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温顺一阵浑身哆嗦。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提关于尿的话题,程逆在爽完后也开始想尿了,他索性就着还埋在温顺体内的姿势,痛痛快快地放了尿。
尿完之后退出来,尿液就混合着精液一起从菊穴涌出,顺着温顺娇嫩的大腿根淋漓落下,看上去凄惨而淫靡。那可怜模样更加激发出了程逆的虐待欲望。
温顺明知没用也忍不住咽泣着哀求起来:“程逆,让我尿吧,会憋坏的。”
程逆残忍地笑了,说道:“可是我想再在你嘴里射一次,射完再尿进你的食道里,然后才准许你尿。小顺,能做到吗?”
怎么可能做到啊?
温顺很清楚再忍下去自己一定会崩溃的,目前仅仅是听着程逆说话,他就已经濒临崩溃了。他挣扎着扭过头去看程逆,看到了程逆漆黑一片的、满是痴迷的眼眸,以及那张阳光俊美的脸上叫人背后发凉的笑容。
他只看清了一瞬间,下一瞬眼睛就被泪水蒙住了。
他一边哭得什么都看不清了,一边重重点头。耳边果然听到程逆低沉悦耳的笑声:“小顺真的好乖,我感觉好幸福。”
熟悉的肉棒填进嘴里,温顺开始在痛苦的深渊中沉沦,膀胱的暴涨感开始向着尖锐和刺痛转变,尽管下半身已经不再被撞地晃来晃去,但痛苦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他不知道他此时的凄惨模样在程逆眼中到底有多美,所以他也就不知道程逆最后能在他口中射出来,其中有很大程度都是源自于心理的爽感。
这之后是顺顺利利的尿进食道。温顺神志恍惚,感受能力降低到尿骚味都忽略过去了,事后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程逆遵守诺言,取下锁精环和尿道棒,揉着温顺的小腹帮忙排尿。而这时温顺早就麻木得没感觉了,在程逆怀里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浑身胡乱颤抖着尿了出来。
和温顺在卫生间里愉快的玩过一次之后,程逆就总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更过分更可怕的内容。
不管是把温顺制作成永远也不能恢复人形的肉便器,从此只能用屎尿浇灌,还是把温顺的嘴巴和后穴用管子连通起来,让温顺只能靠着吃自己的排泄物生存,只需一瞬的想象画面就能让程逆全身的热血往下涌。
那些奇妙的、恶毒的想象便如世上最叫人欲罢不能的珍宝,和卫生间相关联起来的一切肮脏污秽都在渴望的浸润下散发出烁烁光彩,引诱着想象力更加跃进的延伸。
程逆不免因此有些焦躁,他总不能真的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会严重伤害到温顺、以至于可能永远失去温顺的事情。
可怕的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打定主意永远都不释放出来的那头原始野兽,其实一直在更加遥远的、思绪难以触及到的虚无边界对他呢喃低语:
为什么不?彻底打碎小顺,再也不能拼好,那样极致的破坏……可以让小顺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东西,连破碎都由自己亲手完成,为什么不呢?
程逆很清楚,只要自己强烈的要求了,温顺就几乎无法抗拒他,所以他理应、也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只有他自己能踩下刹车。
然而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越是引发焦躁。哪怕很用心的掩饰了,温顺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程逆,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
没有得到回应,温顺就闭上嘴停留在原地,目光毫无躲闪地望着程逆。
老天,那是怎样的眼神啊?怯生生的,像一只顺服的小鹿,毫无防备,充满友善,任由猎人端起猎枪瞄准自己……
程逆低声笑了笑,将温顺揽到怀里,头埋在温顺的颈窝处深深吸了口气。
独属于温顺的甜丝丝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他陶醉片刻,抱着温顺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乖乖睡觉。”程逆吩咐道。
温顺的味道似乎起到了一些镇静安神的效果,程逆在数次深呼吸之后得以成功入睡。
一个模模糊糊地念头徘徊了一圈,随着睡眠的信号散开:如果能再做一次那晚一样过火的梦就好了,欲望在梦中疏解,醒来又将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
程逆坐在马桶盖上,双手灵巧地给绳索打结,愉快地装点着自己最爱的人。
乖巧的温顺光着下半身,跪在马桶边,正不安地眨动着眼睛,似乎对接下来的残酷遭遇已经有所预料。
程逆拉起温顺的双手放到脖子后面,用绳索将温顺的双手死死捆在一起,确保连小指都无法活动。
“小顺,是不是太紧了,会很痛吧?”
温顺点头:“嗯,很痛。”
“呵呵,痛就好。”
并不觉得让伴侣疼痛是错误,程逆反而十分满意,伸手揉了一把温顺雪白的臀肉,为手中绵软而干净的触感心神摇曳。
手中这具乖巧而温热的身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前襟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胸前两颗粉色的小果实挺立着,似有若无地散发着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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