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再来一次。”季颜顾及着他的面子,一点没有提他刚刚不到平时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射了的事情,甚至还摸着霍尤的脸颊亲了下他的嘴唇。
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花穴里插着的那根迅速变得粗硬,腰间的手臂也勒得很紧。
霍尤被他亲了一下,呼吸明显更加粗重。他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上,手臂分别从季颜的膝窝下穿过,把人这样架在手臂上,让季颜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他身上,然后性器快速地顶入。
这个迎面的姿势进得很深,季颜控制不住想要抬腰躲避,霍尤察觉到了,他手臂往上提,让季颜整个人维持几乎是个悬空的姿势,根本无法借力。
“啊……嗯哈……别太快……”季颜被顶得一上一下,稳不住上身,只得搂着霍尤的脖子,将整个人交付给他。
“颜颜,你里面好舒服,噢——”霍尤喘着粗气,下身挺入的动作又急又重。
或许是为了找回颜面,他维持这个姿势一直插了十几分钟,期间季颜潮吹了一次,液体喷洒在他的龟头上,刺激得不行,可霍尤还是没有射。
“我不行了……哥哥,让我下来……”季颜带上点哭腔,这个姿势他坚持不住了,臀间被拍打的都有些疼了。
霍尤自然是顺着他的,于是把人放在床上,随即扶着季颜的膝盖往上推,让他的腿成形。季颜的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压着操进去,他折起的两条腿几乎完全贴在床上。
同样这个姿势让臀部被牵拉,花穴也分得更开,阴茎进入时的感觉更明显了。
“啊哈……啊……轻点,求……”季颜无法反抗,完全被人压在身下狠操,只能嘴上求饶。
霍尤的力度半点没有减,他捧着季颜的脸去含他的嘴唇,堵住他求饶的话。
粉嫩的花穴被操得艳红,带出了不少射入的精液和潮吹时分泌的爱液,从交合处流到季颜的臀缝,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小片。
又插了百十下,季颜被迫迎来了法地嘬吻。
这一系列怪异又淫乱的单方面性爱持续到半夜,中途摄影机也关掉了,霍尤记不清他用季颜的各个身体部位泄出来多少次,只感觉心底的燥意稍微被满足了。
霍尤偶尔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放纵一次,他的性欲很重,而且比起生理上的满足更需要心理的满足。日常的性爱尺度无法满足他对颜颜的特殊性癖,他就只能靠次数和时间来弥补,每次要得太久总会让颜颜很疲惫,然而他却根本无法降低频率。
“他低头露出的后颈,身体散发的香味,靠近我耳边说话时的吐息,还有温暖的体温,就像一张网牢牢的网住我,让我根本无法挣脱。”
年轻人紧皱着眉头,向面前的医生剖析自己隐秘的感受,他五官俊朗非凡,有一米九几,身材高大健硕。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外表优质的男性会深深地陷入暗恋的折磨中无法自拔。
“只是看他一眼,我的脑子里就会想象出上百种场景,幻想着我是怎么和他做爱的。”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伤害到他。”霍尤最后笃定的说。
“你完全把自己预设为一个潜在的罪犯了。为什么不试着追求他呢。你说过,你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你和你的弟弟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担心这方面的问题。”爱德华对面前的年轻人说。
“您怎么就确定我不会犯罪呢?”霍尤突然抬头注视着他。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得楞了一下。
爱德华皱了皱眉,他是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位病人的病情了。他一直把霍尤归结为轻度的性瘾患者,这其实不需要专门的治疗,如果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只要适度引导,发泄出来就可以了。
所以在爱德华得知霍尤有暗恋的对象时,是非常支持他和那个男孩交往的,他以为霍尤顾及两人类似兄弟的身份,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对于一个轻度性瘾的人而言不是利于健康的事情。
但是霍尤一直在强调自己一定会伤害到那个男孩儿,这不太正常。
于是爱德华医生斟酌着开口,“性生活方面的事情是可以磨合的……”
“你是不是对他还有一些……”爱德华寻找着合适的词语,“过多的控制欲、占有欲之类的。”
看着霍尤的表情,爱德华猜到自己应该是说准了。
“不管是控制欲还是性欲,一直压抑只会产生更加难以预计的结果,为什么不试着接触他呢,如果你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那很有可能会有正面的积极作用。”爱德华医生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有时候人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可怕,反倒是不断的回避和压抑造成的心理损伤会更严重一些。
霍尤轻笑了一声,“如果我开始这样做,那么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最后都会得到他。”
“……我对他做过很不好的事情,在以前。”
爱德华想到可能是和性有关系的接触,“一个家庭里长大的兄弟姐妹,在幼年的时候会对彼此的身体产生好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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