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贺之舟袭了上来,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你的条件说完了,现在来做点正事吧。”
沈懿慈身子一僵。
倏地,他被贺之舟推倒,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
贺之舟脱掉碍事的外衣,欺身压上沈懿慈单薄的身子。
“贺之舟…!”沈懿慈失措的宛如惊弓之鸟,声音里透着慌乱。
“疯子!”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会有人进来,看见他们荒诞的一幕。
贺之舟一手锁住沈懿慈乱动的双手,一手顺着腰线下滑。
“唔嗯…!”软绵无力的音刺激着贺之舟的神经,他的额头青筋突起,嗓音暗哑:“还真是…”
怎么忍得住不碰你的?
未等沈懿慈反应,贺之舟折磨性地拽起他,把他摔在了办公桌前。
“沙发容易脏,还是这里方便。”
沈懿慈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贺之舟的眼睛猩红,就像是野兽一样。随时要将人吞之入腹。
他艰难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开这人的动作。
但是两个人的力量差距太大。
下一秒,沈懿慈就被贺之舟紧紧地控制在桌面上。
暗红色的办公桌被一下子清空,沈懿慈被摔在桌面上,后背与桌面发出‘咚’的一声,一瞬间沈懿慈的脸色变得煞白。
“真娇气。”
粗暴的动作算是缓和了一下,但是仅仅几秒钟之后,动作又开始加剧。
屋子里面是原始的撞击声。
沈懿慈的手扣在贺之舟的背上,这是他唯一能够发泄自己不满情绪的方式。
意识逐渐开始消散,这几天所经受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沈懿慈觉得自己忽冷忽热,随时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一般。
…
‘滴答滴答’
有规律的机器声不断地响起,让人觉得有些吵闹。
沈懿慈睁开眼睛,看见满目的雪白,浓厚的消毒水味道让人有些想吐。
“沈先生。”
一个脸生的女人站在病房里面,女人长着一张圆脸,头发被一丝不苟的盘起。身上穿着灰白色的工作服。
看起来十分柔和。
“先生去公司了,我们来接您回家。”
沈懿慈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些人明显就是来‘绑’人的,他根本没有提出意见的机会。
坐在开往别墅的汽车里面,那不断地向后倒退的树木,告知沈懿慈,他已经坠入深渊。
别墅是单独建在山顶的,十分清净。别墅里面佣人很多,每个看起来都十分忙碌。并没有对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产生好奇。看出来管教森严。
他没有准备任何的生活用品。
直到进到那个房间,屋子里面都是他的衣服,所有用品都十分的齐全,仅仅是瞥了一眼,便叫他汗毛直立,这些东西都是他平时最常用的牌子,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这哪里是什么贴心,明明就是一个警告,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贺之舟知道他的一切。
金碧辉煌的别墅,将会成为最华丽的囚笼。
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贺之舟在沈懿慈的心里面越发像是一个魔鬼。
刚刚睡着的沈懿慈,闻到一种浓厚白酒味道,被吓得瞬间睁开眼睛。
睁眼的那一瞬,他见到贺之舟背对着他坐在床边。
“你……”
贺之舟的手指抚摸上沈懿慈的脸颊,滑腻柔嫩的触感让贺之舟的眼睛变得晦暗不明。
“每见一次都不得不感叹一次啊,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皮囊。”说着,贺之舟随即放开了沈懿慈,“不过今天晚上我没有兴趣。”
听到贺之舟的话,沈懿慈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并不喜欢和贺之舟做那样的事情。
贺之舟这个人动作太过于粗鲁,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被掠夺一样。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更多的都是压抑。
听见沈懿慈呼出气的声音,贺之舟心头没有来的一股烦躁之感。
他用力地撕扯下领带,将沈懿慈圈在臂膀和床铺之间。
沈懿慈心头一紧,防备地盯着贺之舟。
“真的很好奇,你的小男朋友是怎么忍得住不碰你的?”
沈懿慈不知道贺之舟突然之间发什么疯,突然之间提起来尹在恩。
在沈懿慈的观察中,这个贺之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阴晴难测的疯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
沈懿慈和尹在恩还没有到上床的那个步骤。
可是沈懿慈并不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贺之舟,他连忙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温和的野兽
“贺总,您的爱好还真奇特,这么喜欢问自己未来另一半以前床上的事情?”
看见那双透露出来不耐烦情绪的眼睛,贺之舟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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