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你父亲!肖义真该死啊!当年不能亲手杀了他现在能抓到他的儿子也是万幸啊,上天注定你们肖家会断子绝孙!”女人眼神中带着癫狂。
背后的双手握的死紧,我知道我不能硬碰硬激怒她,可双眼还是漫上一丝红色。我只能示弱,让他们放松警惕,头垂的更低了,仿佛一只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鹌鹑。
女人的目光似是一把刀割破我的肌肤,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她似是更满意了,“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少受皮肉之苦。”
我心里暗道:以为老子没听见你们刚才的对话吗?
“药让他吃了”女人下令。
一只大掌伸过来,掌心躺着一颗黑色的药丸,带着一丝丝异香。眼下情境,无奈,我伸舌卷入口中,男人的手收回去,蜷了蜷。大手又掐住两颊,我被迫张嘴,红舌颤动,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嘴里搅了搅,“嗯,是咽下去了。”
“啊…唔…”津液控制不住留下。
这药丸入口即化,喉咙处一丝凉意后又猛的窜出一股灼热,我下意识张口斥责,却发现一丝声音也无,只能干动着嘴巴,仿佛布偶娃娃,四肢也绵软无力,动一动手指都有些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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