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房子和现在的别墅根本没有可比性,环境也好,别墅之间隔着一定距离,院里还种了绿植加强遮挡,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社交。
这让顾听白的安全感又牢固了几分,自从变态出现之后,他就变得不那么爱与人社交。
也许是他前段时间的状态不是太好,顾洲雇了几个人来家里,但并不住下,做完该做的就下班,到了晚上家里的只有兄弟二人。
顾听白再一次被顾洲的无声的温柔所感动。
二楼有两间房,顾洲二话不说就把最大的那间分配给了自己
那件卧室的采光很好,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就是大片的绿植,令人惬意。
他很不适应,虽然这到时间也体会但了很多温情,但还是觉得不应该,拒绝道:“哥,这间还是你住吧,我住另外一间就行。”
顾洲皱着眉直直朝他走过来,手抚上顾听白的脸侧。
粗糙的触感划过细腻的脸颊,顾听白像只被吓到的小鹿,瞪大眼睛抬头,被这过分亲密的举动限制住了血液的流动。
顾洲不为所动,手顺着往下直到下颚,这块,温柔道:“听话,我说让你住,你就住。”
“还是说,”他的声音带上了点戏谑,“你还想和哥哥住一间房?”
顾洲眼神深沉,伸出根手指戳了戳弟弟的脸,笑笑说:“我倒是不介意。”
顾听白把这归类为开玩笑,但是心脏还是乱跳起来,没有接话。
“叮——”
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在被剥削了视觉的黑暗中无比清晰,顾听白听到的那瞬间眼睛睁开,摸向一旁。
屏幕里弹出一张相片,一根湿淋淋的阴茎充斥着了屏幕,紫红的龟头油光滑亮,马眼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黏稠地挂在上面。
隔着屏幕顾听白都被吓得差点丢手机,忍着不适点了退出,心里大骂死变态。
手机又跳出一条消息。
[想着宝贝的小逼撸出来这么多]
顾听白立刻关上手机,假装没看到,不打算回复。凌晨两点钟,因为睡着了所以错过信息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重新闭上眼睛,刚刚的图片却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骂,“操,真他妈是神经病!”
生气之余又惴惴不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皮却一直在跳,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顾听白哭了起来,可是胶带阻挡了眼泪的掉落,但是他整个人都抽了起来,鼻子不断吸气。
变态又温柔地嘬他的嘴,毫不嫌弃自己刚涂抹上去的精液,柔声哄他:
“哭什么,老公疼你。”
常人的准则是无法框架非常人的,上一秒顾听白像被碾碎的花瓣,任由践踏,下一秒就温室里最娇柔的那朵花,被赋予最极致温柔的照顾。
变态似乎很喜欢被口,在顾听白好不容易缓过劲后又强制撬开他的嘴,重新将硬挺地阴茎放进去。
那人的手跟铁钳似的,顾听白的眼睛和后脑勺被死死禁锢,紧绷感很明显,手也被反着绑起来,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男人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精液,浓郁的腥臊味充斥顾听白的鼻子,他只能不断地吞咽,但这样会挤压着鼓胀的龟头,然后更加取悦了变态。
一下比一下重的力度撞击着细嫩的口腔,这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几近摧毁式的荷尔蒙攻击。
顾听白并不想变成承接对方欲望的载体,但男人无情地将精液在他口里一股股地释放,毫无保留。
口腔被浓稠的液体灌满,变态满足地发出声喟叹,粗重的喘息声同样重。在他抽出东西的下一秒,顾听白猛地翻过身,反胃地将口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汗湿了额头上的头发,胶带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松了一些,拉扯感少了很多,顾听白还在吐完了胃里的东西,还继续干呕。
很恶心,那股精液味怎么都去不掉,很浓很浓,塞在他嗓子眼似的。
他呼吸紊乱,喉咙又酸又辣,感觉很不好,而变态居然还有闲心给他拍背。
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此刻又是什么表情,但是他想象到对方扭曲的面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顺从。
他气得发抖,在这段长时间的懦弱里寻找回了短暂的勇气,声音也是颤抖的,扭头朝着某个方向怒吼,“滚!你给我滚!”
“疯子,你就是疯子!!”
“哈哈哈,”笑声徒然响起,在空旷的场地扩散,变态靠近了他,他们挨得极近,缓重的呼吸散在顾听白鼻侧,指节沿着脸测一路向下,顺势到达下唇,指腹重按,“在爱里,谁还不是个疯子啊?”
那个重量一闪而过,随机顾听白感觉到冰凉的东西贴在脸上,他一激灵,反手一巴掌将东西打走。
他听到拉裤链的声音,那瓶被他打翻的东西不知混到何处,没人在意。
“别忘记了,老公才是最爱你的人。只有我知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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