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
“呃……唔……啊……”
白方靠在床头,托着硕大的孕肚,蹙着眉,大口喘着粗气。
他事先看过剧情,也知道这会应该是被男人给操到宫缩了,但还没到生的时候,该干的事也还得干。
于是,白方只能忍着宫缩,艰难地将衣服穿好,再挺着大肚子一点点挪下床,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墙,就这样踉跄着一步步走进了厨房。
他得去给男人准备午饭。
目前的宫缩刚刚开始,频率不算高,非常规律地每隔十分钟来一次,一次持续一两分钟。
白方大着肚子在厨房里忙碌,男人的午饭挺简单的,就是两个馍加点炒菜,但他因为不时的宫缩,做得格外艰难。
“呃!啊啊……噢……呃……肚、肚子……啊……”
白方刚把菜切好,便突然感觉腹中又一阵宫缩来袭,他双腿一软,差一点站不住,只能一手紧紧扒着灶台边缘,一手托着孕肚,浑身颤抖,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好不容易等宫缩过去,白方才强撑着站起来,哆嗦着手将菜放入锅中翻炒。
他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将饭做好,给男人送去。要是超出了规定时间,那宫缩将来得更加凶猛频繁,到时,这项任务的完成难度也会变得更大。
菜刚炒好放到盘子里,白方正要去拿馍出来热,却又感到一阵宫缩袭来,他长长地“呃”了一声,向后靠在墙上,两只手托着沉重的肚子,仰着头,两眼发黑,嘴里发出“噢噢啊啊”的痛呼,双腿直发颤。
等这一波宫缩过去,白方又将馍放进锅里热了会,才靠着墙,缓缓瘫坐在厨房地上,背靠着灶台,大口喘着气。
下一波宫缩不出意外的在白方将菜全部装好准备出门时来临。
白方被弄得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哭叫着向前高高挺起孕肚,一只手难受地来回抚摸高耸发紧的肚子,另只手扔紧紧抓着菜篮。
等这一次宫缩结束,白方早已浑身是汗,连裤裆都湿哒哒的,不知是不是破水了。
做一顿午饭,愣是给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出门。
从家里到地里的路程也充满艰辛。
白方挺着大肚子,出门没走几步路,又感觉子宫一阵毫不留情地猛烈踢打,使得他骤然瘫软在地,托着大肚子,岔开双腿“噢噢啊啊”地哭喊。
“别闹……哈啊!别、别闹了……啊……咱们还得给你爹送饭去呢……一会……哈啊!一会饭洒了……噢……”
白方被突如其来的胎动折腾得浑身颤抖,连白眼都快翻了起来,却只能大喘着气,哆嗦着双唇安抚腹中焦急的胎儿,抖着腿试图再次站起来。
然而,腹中胎儿却并不买账,狠狠又踢出一脚,刚好踢到白方膀胱,直让他仰头尖叫着重新瘫倒在地,双腿一阵抽搐,一股尿水一下从裤裆里隔着布料喷出,漏了一地。
“噫!噢噢……别、别踢了……噢……爸爸漏尿了啊啊……不……停、停不下来……噢噢……”
白方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岔开双腿,坐在路上,被胎动折腾得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直喷尿。
就这样被折腾了差不多十分钟,直到白方哭叫着抱着肚子在地上胡乱打滚抽搐求肚子里的胎儿放过自己,腹中胎儿才好像终于闹累了,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白方满身狼狈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挺着大肚子踉踉跄跄地继续往目的地走。
就这样,因为宫缩,白方一路而走走停停,足足花了一小时才走到地里,将手中的饭盒递给了男人。
男人刚好干完活,随手用毛巾将脸一擦,接过白方手中的饭盒,打开就吃了起来。
白方托着孕肚,艰难地在地头铺的布上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见状,不由笑着调侃道:“你这送饭的怎么比我这干活的还累?”
白方此刻又在承受新一波宫缩,他挺着大肚子,浑身颤抖,带着哭腔跟男人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老公……我、我……啊啊!我可能要生了……啊啊啊!肚、肚子……噢……肚子疼了一早上……啊啊……”
男人听罢,几口塞完饭,说道:“那你等等,我去给你叫接生的。”
说罢,便大步走开了。
只留白方一个人瘫在软在地上,抱着肚子不断扭动呻吟。
男人去了很久。白方挺着大肚子一直从中午等到夕阳西下。
他躺在地上哀嚎着,身下的布被不知名液体浸湿了一大片。
从中午到下午,白方的宫缩频率已经从十分钟一次变成了五分钟一次,腹中剧烈而频繁的胎动弄得他一下午的时间就失禁了好几次。
“呃呃!噢!啊啊……又、又尿了……噢噢!不、不行了……啊啊……别、别踢爸爸肚子啊啊啊!”
白方仰头尖叫着,淡黄色的尿液从他岔开的双腿间像小型喷泉一样一股股喷出。
白方高挺着浑圆发紧的孕肚,浑身颤抖不止,就连衣服底下那对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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