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李凡哪里知道还有豆腐票这种事,这个分一支钗,那个分一支钗,现在算算,手里只剩一枚金钗,两万金铢,用完就要破产了!
玛德!鲲这家伙!!不能放养了啊!!太特么坑爹了啊啊!!
回去把给鲲的金钗抢回来,大概还能支撑个几天,现在得想办法开源了……
啊……阳光好刺眼……这就是破产的感觉吗……
揉着太阳穴,李凡在娄观塔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
一睁眼看到娄观塔对门的仙衣阁,记忆涌上心头。
对了,那仙衣阁掌柜徐子青是潜藏的罗教余孽,这么久没见,说不定也有新任务新装备更新。或者可以买些替死的人皮道衣,虽然金丹级的装备李凡是用不上了,但给阿莎他们保命也不错。他还得了《苦功悟道卷》来着,不知道仙衣阁肯不肯出钱收,缓解些资金压力也好啊……
“徐掌柜?掌柜的不在吗?”
“掌柜的探亲去了,客官要点什么?”
仙衣阁里只有个年轻学徒,正在裁衣,也就是刚筑基的样子。皮肤白净,手指也挺纤细,不大像是尝在田里劳作的。
“探亲?去哪探亲?你是本地人?”
李凡倒是没从对方身上感觉到罗教的气息,修行的大概只是墨竹山的一般功法,一时也不好开口问哪里有人皮衣服卖。
“小人徐全,是掌柜的远亲,从巽国来投奔的。真人可是要看新的仙衣?现在铺里还剩一身紫绶仙衣了,神罡钱价值七万贯,若全付仙人票,只要二百五十张。”
李凡倒吸一口冷气,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
“这种仙人票?我说啊!别人也就罢了,你们家掌柜也收这废纸?他不识得李清月是哪个??”
李凡按捺怒气,把袖子里一把豆腐票掏出来逼问。
徐全一脸羡慕得看着李凡手里厚厚一叠庞大资产,连连点头,“收的收的,其他商行一般是九金一票,或者七金三票,但掌柜的说了,我们仙衣阁可以全票买货,有多少收多少。连娄观道都收票来我们这扫货呢!”
“我!你!干!”李凡鼻子都气歪了,好啊!他就说不可能没有幕后推手!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搞他!
李凡按捺怒气,拿了一张票递给徐全,“你掌柜的有没有说过,为什么收这仙人票。”
徐全倒也实诚,“掌柜的说这位李清月真人前途无量,早晚开宗立派,掌教作祖,投资他稳赚不亏的。”
李凡翻了个白眼,那可不是不亏么!一身垃圾法衣换二百五十张签名的仙人票赚翻了好吗!
要死了,他才元婴就莫名其妙欠一屁股债,等化神悟道了,这群债主找上门那还得了!
李凡阴沉着脸,想了想,对徐全说,“等你们掌柜的回来了,让他把手里的票全带上,来墨山李家庄见我。”
李凡可不信仅仅是看好自己的前程,那徐子青犯得着搞出这种动作来,只怕是罗教那边注意到了自己,有什么大事想让他去做。
不说这个组织和‘李清月’千丝万缕的缘分,也不提虚星,千面仙人,天书,玄天,雁行云同罗教明里暗里的联系,单说罗教之变影响了最近几百年,整个太极仙界的历史进程,都是个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势力。
不管了,来就来吧,反正都一屁股债了……
李凡出了仙衣阁,想了想,便顺路去义庄拜见梁真人。
梁真人作为娄观塔的镇守真人,自然也不能轻易离开,而现在他还真离不开了,因为此时义庄已经和小学似的了。
院子里一大堆小孩,明显绝大多数都是流民团带来的,毕竟义庄里包吃包住,还有机会成为玄门娄观道弟子,当然是最佳出路,于是但凡有点资质的都来拜师。
这样年长些的修炼霸体功,年纪小的则在师兄带领下,打拳练操,锻炼身体。梁真人也没功夫瘫在棺材里啃草了,现在成了小学校长,还没人帮手,简直忙得焦头烂额。
但他一见到李凡,却猛得一愣,让弟子们自去练习,拉着他到义庄里叙话。
“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怎么‘死’了!《化书》给你炼成什么样了!快!快说给我听!”
“是,弟子的元婴破碎,重塑之时对归虚真元进行了重构。”
李凡也没啥好藏私的,便和梁真人对坐,把自己归虚元婴修行的所得,真元改进重构介绍了一遍,和梁真人一齐切磋太素道元婴修炼之法。最后提出希望能瞧瞧梁真人的元婴,向他请教几招归虚元婴的道法绝招。
梁真人扶须听着,一边听一边摇头,等李凡讲完,才长叹一口气,
“学不来学不来。你的道行已经超过我了啊。”
李凡一阵无语。
梁真人感叹道,“你以为把拆解的归虚真元重构,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么。归虚真元一旦消耗了,就无法复原,一旦元婴濒临崩坏,甚至连道体也要被拆解消弭。可你居然敢把真元随手拆了重构,简直是自取灭亡!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