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阴茎在不断的揉搓中肿胀勃起,龙舌兰将鼻尖抵在玫瑰的腺体上面,他的鼻尖有些微凉,触碰到温热的腺体,怀中的人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怎么办?你的那个oga要是知道你就算硬起来了也不能操他,是不是要伤心的哭起来了?”龙舌兰将玫瑰藏在自己怀中的脸抬起,略带遗憾地说。
而玫瑰只是轻抬眼皮,身体里的震动让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跟你不一样。”
龙舌兰想起那个弱不禁风的oga,他看着玫瑰一片狼藉的腺体,轻笑道:“是不一样,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操你。”
说完,龙舌兰将玫瑰拦腰抱起,他抱的轻松,总觉得玫瑰又瘦了些。
车子就停在小巷子口,来往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也有匆忙的零星几人经过。
玫瑰被龙舌兰扔在后座上,司机有眼色地下了车。
裤子被扒开,精液与后穴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润滑液混在一起,黏在玫瑰的大腿根处。
龙舌兰掰开玫瑰的双腿,扯着跳蛋的绳端缓慢抽出,而玫瑰后仰着头,眉头紧蹙忍耐着难以压抑的快感。
他是一个alpha,万中无一的s级alpha,此刻正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下。
玫瑰感受着跳蛋带来的快感,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他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可悲的想:现在连跳蛋也能把我操的进入高潮了。
察觉到玫瑰的分神,龙舌兰恶劣地降下了车窗。
带着人群声的冷风顺着车窗吹到玫瑰的脸颊,汗毛随着寒意立起,玫瑰有些惊恐地看着龙舌兰,随后疯了般挣扎起来。
龙舌兰将他死死按住,掐着他的下巴望向窗外,热息喷洒在玫瑰耳旁,如同恶魔低语:“温里,他们都在看着你呢。”
温里整个人都僵住了,脑中都是他在焦糖面前强奸自己的场景。
“不要”,温里喃喃:“不要!”
他推开龙舌兰牵制自己的手,就要推开车门逃走,只是车门早就已经被提前锁死,温里甚至还没碰到车门就被龙舌兰扯着腰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要?”龙舌兰将窗户放的更大,满是恶意地开口:“上一次你夹得那么紧,不是很喜欢吗?”
温里像条快要窒息的鱼,被龙舌兰压在后座上面,他的脸被龙舌兰强扭着面向窗外,心底深处的恐惧让温里开始不住地颤抖。
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凉风窜梭而来,温里只觉得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怕吗?”龙舌兰将他按在窗边,温里的脑袋倚在未全部收进去的玻璃上,硌的他有些疼。
温里看着一旁被扔在脚边沾着润滑液的跳蛋,后穴的饱胀感仍未消散,龙舌兰释放出的些许强势信息素将温里困死在车里,压得他四肢无力,如同被透明的细线包裹住身体,温里被困在了浓烈的酒坛里。
见温里垂眸不语,龙舌兰抓起他的头发,将人从座椅上扯了下来,同时释放浓郁的信息素让温里无法挣扎。
龙舌兰看着温里脖颈处的汗珠,在锁骨处积聚。
由于信息素的相斥,温里面色惨白,他跪在龙舌兰双腿间,鼻尖处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你帮我舔舔,我就关上窗户”,龙舌兰暧昧地摩挲温里的嘴角,他俯身轻轻一吻:“怎么样?”
其实龙舌兰大可直接命令温里帮他口交,而他却又偏偏用了“帮”这个字,把温里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温里眼角被龙舌兰揉弄的红了起来,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温里用沉默拒绝,而龙舌兰用愈加强势的沉默让他低头屈服。
他周围全是凛冽的酒辣香,从鼻腔、唇腔和耳朵,一齐钻入他的脑中。
温里感觉自己被浸泡在酒池中,而龙舌兰是操纵一切的主使者,是旁观作乐的加害者。
他伸出白皙的手腕,要去解开龙舌兰的拉链,忽地脖子后面的腺体被重重揉搓了一下,温里闷哼一声软下了腰,他知道龙舌兰的意思,是要他用嘴解开。
温里沉顿了一秒,腺体无休止的酥麻传来,让他不由得低喘。
龙舌兰总会在他最绝望之际,找到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方法。
温里用牙齿咬住金属拉链往下拉开,已经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下颌,温里皱着眉咬住内裤边缘,刚扯下一点,那炽热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温里来不及躲闪,被性器顶端戳在下巴,顶部分泌的黏液沾在温里的脸颊上。
他抬头看着龙舌兰低喘的模样,喉咙涌上来一股恶心。
他双手捧住龙舌兰的性器,用舌尖舔了一下,便听到龙舌兰毫不掩饰地喘息声加大,盘旋在自己头顶,像是死神的祷告。
温里收起牙齿,将性器包裹入口腔,用舌头愚钝地舔弄。
龙舌兰看着温里嘴里塞满自己的样子,感觉身体沸腾起来,性器胀大了一圈,温里有些受不住。
而龙舌兰一手抚摸着温里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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