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轻咳一声,目光飘向旁边,愣是不敢跟乔穗满对视。
乔穗满难得见秦雨吃瘪的模样,不由得坏笑起来,却被秦雨打了一下,只听见他说:“笑屁,哼,成亲了是不一样了,敢笑话我了,我看哪天,该叫冬青好好收拾你才是!”
“秦雨哥!”虽然已经经了事,乔穗满还是不好意思直白地说这些,想岔开话题说些别的。
秦雨却不如他的意,“你们年轻气盛的,但也得好好保养,别闹太过,亏空了身子就不好了。”
乔瑞丰平时也不这样,昨天不知是不是看见了羊羊那小小的一个可人儿,才这么急切。
不过,他和孟言一样的年纪,羊羊都三岁大了,自己却还没个响动,秦雨低头摸了摸自己肚子,叹了口气,希望努努力能怀上吧。
乔穗满知道秦雨在烦心什么,安慰道:“大夫都说了,身体好了是迟早的事呢。”
乔穗满和秦雨又说了会话,见他坐在椅子上实在不舒服,便不再多留,让秦雨好回房里再歇歇。
乔瑞丰送乔穗满出门,愣是没好意思直视弟弟带着谴责的眼神。
回到家陆冬青还在锯竹子预备做椅子,脸上都是薄汗,乔穗满递给他一块汗巾,又去灶房装了碗热水,道:“喝完水吧,歇会再忙。”
陆冬青嘿嘿一笑,擦掉脸上的汗,“我不累。”
乔穗满嘴角弯弯,“我先去做饭。”
不用赶集的日子大多是这样,做饭洒扫,上山挖菜,晒菜干,再时不时跟苗莲花学做绣活,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夜里,乔穗满在陆冬青身上轻喘,没力气了便趴下不动,任由陆冬青动作,不过惦记着秦雨的话,乔穗满还是没让陆冬青闹太久,一次过过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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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解
行过房后,乔穗满由着陆冬青在他身上乱摸,只在他摸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时才小声制止,“不要了。”
陆冬青以为他是劳累了,便不再折腾,揽着夫郎的小腰把他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乔穗满发顶,语气中带着惬意,说:“不闹你了,睡吧。”
乔穗满心里装着事,脸在陆冬青胸前蹭了蹭,道:“我有件事没告诉你。”
“什么事?”陆冬青亲亲他的发旋,轻声问道。
“我手里还有快十两银子,我想,咱要不要在镇上买个铺子?”乔穗满抬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陆冬青。
乔穗满接着说:“像现在这样摆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来一回劳累不说,刮风下雨就不能出摊。不过找铺子也急不得,得好好相看。”
乔穗满手里还有钱的事陆冬青并不惊讶,他一直知道乔穗满的摊子挣钱,但那是他自己的,他娶乔穗满又不是为了他的钱,因此之前乔穗满没提这事他也就一直没问。
陆冬青略微思索,说:“确实如此,摊子不比铺子方便,每次能带去镇上的东西有限,别人想买买不到,下次也不会专程赶来。”
他这好几个月以来卖竹器也感觉到,先前有客人来晚了没买到竹床,虽和他说下次预留一张,但有些人只是顺嘴一说,等到下次摆摊时也没见着他们身影。
若是有了铺子,便能收定金再做,客人找他也方便,随时能上门,村里的生意也不耽误,只消告诉苗莲花或陆雪松,他们隔三岔五回家一趟便成。
乔穗满说着说着兴致越发高,“咱能共享一个铺子,我只要一个桌子能摆下饮子就成,别的地方放了货架专程摆你做的竹器。”
他从陆冬青怀里探出头来,趴在陆冬青身上,眼里跳动着光芒,便是黑夜里也看得清楚。
陆冬青被他的喜悦感染,也越发憧憬,“在店前支个草棚子,放些桌椅,供客人歇脚,还能吸引他们进店里瞧瞧。”
“是这样,得租有后院能开火的,不用多大,只有一间房都成,晚上在镇上歇息,能天天卖呢。”
乔穗满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要满足这些条件,还得近集市,人够多才行。这样的铺子可遇不可求,就他们目前的身家,怕还是负担不起。
“没事,再辛苦一阵,总能攒够钱。”
陆冬青摸摸乔穗满的后脑勺,继续说:“我也拜托华清哥帮我们留意一下,若是有合适的,就叫我们去瞧瞧。”
现在他们手里银子加起来拢共不到三十两,家里灶房柴房还需修建,哪怕是木屋也得花上好几两银子,如此看来,想在镇上开铺子还得再劳累许久。
不过,乔穗满和陆冬青都是不怕苦不怕累的,有这个盼头在,两个人一起努力,总有一天能拥有属于他们的铺子!
乔穗满说话时身子跟着微微晃动,蹭得陆冬青邪火又起,他转身把人又压在身下,眼里欲望强烈。
乔穗满一时间愣了愣,小声道:“不可以了,对身体不好。”
新婚之后两人闹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乔穗满怕这么下去会纵/欲过度,随即推了推陆冬青。
但陆冬青一个刚成婚没多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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