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发生过。他也不再读书了,害得徐幼谦遗憾地念叨了许久。事情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可徐妃宜却知道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听到动静的她收敛思绪抬起头,只见刚刚沐浴完毕的乌烈正走进暖室。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长裤,赤o地胸膛上还挂着点点水渍。徐妃宜见状站了起来,迎过去拿过他搭在肩上的汗巾,轻轻地帮他擦了擦胸口,似乎在想事情的乌烈这才回过神,眼神飘忽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笑了笑“今天忙得晚了些,你不必等我的。”“你把院子里的将军帐收起来了?”他今日守城回来之后便同裴良出门了,当他们再回来时,便张罗着把营帐给收了起来。乌烈点头道:“嗯,太碍事,反正以后也不会去睡了。”徐妃宜帮他擦胸口的动作一顿,不再睡了?明明听起来是件好事,可她的心头却莫名地浮起了不安。就在她动作停滞的空档,乌烈已经朝床榻走了过去,然后若无其事地躺好。徐妃宜拿着汗巾走过去,看着床上那个已经闭眼准备睡觉的男人,忽然开口道:“吉郎。”乌烈闭着眼睛应声:“嗯?”徐妃宜没头没尾地说:“我和薛景贤,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乌烈眼睫一颤,而后缓缓睁开了眼。静了片刻,他的眼底才锭出了一抹笑容来。“嗯,我相信你。”徐妃宜的心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安定下来“那”乌烈笑了笑“睡吧。”徐妃宜又将话吞了回去,见乌烈重新将眼睛闭上,显然是不想再听她说了。不安顿时化作了一丝委屈与愤恨,她自知前不久发生的事也有自己考虑不周的原因,所以最近一直放低姿态,可乌烈看起来像是接受了,但却根本不肯对她敞开心扉。徐妃宜心中不快,却又挑不出乌烈的错处来。她轻轻一叹,转身去吹灭了灯盏中的烛火,而后默不作声地躺在乌烈的身旁。他们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呢?徐妃宜在黑暗中睁大双眼,开始思忖着他们的关系。乌烈会这样生气是因为吃了薛景贤的醋,所以可以理解。可她总觉得不仅如此,他为什么忽然开始读书?他那日的气话又是什么意思?徐妃宜很想弄清楚,可乌烈如今的态度又让她无法开口。看来只能从别人身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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