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躲开,反而是努力塌下了腰身,将屁股撅的更高,直直往江清淮手边送,好方便他抽打。
“啊啊—好痛——阿玉、小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要乖乖做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的精液灌满骚逼骚子宫,不该逃跑…唔唔…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江清淮最喜欢她顺从讨好的样子,闻言停止了抽打,放过了她被打的糜烂红软的骚屁股。
那根还带着些江清淮掌心温度的皮带被系在了江玉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一手拉着皮带将少女向后扯,一手又紧紧扣在江玉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感觉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江清淮就着这个动作开始肏干,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宫口,却迟迟未破开那小口,折磨人似的玩弄着。
忽然地,江玉感觉脖颈间的力道一松,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桌面,她想靠在江清淮是胸膛,下一秒却被放在了楼梯口。
“不是喜欢爬么?那就像母狗那样爬回房间去吧,自己往前爬,骚逼夹紧了,要是让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就再也不会肏骚母狗的烂逼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骤然中断,江玉难耐地要疯掉,哪里敢不听男人的话。
她手脚并用地爬着楼梯,还要兼顾骚逼里的鸡巴不能滑出去,因此姿势说不出的怪异,两团绵软是奶子在胸前一步一甩,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肉棒随着两人并不同步的脚步小幅度的在江玉的骚穴内进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比疾风骤雨更折磨人,以至于江玉竟忍不住边爬边摇屁股,试图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
江清淮将她发骚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大掌抓上那两团被打的软烂的臀瓣在手中揉捏,肥软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江玉摇的更起劲,直把骚屁股往江清淮手中送。
“怎么就这么会发骚,嗯?站街的婊子都没有我们阿玉骚对不对?”
“嗯…嗬额…阿玉就是、就是爸爸的骚婊子…只对爸爸发骚…唔嗯……”
为江玉准备的卧室在二楼,左右不过二十级台阶,现下也到了尽头。
刚一上了最后的台阶,江玉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清淮终于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将人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骚穴里的鸡巴骤然转了一大圈,结结实实地摩擦过穴内每一块骚肉,密密麻麻地快感叫江玉忍不住翻了白眼。
江清淮坐到床上,捏着江玉的腰身将人提起,又突然松手,让她借着重力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比普通肏干深许多,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紧致肥软是肉环紧紧卡着粗大的肉冠头,江清淮缓缓使力,抽出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临睡前江清淮恰好看到床头和江玉一起被送来的小包,他打开来看了看,是一些药剂。
有催眠剂,辅助买家更细致的催眠调教少女,还有增加情趣的催情剂,给女孩用的催乳剂,少女的乳房被特别调教过,注射催乳剂后哪怕不再哺乳期也可产出奶汁。
江清淮回想起含吮少女葡萄大小的奶头的口感,幻想如果有奶水滋润该更加美味,便趁着少女昏睡注射了催乳剂。
第二天是江玉先醒过来,睁眼便看见男人大片精壮的胸膛,江清淮牢牢把她搂再怀中。
回想起昨晚疯狂的性事,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疼,最严重便是后腰,穴肉也是麻麻的,总之是没一处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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