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不想进地下室来的啊!
理智在拉响警报,无声尖叫着告诫他应当远离危险,温顺却无视了自己的感受,有些生涩地迈动双腿,一步一步走进笼子里,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笨拙小鸟。
“看到角落里那副镣铐了吗?自己戴上,背向我站好。”
温顺依言走到笼子的角落,弯下腰先把自己的两只脚锁起来,这个过程中他努力无视自己那渴望着被继续撸动的分身,以免情不自禁自行手淫。
和平时常使用的专门用于情趣的手铐不同,地下室里的镣铐是真正用来关押人类的镣铐,沉重而坚固,穿戴繁琐,等到需要解开的时候估计会更加困难吧。
温顺忍不住由此想象一些自己的凄惨场面:满身程逆的精液,倒在血泊里,必须迅速送医,却因为镣铐很难解开而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最终丑陋的死去。
不不不别想了别想了,这些分明是程逆喜欢的画面吧!
当两只脚完全锁在地面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双手,这部分有些难度,因为双手需要高高悬吊在头顶,单手难以完成这项任务。
程逆看出了温顺的窘迫,从笼子外侧靠近过去,出手帮忙,很快就搞定了。
那种熟练的架势让温顺十分怀疑,程逆是不是已经反复预演过无数遍?
“真乖。”程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赞道,拿来黑色绸布遮住温顺的眼睛,系在温顺脑后,夺去了温顺的视觉。
每当他做出这类意味着将自由从温顺身上剥去的动作时,都会格外细致缓慢,从这个过程中品味出极大的享受。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因此他不会知道程逆是怎样愉快地挑选出一根略粗的尿道棒,毫不迟疑地推入温顺尿道里。
温顺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呼,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想并起双腿蜷缩四肢,却忘了自己已经是被紧紧锁住的状态。
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鸟,刚一钻进笼子就要遭受折磨。
温顺充满了危机意识,在忍受过这一阵痛苦后连忙说道:“程逆对不起,今天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才回来,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两人之间也没约定过禁止加班的话,程逆并不会因此生气,温顺只是想胡乱找个理由道歉罢了。
只要非常诚恳地道歉,程逆总会有些类似于“原谅”的表示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温顺的意图,程逆下一步就拿来了强制开口器,狠狠塞进温顺嘴巴里,禁止温顺再说话。
“我知道的,小顺,在确定了胶衣的新材料之后,我这个做设计的也要负责跟进方案,所以你不用多解释,接下来就专心一点更多的了解我吧,集中精神好好听我讲,我平时都会幻想着对小顺做什么呢?”
微妙的恐惧感令温顺颤抖着,在强制开口器的控制下,口水只能无助地从唇边滴落,在胸膛上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得不真的集中精神,被迫聆听程逆吐出的污秽言语。
折磨不再仅限肉体,也覆盖到了精神的层面。
温顺什么都看不见,因此程逆描述的一切都更加轻易地在想象中具现出来。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梦境的洗礼,温顺已不再是对那些恐怖场景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了,他是真的能立刻想出各种对应细节。
原本因为睡醒而淡去的往日的梦境记忆,因程逆的话语得到了重新激活,从意识的大海中被精准打捞起来,变得清晰而深刻。
温顺就像是被程逆引导着,又重新将那些淫邪的梦回顾了一遍,已然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欲望之梦了。
温顺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梦里。
他被紧紧束缚着,想要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走,却怎么挣扎都没用,又难受又绝望。
忽然一大盆水兜头浇下,冰冷的感觉让温顺瞬间清醒,接着便是因为呛水而连续不断的咳嗽。
他艰难地眨动着眼睛,克服掉水进入眼睛的涩痛感,看到程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小顺可算醒了,看看这个,马上就要用在小顺身上了,很漂亮吧?”
程逆拿起一只梨花形状的深黑色铁器,凑到温顺面前。
“这个叫铁梨花,一共有四片花瓣,每一瓣都有优美的弧度,顶部还有尖刺,可以深深探入小顺体内,刺破小顺最柔软的嫩肉,然后只要像这样打开……”
程逆演示着使用方法,让铁梨花在闭合和开花两种状态之间不断转换,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美好看。
但要让这漂亮的梨花开在身体里,温顺就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了,他想要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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