又说今天除了他之外旁人都别进越初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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