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般从土壤中滚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秦晔模模糊糊地道:“你的好打算……白露。”
他应当是说对了关窍,于是天穹之上变如走马灯般轮转白日黑月,愈来愈快愈来愈盛——
一轮白日替代一轮黑月、一轮黑月交换一轮白日、黑月,白日,黑月,白日……
一颗黑珠子替代一颗白珠子,一颗黑眼球替代一颗白眼球。
终于定下来的一颗黑色圆珠,依旧那么飘摇,无声无息地弯了起来。仿佛一个人的笑靥牵动眼睑的皮肉,盖住了眼珠子上下的一部分。
酆白露有时焚香。
此一事全为风雅,旁的用途全无。
他喜欢看白露调弄那些花草,细致地配成一味闻起来和煦的香,再点燃它们,静等青烟袅袅升起。
秦晔有时道:“这次好闻。”
酆白露便笑道:“从前难闻么?再多换几次,阿秦还是一样说辞。”
他说得对。
秦晔便道:“哈哈!”凑上前去吻酆白露面颊,慢慢将人揽入怀中。
那时香气常如云烟,雨雾般久久不散去。可要细说到底是如何的香气,却又难说清得了。
味道还是太浅淡。就秦晔那个灵敏欠缺的鼻子,要闻出具体来处,简直在在为难他。
……
花儿也是香的。
满口芬馥的香气浓郁到令人作呕,花瓣们在口内蠕动着,又湿黏烫热,仿佛一条舌头般鲜活。
花儿愈是往喉头里伸,汩汩地吐着香甜的蜜液,落入秦晔腹中,他愈是浑身打摆子。脖颈、胸膛,腰腹……处处均有花朵痕迹。
许多手——倘若那真是手——一条蛇样臂膊长出个手掌,一个手掌长出十数根指头的肢体,终于在‘攫取’后,更添上一重‘调情’意图。
被单单的肢体取悦,实在是极度可怖的事情。
秦晔现在无异于凡人身躯,抗拒此处种种异悚不过痴人说梦,因此手们摸着他的时候他虽身体紧绷,却不挣扎,并不多白费力气。
花朵的蜜液灌得他有些饱。粘腻腻的甜甜汁水如饲料喂养鸡鸭一般喂养他,直接跳过口唇咽喉,一股股喷入他的胃里,汁水四溅的声响在脏器的鲜活蠕动里消弭,只有秦晔——
他开始浑身发热。
手儿们有许多,因此一处笼他胸乳、一处锢他脖颈、一处挑逗身下鸡巴,一处去往身后穴口。其他零碎抚弄,膝弯臂弯等等,多得难数清。
快感已经上涌,他真想叫两声,可惜嘴巴堵得实在,只能发出些乱七八糟的叫唤。多谢花儿们关怀,精虫上脑时,终于不很怕……多谢白露关怀。
一只素白手掌擒住他身下鸡巴,因花液的妙用,这肉物正大喇喇高高翘起,龟头圆润发红,顶端尿口翕翕张合,不停渗出水液。
手掌聪慧机敏不逊其主,几管葱指捻住顶端小口,叫它合不上地吐水儿,吐一点抹一点地涂满整个鸡巴,便仿佛鸟妈妈喂孩子般将这条肉虫送至一朵花儿面前。花儿果不甫手掌用心,瓣们大大撇两边去,如合拢一个鸟喙般将一条鸡巴皆包入其中。
那手掌并未撤开鸡巴,一同给花儿含住。蜜液汩汩被指尖送入尿口,一捻一捻地填,许是犹嫌不足,其他手指挑开鸡巴顶薄薄肉皮的细缝,好叫它更深的地儿仍被这朵花吃透。
秦晔是爽得毫无半点脑子可思考,蜜液们叫他鸡巴万分敏感,轻轻受手掌抚弄一遭便几欲射精……
他腰本是控制不住地悬起,又抽动着在潮湿粘腻的花瓣间冲撞,那股子射精欲望尖锐逼上脑海,愈来愈痒、愈来愈想,却偏偏临头前,张得开开的尿口终于被蜷缩已久的蕊丝们一窝蜂冲入,因此鸡巴虽重重弹跳数下,终究只是吃进蜜液与长长蕊丝,而不吐出一口精。
秦晔双腿在那一瞬几乎并拢上,一身的紧实皮肉都痉挛着抽动起来,仿佛骤然生出了反抗的神思……不过仍是全然无用罢了。
这该是只出不进的关口,现下却只进不出了,一根鸡巴成了一个穴。
手掌似乎高兴,狠狠掐弄柱身几下,如天底下法了。
终究得到回应,酆白露道:“那便如此。盼君一言九鼎,你死前再不要让我沾染上你。——这便告辞了。”
……
秦晔行出小殿,正巧同归来的酆白露面对面相照应上。后者姿态端庄,眉目楚楚,身姿若柳,端得好秀静美人图一幅。
酆白露尴尬否他不知,他本人倒很能装出几分坦然自若,道:“回来了?手上那是?”他看出那是与白露一体同源的本命法器,但总觉得不能信自己的眼睛,故而惊诧发问。
酆白露不孚他期待,应答道:“回来了。这正是我的本命法器,好阿秦,露出这副神色,莫非想不着么?”
是想不着……
虽则不至笨重,也无一分灵巧可言。太平庸,又庄重古朴些,半点不衬酆白露面容气度。
唯一只柄有几分秀美模样,形制修长,光华流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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