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雅心里恼火,但是这功夫大家刚刚起床,大部分人走在附近,有气也不能对这个小丫头发作,只能笑着,“阿姨谢谢你啊!”“不客气,你打开看看,很新鲜。”白小爱把盒子放在叶心雅手上,贴心地把盒子打开一个小口。盒子里的东西不安分,有一丝松动,便立刻顶开盒盖。叶心雅大惊失色,后退一步。眼见着盒子摔到地上,小爱立刻捡起来。小家伙把蚂蟥装回盒子,重新送到叶心雅面前。“阿姨,哥哥说醒新鲜的虫虫蛋白最多,最美容,我特地挑了一只最肥美的送给你,妈咪我都没给。”小爱举着盒子,眼看着就贴到叶心雅的身体。“滚!什么美容,这就是蚂蟥,吸血虫。”白小爱看到叶心雅反应如此激烈,一脸好奇,“什么叫蚂蟥。”叶心雅气的要命,要不是怕被发现,她想把这只蚂蟥倒进这小孽种的嘴里,看她还敢不敢捣乱。“就是一种吸血的虫子,放到身上,它会钻进你的皮肉,直到把你的血吸干。”叶心雅故意说得很慢,恐吓白小爱,看到小丫头脸上露出惊慌,她满意地笑了笑。“小爱要小心点,万一哪天这东西掉进你被子里,爬进你的嘴里,把你的血吸干,谁也救不了你。”“果然是你把蚂蟥放在我爹地的被子里!”小可忽然出现,只能的声音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冷。叶心雅立刻摇头,坚决否认,“小可,你胡说什么?蚂蟥跑你爹地被子里了?”“你别装傻,我们早就怀疑是你。”陆爵风紧随白小可之后走过来。叶心雅心里一突。陆爵风表情依旧讳莫如深,她看不懂只能仗着胆子说道:“我和你们小孩子说不通。”扭着腰肢来到陆爵风身边,一脸无辜,“陆少,您听到小可说什么了吗,她说是我把蚂蟥放进二少的被子里。可是您知道的,我怕这些东西。那天在树林里,我连小蛇都抓不住,更何况是这么恶心的东西。这两天我几乎没靠近二少身边,一直都是姐姐在照顾二少。”陆爵风垂眸睇视叶心雅,“真和你无关?”叶心雅板着脸,立刻严肃地举起手,“我用我的人格发誓。”“呵!”白芷忍不住冷笑一声,叶心雅也好意思谈人格。陆爵风和叶心雅都看向她。一个冷漠,一个对她恨得牙痒痒。陆爵风的目光定在她身上,“白小姐有什么高见?”白芷却能感觉到他的不满,她装作看不见,淡定地说道:“高见不敢说,不过我倒是想起年少时的一段趣事。”白芷顿了一下,盯着叶心雅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段记忆,叶小姐应该也不陌生。”叶心雅皱着眉头,不太明白白芷的意思。白芷神情淡然,“叶小姐用人格发誓不是用蚂蟥害爵云的人。那你敢不敢发誓,你根本不敢碰蚂蟥?”叶心雅顿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白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我猜是不敢的。因为大概八九年前左右吧,我还亲眼见过叶小姐拿着蚂蟥吓唬人。”
“你……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你不记得没关系,我替你记着。当时被你吓唬的人反倒挨了家长的毒打。她饿着肚子,跪在乡下那个老旧的香案前忏悔。在那之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命差点没了。你说她该不该记得?”叶心雅嗫嚅着嘴唇,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白芷却忽然笑了,“往事随风,叶小姐不记得没关系,但是你绝对不会怕蚂蟥。至于是不是你把这东西放进爵云的被子里……”白芷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故意停顿留白。她的眸光转向陆爵风,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小可小爱,早餐快要好了,妈咪带你们吃饭。”白芷朝着两个孩子使眼色,小家伙们会意,立刻跑到白芷身边。白小爱又把那个装蚂蟥的小盒子塞进了叶心雅手里,然后冲着她吐了吐舌头。叶心雅惊叫一声,像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把盒子摔在地上。她明显感觉到陆爵风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沉冷。叶心雅惊恐地看着陆爵风,身体不由自主地几乎抖成筛子。叶心雅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唰地掉下来,“陆少,我想白芷姐姐和我的两个小外甥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知道姐姐对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不满。”她哽咽了一声,“可是陆少,如果我存了害人的心思,我应该老老实实在家里缩着,而不是冒险坐飞机来找人。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心理医生说我神经衰弱。我大老远的飞过来,绝对不是为了害二少。”叶心雅的眼泪不停,一脸悲戚,浑然就是一副悲情女主角的样子。白芷倒是真佩服她的厚脸皮,黑的说成白的,说得自己像受害者似的。反正这种解释她是不会信的,就看陆爵风的了。她盯着陆爵风,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或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一瞬间,陆爵风便转头,在白芷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的时候,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讽。视线转回叶心雅,空气顿时凝滞。叶心雅心跳如雷,死死地咬着嘴唇,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但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承认。她手心如水洗,鼻尖都冒出一层虚汗。陆爵风才开恩般,对她说道:“那就由你照顾爵云,如果爵云出任何差错,你给他陪葬。”白芷的眸光骤然变得更冷。叶心雅拙劣的演技,让人作呕,偏偏男人就吃这套。陆爵风这话哪是惩罚!陆爵云只要不出任何问题,也就不会追究谁放了蚂蟥。陪葬,说得倒是够狠。可真要出了事,陆爵风能舍得?大概是白芷的讽刺太露骨,陆爵风对上她的视线,一瞬间,空气中火药味十足。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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