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可这会瞧咱们误会了,春妹妹气色红润,哪来的病?不来给咱们奉茶请安,显然是恃宠而骄了,以为殿下迎她入府时给了些脸面,这几日又与她腻在一起,便不将咱们这些姊姊当回事了。”赵侧妃接着说。“可不是,都狗眼看人低了。”李侧妃再接。还骂人?“说不定春妹妹不是这种人,是咱们多心了,她其实是不懂规矩罢了。”高侧妃道。“也是,想想她从山东那种乡下地方来,才会如此吧?”孙侧妃也凑上一句。“乡下人就是土,哪里懂得咱们摄政王府这一等皇亲的规矩。”钱侧妃也说。“还是,她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摄政王府只有她一人”杨侧妃静不了,再道。“你们说够了没,二小姐没闲情听你们这些废话!”凤佳被这群女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刻薄话激得忍无可忍道。众女朝她瞪去。“大胆,你一个陪嫁丫头敢对咱们这些主子无礼,想挨巴掌是吧?”杨侧妃横眉竖目。凤佳怒红了脸。“你们话说得太难听,污辱了奴婢的主子”“住口,还敢再多言,看来真是讨打了!”杨侧妃今日就是来下马威的,见蓦允不在,这会又得了机会,想打凤佳挫挫春芸姝的锐气,让她别刚来就目中无人,正伸手要打人,但手才抬起来就教人攥住。“哪个王八蛋敢打我的丫头,那便试试,我拆了她的骨!”春芸姝眼神凌厉,气焰慑人,杨侧妃手被扼得极痛,却惊得忘了喊痛。其他人见到春芸姝这样子皆是一惊,这群女人长年养在深闺,只知耍些小手段争宠吃醋而已,哪里见过人敢真正叫骂说狠话的,全楞在当场了。“春侧妃你放手,要、要不然我要告诉殿下你诅咒他死,让他、他唉呀,好痛!”杨侧妃威胁的说。哪知春芸姝不仅没松手还加重了手劲,捏得杨侧妃哀哀叫。“你当我怕死吗?那男人回来你≈ap;ap;x5c3d;≈ap;ap;x7ba1;去靠状,对,话我说的,我当他死了。”她毫无忌惮再说一次。“你、你”“我什么我,你敢欺到我头上、打我的人,我折断你的手都敢!”她口气活像个女流氓。杨侧妃大惊,其他人则乱了套,来下马威不成反倒让她威吓了去,正不知如何收场,忽闻门口传来一声——“太后娘娘派人传话,有请春侧妃进宫——”春芸姝闻言一讶,松开了杨侧妃的手。杨侧妃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哪敢再多待,哭着快跑了,其他人见状,虽好奇太后找存侧妃进宫做什么,但见杨侧妃惨状,哪敢多问,也随杨侧妃之后一哄而散。慈宁宫内坐着太后与皇后许缇儿,而她们面前是刚问安起身的春芸姝。太后与许缇儿两人各怀心思的打量着春芸姝,春芸姝也正瞧着她们。一般来说初入宫者,乍见太后与皇后多少会紧张拘束,但太后与许缇儿见她气度镇定,目光自在,眼神自信,还回视起她们,心下都有些恼怒,莫不是仗着蓦允的势,才敢对她们这两位大禧朝身分最高的女人不放在眼底?两人心中不爽,可脸上却是挂着可亲的笑靥。“哀家突然召见你,可将你吓到了?”太后笑容可掬的问。“妾身是有些受宠若惊,不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找妾身进宫有什么吩咐?”她被叫进宫也觉得莫名其妙。之前她就听说了,太后不悦儿子的皇权让蓦允给夺了,对蓦允是明里顺,暗里恨,中间的小九九不少,自己只是蓦允的侧妃之一“之一”两字特别令她咬牙切齿,一把肝火又差点不顾一切地烧上来,但眼下还是忍住了,先专心思索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太后与皇后为何要见她?“哪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想与允儿喜欢的妃子多亲近,培养培养亲人间的感情。”太后走下高椅上前握住她的手,万分和蔼的说。春芸姝不吃这套的,未穿越前她那圈子多得是像太后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物,她见多了,哪里容易被糊弄,太后这是笑里藏刀。“承蒙太后抬爱,妾身这才有机会一睹皇宫的庄严,这会承太后的福是大开眼界了。”她跟着演,要摆假面孔,就瞧谁的道行深了。“哎呀,你可真乖巧啊,难怪允儿疼你,连金缕衣都向哀家要去送给你了。”太后亲亲热热地拍着她的手背。“何止母后赐了衣,本宫也拿出了自己当初嫁进宫的金云凤轿了,有母后的衣、本宫的轿,你可是近年来京城里嫁得最风光的人物了。”许缇儿在见到她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美丽的脸庞虽笑脸迎人,但春芸姝仍隐约感到一股不明就里的怒气。她暗忖,宫里可真是龙潭虎穴,那姓蓦的到底得罪多少人,让她得跟着受害?“妾身不知那衣服与轿子是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赐的,现在才来谢恩,还请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莫怪。”她做作的挤出笑容说。“谢什么恩,允儿生性冷漠,难得宠一个人,哀家与皇后还能不成全吗?”太后马上慈蔼的笑道。这会,她有些明了太后找她来做什么了,是想瞧瞧蓦允大张旗鼓娶进门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还想借机拉拢一下。毕竟那姓蓦的不是个好讨好的人,若能讨好他喜欢的女人,也许能让他动摇一二,不过太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那家伙就算是对她真有几分特别,也不会因此动摇什么,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哀家听说你进王府后倍受允儿喜爱,让他连着几日都待在你屋里不出来,可有这回事?”太后不知这几日蓦允不在京城,接着问。“这妾身该死,不该耽误殿下办正事的时间”她先是内心大骂蓦允害她背负浪荡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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