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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到插在小穴中的那根阴茎终于抵着宫苞深处,将精液射进堵在宫苞里的那些淫水之中,掐在腰肢上的两只手这才有了新的动作。
将已经被肏到失神的凌温瑜放在马桶上,任由小穴中的淫水和精液一同溢出滴落在马桶里。
凌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把凌温瑜刚刚被扒下来的那些衣服一起拿走,扔进了卫生间外面的大垃圾桶里。
被丢在隔间中的凌温瑜还未曾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
他只是这么赤裸地坐在马桶上,软着身子任由那些储存在自己体内的淫渍一点点往外溢出,让本就被淫靡气息沾满的隔间之中更增添些许色气。
“啧!什么味这是!谁在这儿打炮了?”
就在凌温瑜还在失神之时,门外传来的陌生声音蓦的将他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处境。
下面长着一个小穴的双性人,被精液填满了小穴赤裸着坐在男卫生间的隔间之中。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性爱气息仿佛在冲着外面的人招手,勾引着站在外面的人发现隔间中的美味,不顾一切将他再按住肏弄享受一番……
想到这里,凌温瑜泛红的眼睛都跟着瞪大。
那个可恶的强奸犯把他的衣服和手机全都拿走,他现在这幅样子,也没办法出去找人求助,只能等谁发现他不见了之后,找到这里把他从隔间之中救出去。
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前,他不能被别的男人发现!
“怎么好像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门外刚刚说话的男人还没离开。
他走到凌温瑜所在的隔间外,试着将这扇牢牢关闭的隔间门推开一探究竟。
然而,却被挡住了。
就在对方伸手碰到隔间门之前,凌温瑜这才发现这个隔间门甚至都没有上锁。
他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因为动作过大而暴露,当即探身按住隔间门,转动门锁把隔间门锁上,避免门外的人一把将隔间门推开,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欠肏的样子。
门外的男人也没继续深究。
终归只是为了来上个厕所,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之后,男人便转身离开,并没有继续在隔间之中多做停留,让留在隔间中的凌温瑜松了口气。
然而,这还只是。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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