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力的抗议声:“好过分。”
“是好过分,所以呢?小顺早就猜到我可能远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过分吧,为什么突然非要我承认。”
温顺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总觉得程逆特别变态,我害怕是我想错了,所以想求证一下。”
程逆想了想,心情稍微变得压抑,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这种心情,掐着温顺下巴的手往下滑,落在温顺锁骨上细细摩挲。
“看来事实让小顺失望了。”
“我为什么要失望?”温顺满脸迷惑。
程逆盯着温顺的表情,发现那些迷惑是真实的,于是一丝喜意又谨慎的冒出头来。
他向温顺解释为什么应该失望:“因为如果小顺只是想错了,我其实没有变态到幻想对小顺做超过人类界限的事情,那一定很值得松口气吧。”
温顺摇摇头:“虽然知道程逆真的会幻想可怕的事情,这点是很可怕。但是我没有搞错程逆的心意,这点才值得我松口气啊。假如我其实想错了,对程逆产生了偏见和误解,我会很自责,也就根本没办法松口气的。”
程逆将温顺的上衣撩起来,手掌贴在温顺的心口,感受着温顺心脏有力的跳动,微微有些出神。
他慢悠悠问道:“小顺很害怕对我产生误判?”
“嗯,我担心我不够了解你。”
除此之外,温顺还有另外一重更加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担心: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那他凭什么自信能一直占有程逆的爱?
他现在信任程逆,放任自己沉溺在程逆有些叫人窒息的爱意中,没有丝毫挣扎出去的想法,这些都是建立在他了解程逆的基础之上。
他知道程逆不会变心,他知道程逆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所以他才敢把自己送到程逆手中。
可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如果他其实对程逆有很多误解,那他做出所有判断的基础就是不牢固的,他将失去拥有安全感的资格。
这些灰色调的小心思实在拿不上台面,温顺也就绝口不提。
程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温顺非常莫名其妙。
过了好一阵子,程逆才笑够了,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正常的情侣之间是不需要完全了解彼此的,偶尔互相误解和错判都是正常的摩擦。他们既没有完全了解彼此的执念,也没有相应的能力。”
他捏住温顺的一侧乳头,感受着怀中的人越发僵硬,叹息般说:“我还以为只有我的控制欲特别强,结果小顺也是一样的嘛,正在妄想着完全掌控我的所思所想呢。”
他松开手,示意温顺站起来,心情愉快极了:“我很高兴,小顺明明知道我很危险也要留在我身边,所以小顺也很爱我啊,表露出的控制欲也让我开心,一定要给小顺奖励才行。”
温顺怂怂地眨着眼睛,弱弱道:“什么奖励啊?”
一般从程逆嘴里说出来的奖励,也都尽是些折磨和痛苦。
程逆示意温顺跟在自己身后:“我一直锁着地下室的门,本来是打算永远不让小顺看的。但既然小顺很想了解我,不想对我产生任何误判,我也该敞开自我,方便小顺更深入的了解才行。”
温顺完全僵在了原地。
他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程逆的意思,地下室里肯定藏着超级可怕的东西。
好后悔,早知道才不要乖乖对程逆表白自我,这不是完全自寻死路了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顺的抵触,程逆扭过头用无比危险的眼神看向温顺,使用了下达命令的语气:“跟上来,小顺,是你自己选择要了解我的。”
是啊,是我自己选择的。温顺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这种情况他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有鼓足勇气,坚强地跟着程逆去地下室看看。
尘封已久的地下室被打开了,程逆将梯子放下去,自己先爬到底,打开地下室的灯,然后再伸手接住温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大笼子,不知道是不是钢板的材质厚度足有两指,估计用来关押老虎都绰绰有余。
温顺看得腿发软,完全站不住,程逆贴心地搂住了他。
“这只笼子是特意给小顺准备的,一看就能猜到,是不是?和小顺在一起之前,我想过小顺会拒绝我的可能,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
像是在向游客介绍自己自豪的展品,程逆态度坦然得可憎:“如果小顺想逃跑,我就把小顺的双腿打断囚禁在这里,地下室隔音特别好,小顺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他搂着温顺,手不老实地伸进温顺衣服里。
“如果小顺生气的诅咒我,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就给小顺带上这个强制开口器,用焊接工具完全焊死,这样小顺就再也没办法说话了,只能永远张着嘴啊啊的叫,睡觉也只能张着嘴,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程逆捏住温顺的两粒乳尖,慢悠悠地揉捏打转,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迅速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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