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额头抵在枕头上也没有用了,那片轻薄的布料被主人塞进他的嘴里,像是给马儿套上口枷,她也用内k当作口枷骑他。
内k太小了,没法儿在脑后系上,梅妮就用手拽着,像骑着一匹踉跄的小马,
莱斯特被勒得几乎难以呼x1,口水shill地沿着嘴角往下淌,他像是含着刚才的橘子那样将那片薄薄的衣料含在嘴里,艰难地喘息着,sh红的鼻尖几乎能嗅到那片布料上充斥着他的唾ye以及nvx身t里的yi香气。
他不记得这件内k是什么时候替梅妮买到的了,也许是为了呵护nvx娇neng的身t,nv孩子们的内k中间总是采用最柔软透气的布料,但周围的材质却为了美观采用了略显粗糙的蕾纱,层层叠叠,上面还织着jg致可ai的小动物形状的提花。
他有一点躲避地紧绷着腰,却被梅妮拽着口枷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这实在是不应该的。
他竟也在这样恶劣的对待中获得了快感,甚至于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嘴里的衣料,一边挺腰一边下意识地拼命地吮x1,自发地汲取着衣料中的那一点属于梅妮的味道。
可梅妮骑了他一会儿就玩累了,很快就丢下内k松开他,可他还是呆呆的跪在床上,嘴里叼着她的衣服一言不发,眼眶周围sh红一片,长长的睫毛也被眼泪打sh了,成簇地黏在一起,看上去很可怜的模样。
她有些心虚地凑过去掰过他的脸,他的脸颊还是sh漉漉的,分不清还是眼泪还是唾ye,原本baeng的脸蛋被勒出一片片的红印,甚至隐约能看出内k花纹的形状。
嘴角两边被缰绳勒出来的红痕则更加明显,看上去又可怜又好笑。
梅妮忍不住亲了下他的眼睛,有些愧疚似的,一边亲他一边抓着他y得很厉害的那根东西,声音含含糊糊的哄他,“别哭了,我帮你弄出来,行了吧?”
一声惊雷乍起,在持续了几秒的闪电里周围的一切都亮如白昼。
莱斯特自然也为这雷声惊醒了。
梦外的他觉得荒谬,却也为自己先前情不自禁升起的yu念感到些许心虚和愧疚。
——梦里的他也会为此向主忏悔吧?竟然做了这样罪恶的梦,他该怎样惩罚自己呢?抄写数千遍圣经,或是去忏悔室对自己施以疼痛的鞭刑?
共感了这么久,莱斯特自认还是很了解梦中这个自己的。
但他没想到,但他没想到……
他从梦中惊醒,第一反应却不是向主忏悔赎罪,而是下意识地0索着身边的枕头和被褥,像夜间因噩梦惊起悸哭的孩子,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求母亲温暖的怀抱与满怀ai怜的慰藉。
可他只0到了一手冰凉,房间被窗外的闪电照亮,四周的一切苍白且空旷,没有睡梦中总是g缠在他身上的黑se长发、没有另一个人的t温、没有熟悉的气味、没有,没有梅妮的痕迹——
他自嘲地倒在床上,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之间,是很普通的棉布料子,甚至是有些nv孩子气的碎花样式,却是梅妮最常用的款式。
莱斯特错愕的屏住了呼x1,第一次隐约觉察到了梦中的自己复杂的心绪。
他拱起身t,跪在床上半是痛苦,半是疯狂的笑着啜泣,声音嘶哑而绝望,
“母亲……我又梦见你了,对不起,母亲……”
“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求求你,我错了、不要再抛下我,我要当乖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母亲……”
“求求你,我要你帮帮我,你答应要帮我弄出来的……”
“我要你c我,我喜欢你c我,真的好喜欢”
“好想cha进来,我要在你里面、求你了,再抱抱我,别离开我……”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跟我说说话吧,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莱斯特脑子里时刻紧绷的,那根代表着理智的丝弦,瞬间断裂。
咚咚咚——
让他从梦中惊醒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木质的老式门板被人用力扣响,从声音听起来,外面是个热情且充满活力的青年。
莱斯特平复了片刻,沉默着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家伙顶着一头蓬松的棕se自然卷,身材高大健硕,肌肤是健康的小麦se,一看见他就笑眯眯的,英俊的脸上带着某种刻意的讨好。
莱斯特对他有些印象,似乎是叫安伯,是个相当自来熟的家伙,他们在开学时曾经被分到过一个小组,自此之后他就总ai打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试图跟在他身边,态度殷勤得几乎称得上可疑。
青年将手上几本厚重的书籍递到他面前,笑容殷切地道,“我在办公室值日碰到了道格教授,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
“谢谢。”莱斯特接过书,微微欠身,正yu转身关上房门,木门却突然被他攀在门框边缘的手掌卡住。
他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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