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有攻口受,有攻对受进行射精管理,有点恶心非血腥和性意味,但是我有点难概括,可能有点掉san
这时候、唇齿交缠的时候,秦晔的脑子终于转动些许了。
他被吓破了胆,以至于露出那样可怜的狼狈相,后来也不过破罐子破摔,心底头实际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好在白露无事。好在他终究心软……无论如何,他对酆白露不住。
喉头外来的软腻越探越深,如蛇一般游走,渐渐堵塞住他的呼吸,是以秦晔终于回神,干脆闭气。
酆白露千错万错,千好万好,此刻都不必计较。为让酆白露高兴,秦晔大张着口唇,吐着舌头与他交吻。
这般的交吻和交媾几无差别,贴得如此深,黏黏糊糊的,酆白露软滑的舌尖勾进他的口内,已到咽喉位置。
他不明白为何酆白露如此?这已是他长久的疑惑:若论肉欲,酆白露理应浅淡,毕竟情淡时未见他半分不适,可情浓时却又痴迷如此。
酆白露一点叫他怕。莫看他模样森丽,神色清淡,惯会的是水磨功夫,喜欢是嘤嘤呜呜那一套,床笫之间不把他炮烙得神志不清,总是不停手。秦晔为此吃好多苦头。
口涎交融在一处发出的湿滑动静在这静谧府邸不知多少聒噪,酆白露的吐息也好似缠了丝线,缕缕洒在他脸庞。
秦晔实在浑身发麻,然而他岂有推阻的道理?是以虽然动作僵硬,仍环抱住酆白露,亲亲腻腻与他厮磨。
一只微凉玉手原先抚着他的脸庞,渐渐又从脖颈下滑,抚过胸膛停在腰腹,不轻不重地捻着秦晔那处皮肤。
人的皮肉质感或也千差万别,秦晔自认不如酆白露细腻白皙。
他浑身上下唯有肉好,起伏流畅肌理康健,皆因了他身材结实,肌肉明显,腰腹处呼气吸气便轻微颤动着起伏,更显线条分明。
为着正在交吻,秦晔不便低头看去,肚腹一片如砧板上的鱼肉,被一只手来回拨弄,算不得重,也不轻。
过往时这样的抚弄秦晔常常遭受,今日却是头一遭隐约摸到这背后的门槛儿。如此这样狎昵却如同丈量般的动作,好似在隔着皮肉摸他的脏器。
那点儿柔软的凉往中移,掌心正正好压在秦晔肚脐之上,五指包拢他的上腹,指尖陷阱柔韧的肉里。
“你在……唔!”秦晔好容易在唇舌交缠的间隙吐出几个短字儿来,又被别人牙齿叼弄住舌块,轻咬着厮磨,于是也说不得其他。
这只柔滑的手掌开始用劲,压着腹部的软肉,渐渐形成一个凹;待到那块地方到底似的紧绷,又轻轻松开,如安抚一般揉弄几下。
这不能不叫秦晔毛骨悚然——酆白露掌心与他肚脐贴肉的接触,又如此这般地玩弄这里,好似隔着皮肉抓住他的肠、骨,血,轻轻一探手就能把他捅个对穿。说来荒谬,若非今日他也这般丈量了酆白露,决计想不到原来过往交欢种种,居然危机重重。
他想叫酆白露的名字,可怜一个字也吐不出;口唇酸涩不说,脑子也逐渐浆糊起来。
“有时也想……”
酆白露道行比他高,在口舌交缠的间隙模糊地吐出一些话,不大清明,却足以叫秦晔听个七八成出来。
也想……?
“想看看你的心肝,到底是何颜色?”酆白露道,“阿秦。”
这‘阿秦’的尾音刚刚落下,秦晔肚腹处的手又是狠狠一压,比之前几次都重得多。一切的脏器好似被这般动作压到,鼓动着。
秦晔的一颗心刚刚提到嗓子眼儿,酆白露另一只手又悄然攀到他的下身。
为着这一遭吓,秦晔本就久旷的阳物更敏感几分,在酆白露指尖三两下挑弄,便违背主人意愿地颤巍巍勃起。
秦晔自觉无甚好害羞,但仍忍不住热血冲到脑顶;忍了又忍才没将酆白露推搡开来,下身却因此翘得更高。
口唇间早是弥漫酆白露惯有的冷香,愈是不愿想,这香味便愈扑鼻,缭绕在身侧,散也散不开。
“也帮帮我呀,阿秦。”香味的主人这般对他轻声言说,舌尖退出他的口腔,又吻住他的耳畔,低低说出的话叫秦晔一下子好似回到几百年前。
他要替酆白露安慰的,自然……秦晔昏头昏脑地伸手去,本欲伸向酆白露下身的手却猛地一顿,反倒抓住他另只手的腕子。
“白露、这不必吧……!”他大概说了这一段话。
勃起的肉茎被手掌束拢着上下滑弄,酆白露的食指搭在秦晔怒张的龟头肉上,时不时轻轻蹭弄那小小的尿孔。
这样的小动作秦晔不能更加熟悉——至此酆白露床上炮烙他的法,一通瞎套罢了。边穿边同酆白露商量,“先去人间界把栖鸾的事情解决掉——你可以不去,直接去永阳域等我……正好我也有事儿。那里被钟于庭围得死死的,蚊子都飞不进一只。先躲上一段时间,回来再把那群人——是不是一群?胆子真大,你最好趁早解决。”
酆白露道,“确有人。我许久未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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