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心头震了一下的同时,不禁有些头痛,实在是不知道楚含云又在什么地方做了不合时宜的事。
站在她身边的吴嬷嬷忧虑地道:“夫人,您别担心,侯爷有分寸。”
“是啊,他有分寸,一向奖罚分明,含云这才解除禁足多少天,怎么又被他下了禁足令,还削减了用度,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侯府中人,他们两夫夫的情分快没了。”
已经知道赫连曜准备和离的侯夫人有些难受,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有愧的孩子,哪边受了委屈她都难受。
吴嬷嬷道:“那要不要让侯爷过来,跟您说说话。”
侯夫人望着还在昏迷的老侯爷:“不用了,他自会过来跟我明说的。”
——
楚含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天夜里就支撑不住的腰腿更加酸疼。
他眨了眨眼睛,忘记形势严峻的屁股,往旁边翻了下身体。
下一秒,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捂着屁股嘶了好大一声。
正端着他很爱吃的杏仁甜酪走进来的夏兰吓了一跳,飞快地走进来:“少爷!?”
“您是不是扯着后边了?”
“嗯嗯。”楚含岫闭着嘴巴哼哼。
就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要是赫连曜身体没问题,够他从现在怀到进棺材板儿了。
夏兰心疼坏了,“少爷您pa着,我再给您抹点莲清膏。”
“嗯,多抹一点。”楚含岫非常自觉,找了一个最方便的姿势。
没办法,谁叫他昨天晚上把异能都用来疏导赫连曜体内的药力,保住他的玉屏穴和天钥穴了,现在体内的体能只有一丁点,用在那里也没多大用处。
这个莲清膏好歹是大越的哥儿专门用在那处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浅绿色的莲清膏抹进去,楚含岫舒服了不少,扭头望着自己褪到大腿的kuzi,露出来的肉乎乎的屁股,问夏兰:“看着怎么样,有没有明显的伤?”
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夏兰已经顾不上羞涩了,心疼地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莲清膏,轻轻地抹到艳红肿胀的j窄细缝里:“少爷来侯府,真是受了大罪了。”
“都怪含云少爷,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让少爷吃这样的苦。”
“哼,今早蘅霄院那边的人来带走好些奴仆,我可开心了!”
???
一醒来就有瓜吃,楚含岫问夏兰:“落云轩那边又出事儿了?”
“不知道何事,反正落云轩被带走好几个奴仆,那会儿少爷您睡得沉,没听到动静,可热闹了。”
夏兰自小在楚含岫身边伺候,对楚含云这个经常找他们麻烦的嫡出少爷没有对少好感,凑到楚含岫耳朵边道:“在存曦堂里,我和平安都听到旁边的声音了,含云少爷发了脾气,砸了好些东西,还说要见侯夫人和侯爷,但蘅霄院那边的人才不管他,把人带走就把门锁了。”
“听说,还削减了落云轩的用度,现在下边的人都猜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夏兰的话让楚含岫怔了怔,他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赫连曜中春药那事。
难道说这事儿是楚含云干的?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楚含岫就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肯定是对的,他大哥那个性子,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现在真是庆幸自己没有把宝全压在楚含云那儿,从邢大夫那里撬开了一条口子,能够找到机会接触赫连曜。
不然按照赫连曜的性子和楚含云这次做的事情,想再次借着行房给赫连曜治疗,难于登天。
昨天晚上累了几个小时,又睡了很长时间的楚含岫饿了。
等后边擦好了莲清膏,直接让夏兰把擦脸的帕子递过来,漱了个口,趴在床上吃夏兰端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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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体力恢复一些,面色看起来也不再那么难看的赫连曜去到颂和苑。
老侯爷还是跟前两天一样,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但是面色红润,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身体没问题,也许过不久就会醒来。
赫连曜的目光从老侯爷身上移到明显有些心力交瘁的侯夫人脸上:“母亲,府中一应事宜有我,您无需忧虑。”
从听到他又把楚含云禁足的消息,连午膳都没吃的侯夫人看着他:“曜儿,你和含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要与他和离了吗,怎么连这最后的体面都不给他,等到你跟他和离,要是旁人说些风言风语怎么办。”
已经猜到她一定会问这件事的赫连曜手从腿上抬起,搭在扶手上,俊美削瘦的眉眼冷厉意味十足,没有丝毫隐瞒地道:“母亲,昨日手底下的暗探探查到,他今年三月买的两个护卫来路不正,是不知名势力的暗子。”
“我便与青然他们去落云轩,想一探究竟,他是我的夫郎,若是那两人胁迫他,危及他性命,青然他们自会将人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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