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被紧张拉长,模糊,扭曲,到最后,耳边只有嘈杂。
也许不是变态呢?他想。自己化妆戴假发,还穿了礼服,俨然是另外一个人,就连父亲都没认出自己。
难道是别的不怀好意的人写了这张纸条?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想,手机震动,熟悉的全黑的头像发来一条条信息。
「露背装真适合你。」
「想舔你的腰,这么好看的的裙子,后面探进去肯定能摸到奶子。」
「奶子好软,真想抓着埋进去舔,上次老公没舔够。」
「真骚,是不是专门穿成这样勾引老公的。老公都看硬了,西装裤都要顶出形状了。」
「好想和你跳舞,在房间里,老公摸着你腰,脱下你的衣服,漏着奶子和老公跳舞。」
每一条都如此下流不堪,阴凉顺着腿肚儿慢慢往上爬,弥漫全身,顾听白无法松弛下来,僵着身体看着周围的一切。
毒蛇在暗处吐着蛇信子,猎物在明处被觊觎。或许对方已经和自己打过照面了,自己却毫不知情。
整个宴会厅,顾听白和人群隔出了个隐形的屏障,屏障那边的都是掩护,那条毒蛇隐匿其中。
没办法分辨出,那就只能加强警惕心。
他选择不看短信,抓着包走到了人少灯光偏暗的角落,和人群隔着距离让他有安全感。
顾听白看着人群,目光时不时看向大门,观察进来的人是不是顾洲。不知道过了多久,推开门的人终于是他熟悉的。
顾听白在角落看着顾洲一路推掉了几个想找他交谈的人,最后来到自助桌前,因为找不到自己而顿了顿。
顾听白没有出声,也没有想着去示意什么,而是静静站在原地。
不到五秒,顾洲目光就找到了人,他看着站在角落的弟弟冲着他甜甜地笑。
很甜美的笑,和他那对小小的奶子一样甜。
迎着灯光走过来的顾洲自带金色边框,如同救世主,越过了屏障,停在了离顾听白很近的位置,目光下视,轻声道:“等久了吧,爷爷拉着我聊个没完。”
“爷爷还问了你的情况。让我下次带你回家吃饭。”
说到顾老,顾听白就莫名的紧张,也没多问,只是点头。
随着现场乐队开始演奏,悠扬的音乐响起。一些男士放下酒杯,牵着女伴缓缓步入舞池。
角落的两个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顾洲在身边,就仿佛有了靠山,顾听白松懈了许多,看着一对对起舞的男女。
不时,顾洲也伸出手,掌心向上,对着顾听白问:“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聚光灯都集中在了舞池,礼服后背镂空,顾洲手搭在顾听白的腰上,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片裸露之地。
身体随着音乐转动,男人手指修长,触碰到细腻光滑的后背,捺着皮肤凹陷进去。
顾听白不免敏感。身上时时刻刻能清楚感觉到,仿佛在被顾洲刻意抚摸。那种粗糙的摩挲感,在背上又酥又麻,顺溜到他的心尖都在颤。
脸也挨得如此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近到顾听白看着顾洲那张脸,觉得熟悉又陌生。
毫无预兆,顾听白硬了,在舞池里,两人挨得如此近,没办法满得过顾洲。
他几乎无地自容,顾洲默默脱下西装为他挡住难堪的生理反应。
狩猎是需要耐心的,等待适当的时机,毒蛇会用最快最猛地进攻速度擒住猎物,释放毒液。
温柔也是一种毒液。
顾听白裹着西装快速离开宴会现场,被顾洲护着带到酒店高层的套房。
期间他都低着头,到了房内立刻脱去高跟鞋,顾不上看身边的人,跑进浴室反扣门,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略为失神地看镜子里自己。
太丢脸了,顾听白想。只是摸后背都能起生理反应,顾洲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怪异,又要怎么解释?
他潦草地洗了把脸,走到浴缸前开始放冷水,企图用最快速粗暴的方法消除欲望,再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水渐渐没过缸底,“叩——叩——”门突然被敲响,顾洲低淳的嗓音透过门,“出来,我帮你。”
温柔的毒液无色无味,却一击即中。
房间里的灯全开,明晃晃照在两人身上。顾洲西装革履,顾听白跪在床上,红色长裙上推堆在腰上,内裤褪在腿间,因为双腿敞开的距离宽,边缘微微勒着肉鼓起来。
腿间的阴茎没有束缚,挺翘在空气里,顾洲凝视着那里,突然低笑一声,握了上去。
顾听白整个人都要冒烟了,身体僵住不会动弹。整个人都变得燥热,被顾洲握持住撸动,陌生的触感,也是期待的触感,还有违背伦理让道德受到强烈冲击的禁忌感。
顾洲手重一分,顾听白身体就弓下去一寸,到最后无路可逃,额头抵到男人肩侧。后脖子上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顺着轻点过去,一股脑的涌上脑子,头皮发麻。
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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