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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瞪大眼睛抬头,被这过分亲密的举动限制住了血液的流动。

顾洲不为所动,手顺着往下直到下颚,这块,温柔道:“听话,我说让你住,你就住。”

“还是说,”他的声音带上了点戏谑,“你还想和哥哥住一间房?”

顾洲眼神深沉,伸出根手指戳了戳弟弟的脸,笑笑说:“我倒是不介意。”

顾听白把这归类为开玩笑,但是心脏还是乱跳起来,没有接话。

“叮——”

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在被剥削了视觉的黑暗中无比清晰,顾听白听到的那瞬间眼睛睁开,摸向一旁。

屏幕里弹出一张相片,一根湿淋淋的阴茎充斥着了屏幕,紫红的龟头油光滑亮,马眼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黏稠地挂在上面。

隔着屏幕顾听白都被吓得差点丢手机,忍着不适点了退出,心里大骂死变态。

手机又跳出一条消息。

[想着宝贝的小逼撸出来这么多]

顾听白立刻关上手机,假装没看到,不打算回复。凌晨两点钟,因为睡着了所以错过信息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重新闭上眼睛,刚刚的图片却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骂,“操,真他妈是神经病!”

生气之余又惴惴不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皮却一直在跳,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顾听白哭了起来,可是胶带阻挡了眼泪的掉落,但是他整个人都抽了起来,鼻子不断吸气。

变态又温柔地嘬他的嘴,毫不嫌弃自己刚涂抹上去的精液,柔声哄他:

“哭什么,老公疼你。”

常人的准则是无法框架非常人的,上一秒顾听白像被碾碎的花瓣,任由践踏,下一秒就温室里最娇柔的那朵花,被赋予最极致温柔的照顾。

变态似乎很喜欢被口,在顾听白好不容易缓过劲后又强制撬开他的嘴,重新将硬挺地阴茎放进去。

那人的手跟铁钳似的,顾听白的眼睛和后脑勺被死死禁锢,紧绷感很明显,手也被反着绑起来,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男人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精液,浓郁的腥臊味充斥顾听白的鼻子,他只能不断地吞咽,但这样会挤压着鼓胀的龟头,然后更加取悦了变态。

一下比一下重的力度撞击着细嫩的口腔,这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几近摧毁式的荷尔蒙攻击。

顾听白并不想变成承接对方欲望的载体,但男人无情地将精液在他口里一股股地释放,毫无保留。

口腔被浓稠的液体灌满,变态满足地发出声喟叹,粗重的喘息声同样重。在他抽出东西的下一秒,顾听白猛地翻过身,反胃地将口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汗湿了额头上的头发,胶带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松了一些,拉扯感少了很多,顾听白还在吐完了胃里的东西,还继续干呕。

很恶心,那股精液味怎么都去不掉,很浓很浓,塞在他嗓子眼似的。

他呼吸紊乱,喉咙又酸又辣,感觉很不好,而变态居然还有闲心给他拍背。

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此刻又是什么表情,但是他想象到对方扭曲的面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顺从。

他气得发抖,在这段长时间的懦弱里寻找回了短暂的勇气,声音也是颤抖的,扭头朝着某个方向怒吼,“滚!你给我滚!”

“疯子,你就是疯子!!”

“哈哈哈,”笑声徒然响起,在空旷的场地扩散,变态靠近了他,他们挨得极近,缓重的呼吸散在顾听白鼻侧,指节沿着脸测一路向下,顺势到达下唇,指腹重按,“在爱里,谁还不是个疯子啊?”

那个重量一闪而过,随机顾听白感觉到冰凉的东西贴在脸上,他一激灵,反手一巴掌将东西打走。

他听到拉裤链的声音,那瓶被他打翻的东西不知混到何处,没人在意。

“别忘记了,老公才是最爱你的人。只有我知道最真实的你。”

“被人诟病的私生子,母亲不要你,父亲看不起你,至于你哥,啊,你哥根本没把你放眼里吧?毕竟你对他,根本算不上威胁?”

“仔细想想,”顾听白被拍了拍脸,“你是可怜虫,我是疯子,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不是吗?”

变态松了他手上的束缚,从容的离开,但顾听白已无力再做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他松了桎梏,发现身处一个破旧的木屋里,身下洁白的床单与此格格不入。

上面还有一团呕吐物。

他不作过多停留,推开门回家。

当晚听到外面的动静,顾听白拖鞋都没穿,跑去给顾洲开门。

顾洲看着急匆匆开门的弟弟,关心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裹在保鲜膜内的情绪,在看到顾洲的那刻倾泄而出,顾听白觉得没有什么能比亲情更加能治愈人心了。

“我饿了,但是,要等哥……”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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