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语气,肯定的眼神,白芷有些恼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冷哼一声,眼神轻蔑,“陆爵风,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蠢,被你三言两语成功挑逗?是不是认为我就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陆爵风盯着白芷,眼中迸发寒光,“白芷。”“请你听我说完!”“闭嘴!”“感谢你今天救我,但是陆爵风,我们……”陆爵风扣住她的腰肢,直接把她抵到墙壁上,他用一个狂躁的吻堵住她的唇。白芷想到下午,想到他们之间几次擦枪走火。她到底算什么?他清楚表明,他不爱她,他们之间可以有任何可能,但是唯独没有感情。她一狠心,咬住他的舌头。耳边响起陆爵风吃痛的抽吸声。忽然,他捏住她的下颌,力量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疼痛钻便神经百汇,胸口发涨,一阵雾气涌上眼圈。她放弃防抗,任由他横冲直撞。蓦地,陆爵风松开钳制。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微微一怔。白芷抬手抹了一下嘴唇,语气微嘲,“你总是这样,亲吻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可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理解你有生理需要,但请不要把我当做发泄对象。你做你的陆总,我做我的演员。在孩子面前,我们继续演戏。至于别的,我从不奢望,希望陆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说到最后,她反倒开始微笑。陆爵风平生第一次不知所措,凝着她的笑颜,他的眼神是沉暗的海,与无月的夜契合。她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争辩,趁着陆爵风的手拿开,绕过他走出套房。直到门口传来锁门的声音,陆爵风才如梦初醒。原来在她心里,把他看成那种百无禁忌的人。他什么时候把她当做随便的女人?下午他们在卧室,她给他回应,现在又在发什么疯?陆爵风努力回想,是否做过什么让她误会自己轻薄她的事。很可惜,没有!他以为自己态度已经很明白,放在任何女人身上,早该欣喜若狂的接受,可是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名副其实的蠢女人!她还真有自知之明。孟长欣正在摆弄自己的战利品,今天她在香榭丽舍大街上的奢侈品店疯狂购物,几乎刷爆自己的信用卡。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还纳闷,这么晚了是谁,一开门,白芷红着脸站在门外。“你什么情况?”白芷嘴角僵硬的牵了一下,“欣姐,我今晚跟你一起睡。”“放着总统套房不睡,你跑我这来,傻不傻?”白芷没说话,进门找到孟长欣的床,直接躺上去。孟长欣跟过来,“哎,你和陆爵风闹别扭了?”“没有。”“你说没有那就是有。”半天也不听白芷吭声,孟长欣觉得没意思,把灯光调暗,又却摆弄新买的驴包。白芷躺在床上,心里并不平静。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陆爵风提凡妮莎。别说陆爵风和她没关系,就算他们交往,她根本没权利阻拦。可是有一点她必须承认,在卢浮宫,当陆爵风奋不顾身保护她的时候,她心里纠结的天平彻底倾斜。
她在乎陆爵风。下午在卧室里,她不排斥陆爵风,甚主动抱着陆爵风的腰。如果孩子们没有突然闯进来,说不定真的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和陆爵风是因爱而性,还是因性而爱?显然是后者。陆爵风终将会娶一位豪门千金做夫人,而他又是小可小爱的父亲,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势必剪不断理还乱。假如真的和陆爵风发生什么,乱上加乱,而且,她不敢保证自己在抽身时,能干净利落毫无牵挂……幸好,她和陆爵风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还有救。她胡思乱想了很多,刚有一点睡意,忽然房间里响起电话声。孟长欣接通,“喂?”她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变得殷勤,“好的,我马上给她!”紧接着白芷被她从被窝里挖出来,“陆总电话。”“给我上药。”陆爵风不容置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白芷直接把电话挂断。随即又打给马东,“马助理,你家老板叫你给他上药。”挂断电话,她又躺回去。孟长欣看她这一系列cao作,目瞪口呆,“陆爵风让你去给他上药,不是马东!”“上药而已,谁不一样。”看着白芷无所谓的模样,孟长欣回想起陆爵风口吻,“这哪能一样。我总觉得马东要被你害死。”马东站在总统套房门口,手刚挨到门上,门唰的一下开了。带着一阵急促的劲风,马东感觉有劲风拂面。他露出八颗牙的职业微笑,“陆总,您找我?”“滚!”砰地一声,门被结结实实甩上。马东揉着自己的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疼,幸好鼻梁是原装的,必然肯定断了。他招谁惹谁了?几分钟之后,孟长欣听到门口有敲门声。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肯定和白芷有关……打开门,没想到陆爵风站在门口。他穿着白色浴袍,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但并不妨碍他周身散发摄人的冷漠气息。“陆……陆总好。”陆爵风扫了孟长欣一眼,吓得她后退两步。他踏进房间,看到双人床上的那微微隆起的一团,直接走过去。白芷躺在床上,听到孟长欣的话彻底清醒,“你怎么来了。”陆爵风没说一句话,就着被子把人卷走,利落的动作好似海啸席卷大地,床上什么也不剩。白芷低呼一声,“陆爵风,你发什么疯。”“闭嘴。再吵直接把你丢出去。”孟长欣愣在原地,眼看着白芷被卷走,嘴角渐渐露出笑容。这俩人的很不错啊,如胶似漆的,分开一晚都不行!等人走后,她淡定那座机打给服务台,用英文说道:“请再给我送一条被子,谢谢。”“陆爵风,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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