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慈脸贴着墙面,呼吸紊乱。
股间被滚烫硕大之物用力的顶了几下。
“嗯!”沈懿慈耳垂绯红。
这疯子。
贺之舟鼻音很重,贴附在沈懿慈耳畔:“你和尹在恩接吻了?”
“管你什么…唔嗯…!”言语被撞的断断续续,沈懿慈视线混乱。
“你这应该算是婚内出轨行为吧?”
说什么鬼话…
沈懿慈权当贺之舟疯了,也不顾忌说的话会不会刺激到贺之舟,“贺总…我们这算什么婚姻?你不就是把我当做别人上的吗?我们之间非说关系的话,你强j了我,我是受害人,你是施暴者,我们…咳…!”他被扼住喉咙,被迫仰起头,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
“活腻了吗?”耳畔人的低语宛如恶魔。
缺氧让沈懿慈大脑浑浊发胀,眼前花白一片,“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认认人,叫的好听点
“哈…”贺之舟眼底兴致渐浓,松开了掐着沈懿慈脖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没有支撑,沈懿慈软成一滩水的身子瘫倒在地。
宛如被抽离了骨头,整个人软塌塌的。
那一瞬,沈懿慈真切地感受到了濒死感。
灵魂已然在窒息的那一瞬跌入了万丈深渊,被锁链拴住了四肢。
“不想用后面,那就用前面。”
沈懿慈还处于恍惚的状态,根本没有听清贺之舟的话。下一秒,他被贺之舟强拽着,双膝擦地,最后跪在贺之舟的身前,眼前鼓起的裤料提醒着沈懿慈将要发生的事,他瞳孔震颤,嘴唇蠕动:“不行…这…这里是沈家…”
贺之舟神色不耐:“在哪不是一样的?你怕你爸看到?”
沈懿慈羽睫发颤。
像只瑟瑟发抖的幼兔,贺之舟心头难得蒙上了一层怜爱,“扫兴。”他两手撑起了沈懿慈,在沈懿慈低声惊呼一下后打横抱起,垂眸看着怀中人,说:“不想摔下去,就环住我。啧,你这身子是林黛玉转世吗?轻飘飘的,一点肉都没有,硌死了。”
“……”沈懿慈犹豫片刻,伸手环住了贺之舟的脖子,对贺之舟的话不闻不问,悄声的闭上了眼,任由贺之舟抱着自己,去哪,贺之舟要对他做什么,无所谓了,掌控这具身体的人,已经不是他沈懿慈了。
只听咔哒一声,贺之舟抱着他出了沈家。
等待已久的保镖撑着伞走来。
伞挡住了雨,挡不住风,秋风很冷,冷的沈懿慈打了个寒颤。
贺之舟眉心皱了下,说:“把脸埋进来。”
沈懿慈不为所动。
“那就站这一直吹着。”
“……”
贺之舟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沈懿慈妥协了,把脸埋进了贺之舟的胸膛。
贺之舟,很奇怪的人。
…
沈懿慈这一路上难得睡了个安稳觉贺之舟没有扰他,安静的看着文件。直到车子停了,沈懿慈才醒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看着窗外陌生的老宅,不是贺之舟的别墅,古香古色的,有种百年老宅的意味,大门上头赫然挂着一副牌匾,写着贺宅两字。
“睡醒了?”贺之舟合起了文件,胳肘靠着床,手撑着脸,微歪着头瞧着沈懿慈睡眼惺忪的模样,没了平日的锐气,像只刚睡醒的白毛小猫,说不出来的可爱。
“”沈懿慈不答,只问:“这是哪?”
贺之舟:“我家。”
“贺章家?”
贺之舟笑笑不语,“带你认认人。”说罢,贺之舟就下了车。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空气潮湿,掺着一股花香。
沈懿慈跟着下了车,视线转向贺宅,贺宅门前栽满了玛格丽特。
“这花还没枯死呢。”
贺之舟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沈懿慈不解,玛格丽特是秋季开的花,正直开花季呢,怎么可能枯死。“认人?你想让我见贺章吗?”他冷声冷气地说道,对贺之舟他是没什么好语气的,可以装,但是没必要。
贺之舟没回话,只是说了一句:“做好你儿媳的身份就够了,别的事不用你管。”
您的儿媳,沈家长子
贺宅
进贺宅时,沈懿慈的心是忐忑的。他能想象贺章看到他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贺章估计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还可能借着这机会把他打个半残也说不准,贺章和他父亲几十年的恩怨了,谁都不会放过谁,贺章也更是时时刻刻的等待一个机会,把沈家搞垮的机会。
“在害怕?”贺之舟目不斜视,却能察觉到身后沈懿慈的不安。
沈懿慈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哪怕求学数年,闯荡演艺界几年,也是没有遭遇过多大波折,因为沈家永远都是他的靠山,和他交际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忌惮沈父,敬他三分。
可现在不一样了,沈氏大不如前,想踩他的人数不胜数,贺章说不定还想拿他来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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