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想都没想便回绝了。上次被她暖了一次被卧,冻得我一夜没睡。也不知道她是来暖被窝的,还是来抢被子的。“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冻死你算了。”李幼鱼嘟嘟囔囔地也走了。“走吧,都走吧!”我郁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大厅,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那么花心n情啊,谁说三妻四妾是男人的梦想?再这么搞下去,自己迟早要变成短命鬼,即使不被这几头母老虎活活吸死,也要被她们给烦死了。“唉,还是一个人好,耳根子清静,实在不行,我也进山当道士算了。”“铛!铛!铛!”正在这时,一阵空洞悠扬的铃声飘进了房间里。这声音似远似近,好像在耳边响起,但又仿佛远在千里之外,如诉如泣,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翻身而起,凝神细听。这铃声忽高忽低,亦真亦幻,好像是从大街上传过来的。我奇怪地走向阳台,刚推开玻璃门,一股狂风夹杂着落叶和尘土扑面而来。我赶紧护住鼻孔,发现耳边的铃声,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铛!铛!铛!”我探身往街上看去,表情一下子痴呆下来。不知何时,街上的路灯已经全部熄灭,漆黑幽深的街头,四个人,正抬着一顶红色轿子,向这边缓缓走来。那四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裹在猩红色的袍子中,行走速度竟然奇快无比。只有几秒钟的时间里,便从街头来到了我的对面。街面上的落叶,在他们脚下凌乱地飞舞着。看上去,就像四条从地狱深处走来的幽灵。在那顶红色轿子前,悬挂着一串铃铛,方才的铃声,就是从上面发出来的。更加诡异的是,在轿子的四角处,竟然还飘荡着四团暗绿色的火焰。不管风有多大,这四团火焰总是不离轿子的左右。隐隐约约,从轿子里,还传出如似哭似笑的女人呜咽声,实在让人心头发毛,充满了邪气。“靠,难道我撞鬼了?”我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拼命地眨了下眼。正在这时,轿子左边的布幔突然被风掀开了一角,显示出里面一个青衣人形的轮廓。只一眨眼的时间,那四人一轿,便迅速地消失在了街尾处。街上的狂风随着他们的离去,很快消失不见。四散飞舞的枯叶,也静静地落了下来。我站在那里,像石化般,久久也没有动一下。街上的路灯,突然又全部亮了起来。“靠,那几个家伙到底是人是鬼?”我回过神来,感觉很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真的眼花了不成?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黑皮打来的。最近一段时间,黑皮一直呆在吴南,一方面是管理那边的地盘和生意,另一方面是为了清除马豁子残留的势力。这么晚了,他突然给我打电话,直觉告诉我,吴南那边一定出了什么事。“乐哥,吴南这边的地盘和生意,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只是,有一个不太妙的消息。”电话一接通,黑皮便忧虑重重地对我说。“出了什么事?”我马上问道。“据我手下打听来的消息,马豁子是青龙会的一位堂主,咱们把他给杀了,想必消息已经传到了青龙会。乐哥,咱们可得做好心理准备……”什么,马豁子是青龙会的人?听到这里,我的心顿时往下一沉。北洪门,南青龙。青龙会,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帮派,树大根深,势力遍布整个东南亚,是国内第一大帮派。没想到,马豁子竟然是青龙会的人,这下可真是踩到硬钉子了。“不仅是马豁子,就连吴南的东青帮,也属于青龙会的分支,据说东青帮的老大潭老四,已经接到上头的命令,准备在年后,就要向咱们吴盟战堂下手了。”黑皮继续说道:“乐哥,咱们怎么办?退出吴南吗……”我沉默着,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可以说,整个江南区所有形成规模的社团和小帮派,实际上都在青龙会的掌控制之下。并且每个帮派,每年都需要向他们交纳所谓的孝敬费。马豁子死了,吴盟战堂横空出世。
此时江南区所有道上的人马,都在翘首期待一件事,青龙会会怎么对付我们?是将我们收回已用,同意吴盟战堂替代马豁子的位置和地盘?还是杀鸡儆猴,将吴盟战堂彻底从江南区除名?“蓬!”一束璀璨的烟花,在远处的天空中炸开。紧接着,无数条火线,带着尖锐的呼哨声,冲上高空轰然炸响。仿佛无数流星划过,将半个天空映得红通通一片。或许为了营造春节即将来临的气氛,在璀璨的烟花中,雪花也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我仰望着彤云密布的天空,任由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一片片小水珠,凉凉的。“快过年了!先给兄弟们放几天假吧,其它事以后再说。”沉默许久之后,我对黑皮说道。“是,乐哥。”黑皮回道。挂掉电话之后,我突然感觉肩膀上的担子重了许多。路边,一家还在营业的音响店里,正在播放着一首老歌: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于此同时,朱雀堂大本营中,雷思思正环抱着胸口,站在阳台上,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遥望远处出神。在她身后的大厅内,雷瑶儿正焦虑地踱着步子,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堂主!”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雪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听到喊叫声,两姐妹心头都是一震,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只见黄生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厅,随着他的奔跑,身上覆盖的厚厚雪花不停地往下掉,膝盖上也沾满了泥巴。气喘吁吁的模样,看起来极为狼狈。“怎么样?人呢?”雷瑶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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