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小爱,小可和陆爵云趁机离开病房。“叔叔,您能不能想办法再派人到悬崖底下,我怀疑爹地和妈咪就在那片森林里。虽然我早有心里准备,但如论结果如何,我都要见到他们。”陆爵云心里一颤,小可的意思无论生死,他已经做了最坏打算。这话从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能说出来的,他除了震撼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小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放心,我已经在联系朋友,很快就会一大批人去救你爹地和妈咪。就算有森林,到时候我把树全砍了,一定会把他们平安带回来。”“谢谢您。”白小可礼貌地朝着陆爵云鞠躬。陆爵云心里很不是滋味,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什么,可是这小家伙什么都知道,他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小可腰板挺得很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的透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叔叔注意安全。”“放心,等我好消息。”陆爵云脸上挤出来一丝微笑,转身离开,他脸上的笑意变成无奈。白芷扶着陆爵风到洗脸池这边洗漱。他捏着一根碧绿色的圆柱状草茎,看着它最顶端那块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似的尖刺草籽,眼神充满怀疑。白芷抿嘴笑着,其实她一开始从芭芭拉手里接过这种牙刷的时候,也怀疑这玩意能不能刷牙,“放心,这个不会断,我刚刚试过了,味道很清新。”陆爵风却还是没动,反倒把牙刷送到她手里。白芷没所谓地看他一眼,不刷就算了,反正臭的不是她。陆爵风等了半天,见她迟迟不动,淡定地说道:“我胳膊抬不起来。”白芷看外星人似的看他,刚刚抬手撑墙的人,现在却这说胳膊抬不起来?当她是傻子吗?她压着恼意,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所以你想怎么办?”陆爵风目光锁定在她手里的牙刷,“你说过要照顾我!”白芷暗自咬牙,拿着简易牙刷沾上植物牙粉怼进陆爵风嘴里。“嘴再张大一点!”她握着牙刷,仔细招呼他牙齿的每一个角落,忽然发现,陆爵风的牙齿长得不仅很齐,而且没有一颗蛀牙。当然,她也没看出来整过的痕迹。任何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她的牙只有露出来的那些不错,里面的大牙,全部被牙医改造过。陆爵风看着白芷眼中的羡慕,心里莫名。这女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忽然,他感觉嘴里一疼,紧接着尝到一丝血腥气。白芷看着她从他牙缝里渗出来的血丝,讪讪地收回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曾经体验过刷牙怼到牙龈的感觉,那是多么痛的领悟!陆爵风吐出血水后,墨眸淡淡地扫过她,“十八般酷刑,这是第一刑?”“……”白芷心里喊冤,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着实施。这时,出去打猎卡梅隆回来了。他肩上挎着一只类似箩筐的东西,手里提着一只正在扑腾试图逃跑的野鸡。看到陆爵风,卡梅隆遗憾地说道:“我刚才出去看了一眼,森林里的树倒了很多,再加上雪崩,那条小路已经被彻底堵住,现在我们出不去,你们的家人也很难进来找你们。”陆爵风颔首,“只有那一条路?”卡梅隆遗憾地点点头。
白芷看这两人的对话,已经猜到大概。她的手轻轻搭在陆爵风肩上,“没关系,反正现在我们也不急着走,等你把伤养好再考虑出去的事。”芭芭拉在一旁说道:“反正我们这里能保证基本的生活,你们在这里住多久都没问题。不过这些野味需要你们自己处理,我们不杀动物。”白芷看着卡梅隆手里的野鸡,心道,陆爵风是指望不上了,杀生的工作肯定落到她身上。一想到那个血腥画面,她立刻打退堂鼓,“陆爵风,你能不能不吃鸡肉。”“不能。”陆爵风淡漠地看着她,吐出两个字。他的舌头舔着牙龈,提醒她刚刚给他造成的伤害。白芷只得硬着头皮从卡梅隆手里接过野鸡。她拿着刀,端详着这只法国野鸡。它头顶有一串红红的冠子,两只鸡腿很粗壮,趾爪泛红,乍一看有点类似火鸡腿。野鸡到她手里一开始并没有挣扎,直到白芷高高地举刀,它疯狂地蹬腿,在白芷的裤子留下一串爪印。她低呼一声,野鸡趁机大力扑腾翅膀准备起飞。幸好卡梅隆早就用藤条系住它的腿,它挣不开,也飞不起来。白芷趁机飞扑过去,刚按住它,野鸡却忽然反身朝她扑腾起来,鸡嘴朝着她,似乎要和她大战一场。眼看着它的尖喙朝着她的脸叨过来,白芷捂着脸转身就跑。看白芷跑了,野鸡扑腾的更厉害。虽然腿脚被绑住,但它用翅膀拍着地板,一点也不妨碍它发威,瞬间,空中、地上到处飞鸡毛。白芷在屋子前被野鸡追着跑,陆爵风却坐在木屋旁,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添句风凉话,“你连一只鸡都搞不定?”她瞪着他,那只鸡绊倒了一条树根,摔在地上,白芷是趁机扑倒它,补上一刀。野鸡在地上抽搐了两下,腿在空中一蹬,就不动了。白芷单膝跪地,调整呼吸。芭芭拉捂住眼睛,吓得跑回木屋里。卡梅隆对白芷刮目相看,“白芷,你真是太厉害了!一刀毙命,这只鸡死的并不痛苦。”白芷尴尬地笑了笑。陆爵风的目光扫过白芷,看到她染血的手指,还有弄脏的衣裤,淡定地奉送三个字,“真残忍。”白芷气结,她费这么大力气都是因为谁,他还好意思说她残忍。“我残忍,你善良,等会做熟了你别吃。”她气呼呼地拎着野鸡到旁边拔毛,之后又把内脏都掏出来。那股腥气熏得她直干呕,真想把这东西扔了。缓了几秒,她又硬着头皮继续处理。白芷把处理好的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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