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突突胀痛的鸡巴被含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发颤的舌尖试探着笨拙的,无处安放的在茎身底下来回打转,带给星星的是从未体会过,脑子瞬间空白的强烈快感。
星星茫然的仰头,望向吊在头顶天花板正中间,散发出柔和光晕的水晶灯,灯光打在他那双没有聚焦水雾朦胧的湖绿色眼眸里,荡漾出万花筒般繁丽炫彩的华影。
第一次体会到雄性快感的星星,除了微张开薄红的唇瓣伴随沉闷的鼻息,断断续续的哼唧出舒爽绵长的呻吟与叹息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有些被爽懵了。
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太过美妙,刹那勾起星星记忆深处的美好。
让他想起院长妈妈将他捡回家后,做给他喝的那碗蛋花汤。
有关食物的记忆在当下淫靡的场景里,似乎不那么合时宜,但星星脑子里确实在爽到的那刻,重新忆起那碗蛋花汤的味道。
院长妈妈的手艺说不上出挑,由鸡蛋和些许葱段这些太过朴素的食材,添入水和适量细盐调味出来的汤水,味道其实很难出彩。
但星星一直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喝到的最好喝的东西。
毕竟是自被至亲抛弃以来,他第一次吃到温热的新鲜的熟食。
星星想,他一直对那碗蛋花汤念念不忘,或许不是因为它的味道,而是它带给他的感觉。
那种温暖的,带着关怀的,从此以后会有人对他给予包容与疼爱的感觉……
这些正是经历过一段颠沛流离几近濒死的流浪经历后,星星最为渴望最为珍惜也最为痴迷的。
正如此时此刻萨菲罗用口腔吞含着他的鸡巴时,行为举止间带出来的小心翼翼、宽宥和容纳。
即使理智没有回归,可对这种感觉本能的沉醉,却让星星视线低垂,抬起右手抚上萨菲罗埋在他胯间的头。
白净修长指甲修整得圆润,指尖还透着粉的手指插入了萨菲罗的发丝间,轻柔的顺着那一缕缕在灯光下仿若月下湖泊般闪烁出凌凌波光的银发。
被小雄虫爱抚般的用手指轻梳着头发,萨菲罗浑身一震,冒出发丝外的耳朵尖透红,彰显着这位元帅大人的内心远不如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之前左边乳头被星星无意识的用口鼻撩拨搓弄的时候,萨菲罗的胯间就起了鼓包。如今张口艰难的含吞小雄虫的鸡巴,他自己胯下的这根也彻底抬起了头。
可小雄虫的这根东西一点也不像美丽的外表那般秀气,它粗壮蛮长与主人的容貌和平时的性情都呈现极大的反差。
萨菲罗才吃进去一半,就已经犯了难。
换作正常体检他肯定会欣慰孩子的健康成长,可亲自用嘴巴去丈量,听着小雄虫因为自己无处安放的舌尖不小心刮舔过茎身上鼓胀狰狞的淫筋,而发出急促深重的喘息,令本就暧昧至极的氛围越发淫靡放荡,这可比隔着裤子用屁股去感应星星的雄伟更令萨菲罗羞耻到头昏脑涨。
他只能闭上眼睛选择不看,企图无视这般令虫可耻,却又让心脏飞速蹦跳,父给子口,违逆伦常的旖旎画面。
可即使主动关闭视觉,属于星星的味道正充斥鼻端,舌尖还品尝到小雄虫从马眼口泌出,咸腥的前列腺液……
这些都实实在在的影响到了萨菲罗,让这只雌虫无可避免的在含着自己孩子半截鸡巴的情况下发了情。
他是不需雄虫的精神抚慰也能生存下去没错,可常年积累在体内的性欲却没因此消散。不然,要不是他有所需要,房间里怎会置备那些纾解性欲的道具呢?
只是萨菲罗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一边口里含着孩子的鸡巴,一边还胯下硬着自己的鸡巴,将自己发情时不堪的摸样给展现到了孩子的面前。
这让他无地自容,羞耻到浑身发颤,但不可否认,他的身体却正因这乱伦的刺激而越发亢奋敏感。
他已经能感觉到裤裆湿黏的贴在皮肤上所带来的不适,那是他胯间空虚饥渴不曾示外的肉逼在发骚发浪,汩汩黏热丰沛的淫水正从不住翕合的穴口处推挤而出。
要不了多久,萨菲罗都觉得自己会在小雄虫诱虫的气味包围中直接假性高潮,喷出来的潮水会顺着打湿的裤腿撒到地上,留下一片令虫难堪的痕迹。
这可真是糟糕至极。
大抵上位的年长者都习惯了掌控,随年岁渐长的阅历、眼界与见识,都已沉淀为遇事镇定淡然不为所动的涵养,也成了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底气。
自然而然,也就培养出不论什么事或困难自己都能处理以及顺利解决的自信。
但他们终究不是神,总有些意外是要超脱他们掌控之中的。
便如此时此刻将拉莫斯拒之门外,骑虎难下不得不亲身上阵的萨菲罗一样。
可即便出于对星星的疼爱,他选择了妥协,萨菲罗心底还是觉得自己能处理好这次的事情的。
只要能尽快让小雄虫射出来,将汹涌上头的情欲纾解一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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