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蒙爆棚的潇洒型男更能激发那些嗜好同性的大佬们的征服欲。
钟如一假装没看到管事暗藏巨大信息量的眼神,进包厢之前,顿了顿脚步,忽然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酒吧生意平时也像今天这样火爆吗?”
管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在脑补着什么,似乎没想到钟如一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情,愣了一下才笑道:“也不是,但是自从老板回来之后,生意也变好了很多,多亏老板经营有方。”
“是么,”钟如一笑了笑,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有别于走廊外迷离昏暗的灯光,包厢里的灯光很亮,长方形的水晶茶几上错落有致的摆了几瓶价值不菲的洋酒以及水果拼盘,而换上了一件暗色衬衫的贺佳辰则姿态懒散的靠在真皮沙发上,随意拢起的黑色短发漆黑得就像是看不见星星的夜幕,他眯起一双狭长上挑的眼眸望向反手关上门的钟如一,视线阴戾凛冽得宛如破风之刃,却忽的一笑,恍若芍药怒放,“阿钟,过来。”
钟如一无奈的皱了皱眉头,贺佳辰明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偏偏却时不时拿出来叫上一叫,而且通常都是在他大少爷心情不错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恶作剧似的喊上一喊,得意洋洋的等着钟如一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钟如一已经做到对贺佳辰眼底张牙舞爪的小心机视若无睹的地步,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豪华包厢,然后一屁股坐到贺佳辰身边的沙发上,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只水晶杯自给自足的倒了一杯威士忌,懒洋洋的说:“怎么?还有一位贵客呢?”
贺佳辰勾起嘴角,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靠近钟如一,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那种近乎于撩拨的暧昧语气语调婉转的问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钟如一呵呵一笑,若论“逢场作戏”这件事,别说身体,就连嘴上占便宜这一点他可都从没输过,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微微侧过脸,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凝望着贺佳辰脸上显而易见的戏谑表情,“哪能吃醋啊?贺少是把自己当女人了,还是把我当女人了?”
贺佳辰顿觉无趣的冷笑一声,重重的靠回柔软的沙发里,凉凉道:“你以为我把你当什么看了?”
钟如一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哐当”一声放下手中斟满美酒的水晶杯,假装做出一个很努力的思考表情:“按、摩、棒?”
贺佳辰暗骂了一句,抬起脚便踹向钟如一,却被对方身手敏捷侧过身子稳稳抓住,顿时落了个人仰马翻的结局,一条长腿被钟如一牢牢的锁在双膝上进退两难,不像发火责难,倒像是一场别出心裁的调情了。
“放开。”贺佳辰蹬了蹬那条被锁得动弹不得的大长腿,即使手脚上落了下风,言语上却誓死要占据上风,“使用两小时待机一整夜的那种按、摩、棒吗?”
钟如一投以后者意味深长的眼光,眯着眼睛还来不及辩驳什么就听见包厢的门被人“咚咚咚”的敲响。
他闻声便松开了钳制住贺佳辰那只长腿的手,对方冷冷的飞了他一眼,很快就调整好坐姿仿佛无事发生,声音如常的应了门外一句进来。
钟如一无辜的眨了眨眼,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却在房门推开的一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只见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高个子男人面无表情的拎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辣妹杀气横生的走进了包厢里。
紧接着,他就像是拎着一只瘦弱的小鸡仔似的,“砰——”地一声将一脸惊惶的超短裙辣妹扔到了贺佳辰面前的地毯上。
“贺少,抓出来了,这个女人有问题。”
钟如一认出来这个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辣妹就是先前坐在吧台边跟另一个宅男有说有笑的那一个,目光不由紧了紧,辣妹反应很快,一脸梨花带雨的冲着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贺佳辰苦苦哀求道:“贺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呀……”
贺佳辰视若无睹的冲瞎了一只眼的男人扬了扬下巴,很快对方就半蹲下身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一把抓过哭哭啼啼的辣妹,在茶几上按住辣妹一只雪白无暇的手臂,闪着寒光的匕首悬在半空中渐渐往下——
钟如一皱了皱眉头,还未有所动作,就听见花容失色的辣妹一声尾音分岔的女高音在包厢里响起:“等、等一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贺佳辰抬了抬手,男人立马稳稳停住了悬在半空中的匕首。
他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云淡风轻的问道:“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辣妹哭得脸上的浓妆都花了,她猛地摇了摇头,涕泪交错的连声道:“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再也不在贺少的场子里卖违禁品了!”
贺佳辰又“哦”了一声,随即面不改色的对一只眼的男人吩咐道:“切一根手指好了。”
辣妹听到这句话更是吓得快要昏厥过去,几番挣扎也不是男人的对手,眼见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就快不保的时候,钟如一忽然站起身,正在此时,包厢的门也突然被人从外边踹开。
翘起双腿躺在沙发上的贺佳辰眯起眼睛看向打断他观看行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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