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正巧,王良下了朝,刚进了园子就看贺元一副气鼓鼓模样正往这出口走来。
不待贺元开口,张嬷嬷就先带院里的仆从清了个干净。
许是王良多日孝衣在身,今日换了朝服又添俊秀,他站那看她,如那最高挺的翠竹,令人心安。
贺元一想这般风光凛月的王良却被小人们羞辱,愈发难过。
“我都晓得了,我去找他帮你出气。”贺元走至王良面前,扯了扯他的朝服,气道。
王良面色却难得浮现不耐,他拉开贺元的手,语气冰凉:“那是朝中的事,我自有法子,你这一去岂不是又添笑料。”
他这话说得贺元听起来极重,她脸全红起,只觉眼泪珠打起了转,哭声道:“我为你好,你却嫌我丢人,我再也不管你。”
王良叹口气,哄她:“我不是让你信我,你看你,越爱使起了小性。”又拉她往内院走,还说:“你往后少进宫里。”
自丧母后,贺元除了更依赖王良外,也更好哄许多,她听此嘟囔道:“我才不愿去,看见阮七就烦。”
两人重归于好,去了内室整歇。
待到了入睡时,贺元又瞅着烛火出神,王良晓得她睡不着,起身往外间拿了几个话本子来。
贺元便乖乖上了榻,等王良念给她催眠。
今日的话本却不好听,非往日那不知何处的江湖少侠,却是闺阁女子自怨自艾。
倒让贺元真起了睡意,她打了个哈欠问:“你怎的连这也买,后面我都能猜到,定是那女子相公为了尚公主弃了她,可是老套。”
只听王良慢悠悠反驳:“非也,那女子等回了相公,公主也得了报应,原啊就是一场局。”
“我不喜欢,这是谁写的,以后可别再买。”贺元迷迷糊糊道。
王良晃了晃话本应她:“一个姓柳的先生。”贺元却听不见,她早已侧身睡得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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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房里,二莲就着点烛火正为贺元绣罗袜。
因王府不大,即使是贺元身边几个得力大丫鬟也是两两一间。二莲起初是与四喜一起,自四喜发卖后,贺元懒得再补大丫鬟,倒成了她独享一间。
五桃却突然过来,推门声令二莲一惊,一针直扎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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