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抬起了头看着她,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埃莉诺试探地问他:“结束了吗?”
“对,结束了,该si的。”
他发出十分沮丧的声音,离开了她,坐在床边,用手指随意地梳理了一下凌乱cha0sh的头发。
然后他再一转头,便看见她居然是又露出了一副好像谁欺负了她的表情。
他本来还有些不解,但这丫头的心思又不难猜,他很快就意识到是因为自己刚刚说出了不太合适的话。
她一定以为他是在骂她,这个白痴。
他无奈道:“你做出这个样子g什么,我不是在骂你,见鬼。”
天呐,他又说了。
“这句也不是,他妈……你丈夫只是天生不文明,喜欢说脏话,你别乱想,我现在就没那心思去骂谁。”
埃莉诺咬着嘴唇,又困惑又焦虑,也不敢继续做出这个样子去惹他生气,她只是向他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糟糕的妻子,我让你很不满意。”
海登的心软了下来:“你……你也没做错什么。”
他伸出手,想要去00她的脸,好安抚她的情绪,然而还没有碰到,便发觉她的眼中还是会本能地冒出恐惧。
他只得把手放下,心烦意乱地站起了身。随着他的动作,埃莉诺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这时候他的器官小了很多,看起来也不再那么吓人了。
她想,男x的身t很奇怪,它为什么就不能一直保持在这个尺寸呢?那一切可能会好接受得多了。
如果海登能听到她的心声,在被她气了一次又一次后,可能会因为这句话当场给她气si。
“我走了,我想我要是呆在这里你根本睡都睡不着。”
那是事实,埃莉诺连忙道:“好的,爵爷。”
海登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看向房门,深深x1了口气,才使自己心平气和道:“晚安,夫人。”
“晚安,爵爷。”
在摔门声接连响起之后,埃莉诺终于安心地将自己蜷进了被单里,她太累了,甚至无力爬起来好好洗个澡,只能先忍受身t的不适与床上的一片狼藉。
她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情不自禁地0了0自己的肚子。
她知道,他们会进行婚姻行为是为了生孩子。那么,她会怀孕吗?她希望她已经怀孕了,九个月后,她会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孩,不,两个,上帝保佑她足够走运能拥有一对双胞胎,毕竟她的丈夫可能会希望育儿室里有至少两个男孩预防意外。在那之后,他们完全可以开始分居,她不介意带着孩子搬到乡下的庄园去住,从他的世界消失,他可以留在l敦跟朋友们随心所yu地逛妓院、追逐nv演员,他甚至可以再养上一两个情妇,养个最高调的妓nv她都没关系……
埃莉诺将脸压在枕头上,很小声地哭泣祈祷,她与他房间相连,只隔着一个非常小的房间,她不希望他有任何可能会听见。
在一位漫不经心的观察者看来,埃尔斯维克侯爵正懒洋洋地靠在绅士俱乐部的一张椅子上,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被宠坏的贵族,典型的浮浪子弟。
他的双腿随意伸展开来,领带松开,但没有解开,头发略显凌乱,深se的眼睛半闭着,正注视着手中摇晃的苏格兰威士忌,却又任由琥珀se的yet溢出,一滴一滴没入昂贵的地毯。
然而事实上,侯爵看似散漫,头脑仍在因为昨晚的事飞速运转,b数学家解题还要认真。甚至可以说,完全就是被压抑的强烈挫败感b得他在家待不下去,新婚第二天就跑出来喝酒,一边喝一边被不受控制的大脑折磨。
“天呐,这是谁啊?埃尔斯维克侯爵!幸福的新郎!”
海登转过头,与朋友们的目光相遇。
“这位已婚男士,你不呆在家里陪着埃尔斯维克夫人,竟然还跑出来喝酒?”布兰查德勋爵道。
瑟斯顿勋爵冲他眨了眨眼睛:“也许他就是特意跑出来炫耀他的新婚的。”
而哈利-劳l斯爵士则是犯贱地问:“我想你完成你的婚姻了,作为我们中的第一个,处nv的感觉怎么样?”
听到这问题,还不等海登说什么,瑟斯顿勋爵便又兴奋地开口了:“确实,先生们,我想我们应该为尊敬的埃尔斯维克勋爵g一杯,就在昨夜,他达成了一项壮举,他把yjg塞进了以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去过的地方。”
海登翻了个白眼:“朋友们,你们都太肮脏了,关于这事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觉得谢天谢地,我这辈子不用再面对第二个处nv了。”
但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可怕的,尤其是关于这种下流的事。
几个从还在伊顿公学时就是犯罪伙伴的家伙各就各位,在桌旁坐下,一人拿着个酒杯。
“她哭了吗?我希望她没有号啕大哭,你知道这些蠢姑娘胆小如鼠,如果你再做错了什么,天都能被她们哭得塌下来。”
海登瞥了哈利一眼,脑海里又浮现出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