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我儿啊,他们要打死我啦!”
林秀华见有人出来了,忙甩开秦雨,冲到王明儿身边,一手抓着王明儿衣袖,一手指着乔瑞丰和秦雨,一边还吊着眉对王庆哭喊:“他爹,这两个扫把星,他们竟敢打我,欺负到咱家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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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娘真是满嘴胡话,你到我们家去撒泼,这也能叫我们欺负你。”
乔瑞丰抬起手指了指额头的伤口,转而对王大爷沉声道:“王大爷,我自认从未得罪过你家,不知为何要叫林大娘如此羞辱我乔家!我家虽人单力薄,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王庆瞅一眼林秀华,自家婆娘惹事的能力他也知道,可在这么多乡亲面前被数落又让他觉得被下了面子,于是清了清嗓皱着眉说:“瑞小子,你这话从哪来,她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撵人的吗?”
“我们不撵她回来,难不成要由着她打骂吗!这样的长辈,我们可受不起!”
秦雨料到王庆会这么说,王庆这人心眼小,素日就欺软怕硬,眼下能占的也就一个年长,“也不是我家里的长辈,也要我们忍让不成!若都这么说,那我们这些年轻的,可还有活路么!”
“你!”王庆一下被噎住。
王明儿却开口说:“瑞丰,你们这么一通说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能任你们骂了,我娘为何要上你家里闹事?”
乔瑞丰冷笑一声,说:“不如叫你娘说好了,免得觉得我添油加醋。”
随即鄙夷的目光扫向林秀华,“大娘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
“呸,丧良心的小兔崽子,老娘给你做媒,你们不领情还敢骂我!”林秀华双手叉腰,又喊叫起来。
王家几人都疑惑起来,乔家如今能说亲的,只有乔穗满那个双儿,总不会是乔成富那个丧妻酒鬼。
可要是有哪家汉子要说亲,也轮不到说给乔家啊,自己家里就有一个姑娘呢。
李月直觉这里头定有猫腻,假模假样的说:“雨哥儿,既是帮给你家说亲,怎么还不乐意呢,满哥儿都快十七了,也到年纪了不是。”
“哼,我们可不敢攀上这门亲,平白无故被羞辱一道!”秦雨冷冷说道。
“诶雨哥儿,你们这一路只骂架,怎的就不提哪家亲事,气成这样呢。”
“可不是,我这一路看过来,还是不晓得说的哪家,满哥儿也到年纪了,差不多也该定下来了。”
“就是啊,林秀华说了哪门亲,告诉我们大伙呗,几十年了可从没见过她给人说亲,难不成要抢罗媒婆的生意吗?”
人群里传来笑声,罗媒婆是他们村里专替人上门说亲的,办事利落,精通彩礼嫁妆的门路,因此村里人都请她说媒。
“呸!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礼一样没拿,张口闭口就叫我们卖弟弟。”
秦雨顿了顿,似是觉得无耻极了,哀戚道:“这老货,竟想、竟想把小满说给她娘家那个杀千刀的侄子!”
秦雨腰身微弯,跺着脚,一只拳头捶打胸膛,继续哭喊着说:“河西村那个姓林的品行咱们谁不知道,我们小满从小受了这么多罪,她竟还要把小满往火坑里推啊!”
竟是那个烂赌酗酒的!
这下人群里炸开了锅,就连王家那几个也没想到,一时间相顾无言。
“居然是河西村那个姓林的,真够不要脸!咱附近村子的谁不晓得那是个烂赌鬼酒鬼,林秀华心肝真是黑透了!”
“啧,乔成富就是个酒鬼,瑞小子和满哥儿从小挨了他多少打,自然对酒鬼怨恨极了,她也有脸去提,真当她那侄子是什么香饽饽不成。”
“可不是么,好容易这几年大了熬出头了,瑞小子是个好的,两兄弟这么多年不容易,这下又给人说个酒鬼亲事,摆明了欺负人嘛!”
“他娘的,就这林秀华也有脸嚷嚷是好亲事,良心都给狗吃了吧!谁家舍得姑娘双儿嫁这种人。”
乔瑞丰握住秦雨锤自己胸口的手,摇摇头。
秦雨晓得是让他别伤着自个儿,顺势收回手,抹抹眼角,道:“我们不答应,她却偏不肯,一言不合就要动起手来,把瑞丰砸的头破血流还要骂小满不识抬举!张口就是如何孝敬夫家,可怜我们小满,哪里见过这种事,人都吓坏了!”
“真他娘天打五雷轰的玩意儿,说亲不成还打人的,我活了几十年都没见过这样儿的。”
“还什么说亲啊,就差直接抢人了,真够不要脸的。”
“啧啧啧,依我看吶,咱家里有到年龄的姑娘双儿的,可得看好了,不定哪天这泼妇就上门抢人了!”
“她以前可没少说满哥儿不详啊,还嫌弃乔家穷苦,怎的又看上了。”
“还能为啥,乔成富不中用,瑞小子又年轻,打量人家好欺负呗!不然就林家那赌鬼,哪说的上亲事!”
“这…”李月也是没想到林秀华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看向婆母的眼神欲言又止。
而说亲的事,又不是自家的人,王庆和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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