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地说,“这待客闺中好友,需得准备茶水和点心不说,桌上还得摆上插好的花,你们是要赏花,还是做点什么行酒令?阿娘可以教你”
“阿娘,我们是来学习的。”
邱书桃尴尬地说,“学习啊,那便摆上些点心蜜饯,再摆一些花朵即可。”
邱书桃瞧着杨白鹰要走,终是鼓起勇气问,“鹰鹰啊,阿娘昨日上街,瞧着街上还多店铺都挂上了什么大骊的文字和简体字的两种牌子,我有个字还是不太记得。”
杨白鹰瞬间又坐了回去,忙问,“什么字呀?”
邱书桃这才放松了些语气,拿起一张纸。在上面写道,“就是羅这个字。”
杨白鹰提笔写下一个罗。
炭笔用久了,太久没用毛笔字,杨白鹰觉得有自己都有些生疏了。
杨白鹰看着邱书桃对着简体字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是不是忽视她了。
比较阿耶常年在外头,本来能陪她说话的就只有自己,但是如今自己也出去上学了,家中更没有人陪她说话了。
而自己今日向想到的,没有朋友,孤独的出嫁,出嫁后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待在后宅,做一个会被任何人都忽略的妻子,母亲。
不正是自己的阿娘吗,不,不光是自己的阿娘,是千千万万的大骊女子啊。
杨白鹰瞬间感觉到毛骨悚然,一股冷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她握住邱书桃的手,“阿娘,你在家待着会不会很压抑?你多出去走走,要不,你去报名读夜校吧?”
邱书桃瞧着杨白鹰这般模样,忍不住笑道,“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去读什么夜校呢?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杨白鹰立刻反驳,“夜校的报名规定又没有规定嫁过人的不能读!”
邱书桃又笑着,“其实我这些日子出门发现了许多和我一样处境的娘子,她们的孩子,或者郎君都在接受新事物,而我们连楚娘娘的简体字都不认,所以我正打算成立一个什么组织,让当了母亲,嫁过人的夫人们互相帮助呢,本来我是想问问你和你阿耶的意见的,但是瞧着你们都忙。”
杨白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觉得很好,阿娘尽管放手去做,不用问阿耶了,女人的事他懂什么,说楚娘娘手底下有一支名为妇联的组织,是专门保护女子的,阿娘有什么难处,尽管去提。”
杨白鹰此刻觉得,自己应当与阿娘站在同一阵线才是。
与邱书桃说完了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辛铃几人才姗姗来迟。
几人都带了炭笔和纸,神情是前所未见的严肃,“鹰鹰,今天请你不要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就手下留情。”
杨白鹰翻开自己的数学笔记第一页,“放心吧,我会比老师们还要严格的,先从你们都觉得搞不太懂的未知数开始。”
讲了大概两个小时,三个小娘子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出的门。
方才给她们重新讲了一遍,杨白鹰觉得自己也更加理解这些知识了。
连着学了大概两日,第三日中午午休之时,四个人午休的话题已经从岳县新鲜事变成了讨论各种题目。
四人正谈论着,却听到一道声音传来,“我听说几位娘子私底下都在一起学习是吗?”
杨白鹰转过头,发现是夜校里的另外几个女孩子。
杨白鹰与她们不算太熟悉,只是点头之交,她就算想要所有女孩子考好,但是也不可能在和人家不熟悉的情况下贸然问她们。
为首的那个女孩子小心地问,“请问,你们一起学习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们呢?我们也有好多东西不太懂,但是又找不到人问。”
杨白鹰楞了一下,她没想到会有人主动的来问要不要加入,于是她点头。“好,放学之后来我家就行。”
于是第三天,杨白鹰的房间从四个人变成了七个人,第四天,从七个人变成了十二个人,第五天,人更多,她的房间已经坐不下了,于是她只能将所有人坐在院子里,听她讲课。
到午休的时候,更是一大群娘子聚集在一起讨论。
而路过的书生们更是轻蔑,“反正她们怎么学,榜首肯定是我们男人啊。”
来她家里学习的娘子越来越多。
这一日,杨白鹰难得遇到了邱书桃,正想与她分享一下来了这么多个女孩子的事,谁知道邱书桃敷衍着嗯了一声,“阿娘着急去互助会呢,你们加油啊。”
杨白鹰:
考试前夕,杨白鹰没有继续教学,而是鼓励大家。
杨白鹰理了理耳边的发髻,“只要我们认真的学了,就一定能考好,大家不要紧张,明天希望大家都考一个好成绩。”
考试日。
座位被打乱,考试分了三门学科,分别是语文数学自然。
第一门课考语文。
杨白鹰其实没有考过试,她一点也不清楚考试的模式,她拿着卷子,先是惊讶这卷子上的字怎么写的如此工整。
随后在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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