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是如何虐待自己。桂花哼了哼。“王氏很会讨好长公主,如今王氏被赶出去,长公主回府后绝不会善罢干休的,难道夫人就不怕奴婢说出去?”“你会告诉长公主也是为了要自保,我不会怪你的,再说我更想相信你娘的话,她说你是个嘴巴坏却心地善良的孩子,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冬昀希望这么说能唤醒桂花的良心。桂花喉头一窒,说不出话来。两天后,雷天羿站在潇湘院的垂花门外,内心还是相当挣扎。他真的能信任她吗?真的可以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她?而她又会如何决定?思前想后,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此时亥时就快过了,他敲了门,看门的婆子被人吵醒,有些不高兴,不过见到站在外头的人是国公爷,还赏给她一小块碎银子,见钱眼开的她马上露出笑脸。“爷来找夫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大可早一点过来”雷天羿横睨一眼。“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爷放心,奴婢这张嘴就跟蚌壳一样紧,绝对不会说出去。”婆子搓着双手陪笑。“哼。”雷天羿并不相信,但也没有其它法子。他来到正房前,过了片刻才轻轻推开门扉,内房透着烛火的光芒,让他得以看清屋内只有妻子一人,并不见婢女的踪影,这样他就无须找理由解释来此的用意。他站在床前,并没有立即出声叫醒妻子,而是用幽深的目光凝睇着裹在锦被下的娇躯。他只要伸出手,就能将她拥在怀中,看似这么理所当然的举动,对他来说却是分外艰难。他不能对任何人事物有所眷恋,否则必会成为那个女人拿来cao控自己的工具。唉——雷天羿不知自己发出了叹息,只觉得整颗心像是有千斤重,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此时冬昀并不确定被什么吵醒,本能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翻个身再继续睡,谁知才掀起一道眼缝,就见到杵在床前的高大黑影,立刻吓得叫出了声。“哇——”她拥着锦被坐起身。雷天羿立即开口。“是我!”冬昀的叫声顿时卡在喉咙。直到惊魂甫定,她才出声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挑三更半夜时出现?”听见妻子劈头就骂人,雷天羿反而愣住了。“这么晚了,相公来找我有事?”冬昀口气总算缓和下来。雷天羿嗓音一沈。“我不能来吗?”“我没有这么说”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想来当然可以来,不期然的,一个不太妙的念头闪过冬昀的脑海。“难道相公是想想想”雷天羿听她“想”了半天,也不甚明白。突然面临贞cao危机,冬昀开始紧张了。“咳咳,≈ap;ap;x5c3d;≈ap;ap;x7ba1;咱们是夫妻,但也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就算相公心血来潮,也希望相公事先知会我一声”原来她是以为扯到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上,雷天羿的身体很自然有了反应,任他平日再清心寡欲,也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嗄哑地问:“咱们既是夫妻,何须事先知会?”“当然需要了,因为女人对那种事很敏我是说在意,总想先沐浴梳洗。”何况他们之间还不熟,也没有感情基础,每次见面几乎都在吵架,突然之间要做的事,还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关于这一点,雷天羿倒没想过。冬昀慢吞吞地蹭下床,觉得离这张床远一点比较安全。“相公不如改天再来,到时我一定洗得香喷喷的等你”“你身上一点也不臭,不需要到那种地步。”想到两人仅有几次的同房,他可不记得她身上有味道。冬昀干笑一声,不晓得该怎么接话。“你”雷天羿也有些尴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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