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他逃难路上曾见过有些人家把双儿女儿卖给男人几个晚上,以换取食物或者银钱,甚至还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他长得壮实,只要跟了他不怕受别人欺负,但他那是满心只想带着娘亲和弟弟到水青镇,压根没那个想法。
眼下这情况,该是有人忍不住在外头就
乔穗满瞧着陆冬青眉头拧的越来越紧,担忧问:“怎么了?他们离得很近么。”
不然怎么这么苦大仇深的,一副出不去了的模样。
陆冬青叹了口气,“不是。”
那两人动静越发大,时不时还夹杂着两句下流话,这下乔穗满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从没碰见过这种情况,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扯了扯陆冬青的衣袖,“我们快走,快走。”
“好。”
陆冬青也不想再呆下去,环视周围没别人了,就清了清嗓子大咳一声。
那两人瞬间安静,想来也是被吓住了,趁着这空挡,陆冬青连忙拉着乔穗满往人多的地方走。
回到了花街,乔穗满一口气才算松了下来,但是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陆冬青,刚才的意外实在是吓到他了,竟然撞上别人在、在做那些事!
虽没人教过他这些,但是从那些下流话和陆冬青的表情就能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他此刻又羞又窘,直接捂着脸不看人了。
陆冬青又手足无措哄起人来,可这事他也说不出口,不知该怎么哄,只能一直叫着小满,在一旁等他缓过来。
又过了好一阵,乔穗满才堪堪冷静下来,却依旧不敢和陆冬青对视,只悄声说:“该回去了,我们去集市等大哥他们吧。”
好不容易乔穗满同自己说话了,陆冬青哪有不愿意的,护着人就往集市去。
路上还一直绞尽脑汁起话头,一下饮子一下摆件的,感觉把往常一年的话都快说完了。这副模样乔穗满也不忍心冷着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些有的没的的话。
回到集市和秦雨他们碰上面,取了板车一行人就往村里走,今天村里到镇上凑热闹的人多,路上许多人手里都提了火把,结伴一起走算是安全。
回到家,乔穗满连数钱的心思都没了,草草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神游。
陆冬青当时,是想亲自己的吧,如果不是那两个人,他俩肯定就亲上了。
乔穗满抹抹自己的嘴唇,想到当时两人的距离又忍不住热意上涌,拉起被子在里头蹭了蹭,做这些,会很舒服吗。
带着这些又羞涩又甜蜜的回忆,乔穗满慢慢进入了梦乡。
只是不知梦见了什么,整个人在床上蠕动,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轻哼。
与此同时的陆家。
陆冬青猛然从梦中惊醒,倏地从床上坐起,一摸亵裤,果然一阵湿意。
流氓。
他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一边轻手轻脚翻出另一条亵裤,又偷摸到灶房装了盆水回到房里。
幸好如今他睡在新房里,没再和陆雪松挤一间房,不然这动静不好瞒。
第二日。
面对苗莲花的询问,陆冬青神色如常道:“昨儿夜里口干起来喝水,没拿稳洒了一身,就拿出来晾了。”
说罢掸了掸挂在院子晾衣绳上的一件中衣和一条亵裤。
苗莲花不疑有他,点点头继续捶打衣裳,没看见衣服另一边陆冬青一直眨巴的双眼和不自觉握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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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生成亲
自从乞巧节之后,乔穗满和陆冬青再一块接触说话时,总感觉他眼里多了几分欲望。
乔穗满不好意思同别人提起,怕是自己多想了,毕竟陆冬青除了那日想亲他以外,都是很有礼的。
况且,那天自己还做了那样的梦,梦见自己竟被陆冬青压在墙边不住地亲,自己还没有反抗,而是沉溺其中。要不是最后被自己的吟哦声吓醒,不知道还会梦见什么场景呢,实在没脸和别人提起。
幸而那天之后陆冬青也心照不宣像忘了那天的事一样,因此虽感觉两人间的氛围更加粘腻,于明面上却和往常一样。
陆冬青仍时不时给乔穗满送些小玩意,乔穗满房里都放了好些小摆件,而他做饼子或者饮子时,总会留些给陆冬青,或是让他直接吃了或是带回家给苗莲花和陆雪松。
黏糊的让陈雪生都看不下去,只觉得自己的好友被人抢走了。
两个月时间一晃而过,一下就到了陈雪生成亲的日子,陈家亲戚多,不和王家一起摆酒席,而是照着习俗在拜堂前一天在家里摆。
乔穗满作为陈雪生十几年的好朋友,自然也被叫去吃饭,不仅是吃饭,周水芬还让他在屋里陪陈雪生说说话。两人熟悉,且乔穗满再过一个月也要嫁了,没人比他更合适和陈雪生说些双儿间的私房话。
乔穗满坐在陈雪生房里的凳子上,看着陈雪生转悠来转悠去,满脸纠结的样子,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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