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皆知,谨慧是哀家的侄女,那丫头又知哀家有意让谨慧做摄政王妃,会不会也恨上哀家,不肯进宫?”“春芸姝虽傲慢,但母后毕竟是太后,她不至于完全不给您面子的,让她入宫还是会来的才对。”许缇儿说。“若真如此就好办了——唉,其实谨慧在街上被辱后来找哀家哭诉过,让哀家给她做主,可春芸姝有蓦允护着,哀家也只能让谨慧忍耐了。然而话又说回来,谨慧才是哀家的自己人,这会冒出个春芸姝从中作梗,万一真碍了谨慧的前途,这事也难办。”太后想起这事又烦恼了。“这事不难办,母后如果烦恼谨慧得罪春芸姝进不了摄政王府,不如这次也将谨慧找来,由您从中协调让两女和平相处,两人若都成了母后的人,那将来摄政王府还不是掌握在母后的手中。”许缇儿积极进言,藉此平息太后怨她无用之事。太后闻言一扫愁绪。“母后方才骂了你,你倒不怨,也不怪母后再找谨慧去色诱蓦允,瞧在你大度的分上,将来咱们大权在握,母后还是会好好对待你,不会让兴儿轻易换皇后的。”“臣妾多谢母后维护。”许缇儿低垂着脸庞,让人瞧不清她的面容。“春侧妃这边请。”太后召见,春芸姝入宫,一名宫女领着她前往见太后。“等等,慈宁宫我去过,不是这个方向,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去?”春芸姝疑惑的问。宫女笑了笑。“太后娘娘得了株西域来的凤凰果,极其珍贵,凤凰果要在冰库里保存,皇宫内恰好有座冰库,太后娘娘请春侧妃移驾过去瞧瞧。”“西域来的凤凰果,这倒新鲜。”她起了些兴致。“冰库就在前面不远了,请春侧妃跟奴婢过来吧。”宫女道。她点头,加快脚步跟她去了,可走了几步路,迎面来了个美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在街上打了一架的萧谨慧。“谨慧见过春侧妃。”萧谨慧见了她不仅没有横眉竖眼,还脸带笑容先行见礼了,模样像是之前不曾与她有过节。“萧小姐怎么也进宫了?”既然对方笑脸迎人,她也不是没风度之人,回以笑脸。“太后娘娘召见,所以进宫。”萧谨慧说。她挑了眉。“太后娘娘也找你来?”“是啊,谨慧只比春侧妃早了半个时辰入宫。”“这样啊。”她皮笑肉不笑,大概猜出太后同时找她们进宫的打算了,这是想替萧谨慧求一条到摄政王府的顺道。“春侧妃、萧小姐,太后娘娘还在冰库等着呢,两位先过去吧,别让太后娘娘等太久了。”宫女上前提醒。“不,冰库太冷,太后娘娘身子受不了寒,已不在冰库了,这会改移驾前方的温室赏花,太后娘娘特意让我来通知春侧妃一声,并且带她过去,这儿没你的事,你可以下去了。”萧谨慧说退宫女。春芸姝暗自冷笑,太后特意让萧谨慧来领她,这是借故让两人独处,软化关系,太后可真用心良苦。“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退下回慈宁宫了。”宫女朝两人行礼后离去了。“春侧妃这边请。”萧谨慧这便领她去见太后。春芸姝点头跟着她过去了,皇宫她不熟,这趟算是第二趟,但瞧萧谨慧却是相当熟悉,东行西绕丝毫没有迷路,由此可见她与太后的关系非一般亲昵,才能经常行走于宫中。萧谨慧带着春芸姝行经一处暖阁,门外守着两名侍卫,看见萧谨慧便自动退开让她进去。“等等,这里不像是种花草的温室,这是哪呢?”春芸姝觉得有异的问。萧谨慧微笑。“去温室前太后娘娘交代要喝些温茶,她老人家喜欢喝我泡的茶,我是来取茶具过去的,本想请你帮忙,不过你若嫌麻烦也没关系,我自己进去取即可。”萧谨慧都这么说了,她哪好说不,遂笑道:“帮拿东西而已,走吧,进去吧。”萧谨慧感谢的点了下头,领她到阁内一处装饰俗艳的房内,里头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作气,让春芸姝闻着直打喷嚏。“什么味道?”她捂着鼻受不了的问。“听说是西域的异香,能安神的。”萧谨慧说。“味道这么浓,只让人闻了头晕想吐,还能安神?”她蹙眉。“这个你若觉得味道不舒服,在这稍等一下,我绕进去将茶具拿出来便是。”说完就径自消失在她面前了。这味道实在呛人,春芸姝哪里愿意在这继续待着,转身想走,身子却猛然一空,整个人被抱起,她大惊正要张口尖叫时,嘴却被捂住了,身子旋即被向上一抛扔到一床被褥中,身子也教人压住,后颈传来一阵恶心的湿热令她浑身僵住。她心惊,怎么回事?!挣扎着转头去看竟是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子抱着自己猛亲,她不由怒火中烧,敢吃老娘豆腐,还得了!于是反过身来冲着那人弯唇一笑,他让她这一笑炫了目,也跟着痴笑起来,可他的笑容维持不了多久,下一刻,她脚一曲,狠狠朝他鼠蹊部撞去,他吃痛,脸色大变。“大胆的贱蹄子,敢伤朕的身子!”他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她气结。“大胆的是你,你这只猪还不放了我!”她气急的说。“贱蹄子敢说朕是猪,你不要命了!”他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伸出双手槌打他的胸,但吸不到气,双手无力,打在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撼动不了他分毫,焦急中想起这人自称朕,该不会是皇帝李兴吧?!若是李兴,他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对她起了色心,就不怕蓦允宰了他?莫非,这人根本不知她是谁?否则怎么敢“住手,我是蓦、蓦”她挣扎着要告诉他自己的身分时,忽然颈上的压力不见了,她的唇却被一股咸湿给堵上了,他的舌头硬挤入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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