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元礼坐在床缘,揽着她的肩。“这么急着要我娶新王妃?”“我是巴不得你不要再娶,要是哪个女人敢进门,我一定会半夜找棵树,钉草人诅咒她,”徐敏用满是嫉妒的口吻说:“来一个就祖咒一个,来两个便题咒一双,直到没人敢嫁给你。”闻言,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开怀大笑,她要是一点都不吃醋,恐怕他才会不高兴。“钉草人诅咒?还有这一招?不过说得好。”徐敏见他还笑得出来,真想打人。“如果这么做有用,我会去做,可问题是连你都作不了主不是吗?就算贵为藩王,其实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所以就算我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咬着手巾,眼睁睁地看着新王妃进门,只希望她能真心接受世子,还有心胸大一点,可以容得下我,别来找我麻烦。”“敏敏,你真是了解我,这是不是就叫知夫莫若妻?”元礼调侃地问。她真往他的大腿打了一下。“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是!是!”元礼一副妻管严的模样。“你说得没错,就算要娶新王妃,对象是哪一户人家的闺女,我既不能作主,也不能不娶。”“嗯。”徐敏脸色黯了下,有些落寞。元礼轻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起。“可我还是会上奏朝廷,希望能把你扶正,成为本藩的新王妃。”闻言,她先是一喜,不过马上回到现实。“真有这个可能吗?”“若是朝廷不肯,那我便不再娶,要是还坚持把女人硬塞给我,宁可被眨为庶人,也要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他衷心地说。“元礼”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他的这份心意,已经够让她感动的。“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好了,夜已经深了,该睡了。”元礼就要起身去吹熄桌上的烛火。徐敏挽住他的手臂,还刻意用娃娃音撒娇。“元礼”“什么?”他困惑地问。她又频送秋波,暗示眼前的男人。“我还不想睡”“那就把眼睛闭着,很快就会想睡了。”元礼不解风情地回道。“可是今晚的气氛不错”徐敏嘴角抽搐,总不能老实地说她想“做”或直接扑倒他。元礼纳闷地看了下四周。“我倒觉得跟平时没两样。”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这么迟钝了?她不禁气恼地思忖。“我这几天精神不错,也可以到外头走动,良医正还说身子已经恢复了。”“那很好。”他笑吟吟地点头。难道暗示得不够明显?徐敏有些焦急。“他还说该做的事也都可以做了。”她可是厚着脸皮偷偷地问良医正,这样再听不懂的话,就要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有人假冒的。他一脸不解。“什么该做的事?”“就是就是”她大声地喊出来。“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我这么说你总该听懂了吧?”噗!的一声,元礼已经爆笑出来。“你竟然假装听不懂!”徐敏终于明白上当,真是有够丢脸的,不由得面如火烧,举起粉拳就要打人。“我没有!”他捉住她的小手。“刚开始确实还听不懂,不过你暗示那么多次,再不明白就不是男人了身子真的没事了?”徐敏脸颊冒着热气。“都已经调养一个多月,应该没问题了。”“可我还是担心”女人小产是很伤身体的,元礼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又有个闪失,他可承受不起。她娇斥一声,摆出大姐头的架势。“少说废话,快把衣服脱了!”“是!我现在就脱!”他先是一愣,旋即笑不可抑,开始宽衣解带,直到高大健壮的男性身躯一丝不挂地站在徐敏面前。“接着呢?”“躺下来!”徐敏拍了拍空出来的床位。元礼马上“xg致勃勃”地在床上躺平。“还请温柔一点”“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看着面前的“美食”她不禁舔了下唇瓣,然后脱起自己的衣物,直到最后一件衣物也丢到床下,便跨坐在元礼身上。“乖乖躺好,还有两手不准乱摸。”他俊脸一苦。“敏敏,这太为难我了。”“那就不要玩了。”她哼道。“好、好、好,我不乱摸就是了。”开什么玩笑?他的兴致都被勾起了,怎么能说不玩就不玩。徐敏俯下头来亲他,四片唇瓣马上交缠在一起,距离上回接吻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能再像现在这般亲热,真是托老天爷的福。“唔”元礼还没亲够,她的唇舌已经移开,不禁发出抗议的咕哝。一声男性闷哼也跟着响起,所有的动作戛然停止。
喘息和娇喘的暧昧声响,逐渐变得微弱,直到烛火也愈来愈小,覆在白嫩娇躯上的男性身躯才有了动作。当元礼翻身下来,也顺手将娇躯揽在怀中。“方才会不会太粗鲁了?”还是会担心不小心伤了她。“不会”徐敏轻吐地说:“我没事”他轻抚着她滑腻的手臂,轻叹了口气。“咱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你想生几个就有几个,所以不要再难过了让他好好地走吧!”徐敏鼻头顿时酸了。“嗯。”既然注定无缘,那就祝福孩子投胎到更好的人家,能拥有一对爱他的父母,过得平安快乐。五日后元礼果然实践诺言,带着徐敏前往林氏所开的豆腐铺子,唯一的条件是不能骑马,毕竟一个年轻女人骑着马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出现,就算蒙着面纱还是太过张扬,他可不希望有太多男人盯着她,所以只能乘轿。“坐轿就坐轿,只要能出门就好。”徐敏选择妥协,不想在这件事上头跟元礼争论不休,但她也有条件,就是要低调再低调,否则藩王一旦出现在大街上,百姓们定然纷纷走避,简直是扰民。于是,元礼穿上粗布袍子,头发也束起,戴上网巾,同样放弃骑马,而是走在轿子旁,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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