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相b周遭一般人,较为特殊的人,我认为异类是这样的存在。
尽管多数人,称我为骗子、jg神病或者是怪人,就以常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我所接触到的世界,对我身边的人来说就像天方夜谭那般荒唐。
?世上总有理解你的人,所以不要放弃对活着的渴望,即便是挣紮成灰头土脸,只要活着——那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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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对着庭院里一位看上去很慈祥的老爷爷问。
回应我的是那慈祥的笑容,在大半夜里,突然出现在家门口,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觉得不合常理,而刚读幼稚园的我,正巧是还在构筑世界观的年龄。
人们所定义的不正常,在那时的我眼中,则成为了日常。
忽然一阵风吹过,我再睁开眼睛之後,眼前只有空无一人的庭院。
在夜晚再次见到老人的数天之後,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刻,他出乎意料的开口说了话,「小p孩,你看的见我?」
「当然看得见,老头。」见对方说我小p孩,在口无遮拦的年纪,我很自然的回嘴了。
「这都是缘分,不如你拜我为师。」
「拜你为师可以g嘛?」
「我带你见识这世界真实的面貌。」
在遇到古怪老头之後,每天都在玩乐与吃喝的日子反反覆覆。
要说有什麽不同的话,就是见到鬼的次数变多,但知道见到的是「鬼」也是之後的事情。
在此之前,家人已经对我会对着空气说话,见怪不怪了。
「明明就有人在这,我在跟人说话。」尽管我时常说着这样在常人奇怪的话,但依然被身边的人包容着。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直到升上小学陡然生变。
在一个在平常的日子,下课时,一群国小p孩,不是跑跑跳跳就是大声吵闹,这情况在身为一年级的我们身上极为明显,不意外我也是其中一员。
「那边有个nv生,我们要不要找她一起玩。」鬼抓人这种游戏当然是越多人越好玩,出於这种想法,我开口问道。
「赵翔你在说谁那边根本没人啊?」
「对啊,你好奇怪。」
头几次还好,大家还不怎麽会在意,但我做出类似的举动多次了之後,渐渐地周围的人开始不太愿意和我待在一块。
本以为事情,到此就会结束,有次的午休,我被老师单独叫出教室外,跟着老师来到导师办公室。
「赵翔,为什麽要欺骗同学?」老师说出其他人口中的我——总是对着空气说话,满口谎言
的骗子。
我想证明我没有说谎,得到的只有老师从劝导变得愤怒的咆哮。
随着导师室越来越多的老师靠近,了解事情始末,「怎麽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谎。」这是那群自诩为读圣人书的教师,自大的结论。
一阵无力感与委屈从x口蔓延至全身,这种令人难过的心情一但开始了,就坏掉的水龙头——找不着停下的时机,从开始不明白老师们为什麽听不懂我说的话,到後来止不住的委屈成为眼泪。
那天,我不知道眼泪何时停止滴落,回过神已是在家中,躺在房间床上,一言不发望着天花板。
彷佛,有种说不清楚的东西,被挖走,整个人就像是不明不白的空缺一块。
小p孩的恩怨情仇往往一天过後就能烟消云散。
尽管从那之後,我不在随意跟别人说鬼在哪里,与身边的人相处也开始变得很融洽。
「但我开始学会了说谎。」没有说谎的时候,我被骂说不要说谎,但当真的说谎时,却被这世界所包容。
懵懵懂懂间,我好像懂了运转这世界的一小角。
虽然不再跟人说鬼在哪里,但鬼这种生物总是会在视线范围飘忽不定。
时光飞逝,转眼我小学毕业了,即将就读国中。
回顾过去,鬼压床、鬼打墙,我遇到数不清,变得像是日常——不同於常人的日常。
谎言的堆积越来越多,面不改se的诉说谎言,彷佛成为与生俱来的才能,有时就连我自己都认为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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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的国中,离家近,来到同一个班上的人自然多半是熟面孔,不然也是见过几次面的人,用一句常用的话来说——世界很小。
来到新的环境,由於我对於伪装自己真实的想法已经是非常熟练了,跟班上大都数人处的都算是不错,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夜里,意外的睡不着,说起失眠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窗外雨水一滴一滴落下,院子里出现一洼洼水滩。
「师傅。」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这两字
来到庭院,一阵风吹来,许久不见的人数年之後再次来到我的面前。
「好久不见,小p孩。」
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或者说是鬼出现在我面前。
委屈、高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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