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被子盖住两人黏在一起的身躯,乔穗满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不想再继续说这个了,便小声说:“不,不难受的,快睡觉吧。”
“嗯。”
陆冬青还有些难为情,毕竟他一个汉子怕房事上做不好让夫郎不喜欢,去找了画本子看,居然还被夫郎发现了,要是被别人知道怕是会被笑话许久。
好在说开了,乔穗满今天不是生他的气,而是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陆冬青一番自我安慰过后,又美滋滋地揽住乔穗满,双手在他背上抚摸好几下,被他轻轻打了才停下动作。
“睡吧。”
乔穗满在陆冬青怀里蹭蹭,再耗下去明天就该起晚了。
还得挣钱呢。
第二日天光微亮,乔穗满背上竹筐,里头是陆冬青刻好的十三个竹筒。虽然方管事要求的是十个,但是昨天陆冬青一直做到天黑透了,还在屋里点灯刻了一会,赶了十三个出来。
虽然是赶时间刻的,但也没有一点敷衍,每个竹筒都打磨得很光滑,一样精致。
到了家里,秦雨和乔瑞丰正在灶房里点火,木瓜和杨梅都已经捣成烂糊的汁水,烧了锅就能熬酱了。
“大哥,秦雨哥。”
乔穗满先喊了人,放下竹筐,洗干净手就开始忙活。
“秦雨哥,你先帮我把茶叶和桂花干烘一下,桂花干不用太多,一小把就成,然后再泡进热水里。”
“成。”秦雨应了声就麻利的干起来。
乔穗满同时开了两口锅,一边熬木瓜酱,一边熬杨梅酱,乔瑞丰也没闲着,在泥炉上烧了水煮绿豆。
有乔穗满看着进程,秦雨是熟手,乔瑞丰在一旁打下手,做起来快很多。一个时辰后,两样果酱和香茶桂花饮、雪泡豆儿水便完成了,乔穗满又着手开始做晶透玉颜饮。
这个火候难掌控,秦雨就没上手帮忙,生怕浪费酒楼的茶叶和糖,和乔瑞丰两人在边上感叹。
“晶透玉颜饮,这些人就是会取名儿,听着就比什么香茶冰糖酸黄果饮贵得多。左右用的东西都一样,价格却能差个十万八千里呢。”
乔穗满被他取的名字都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要不他们是一家人呢,取的名字都一样。
“可不是么,管事的和我说,他们那饮子要比咱摆摊卖的贵上许多,不能降了酒楼的身价。”
“亏得你会做,想法也多,他们才看得上。”
秦雨一边说话一边收拾灶房,清洗先前用过的锅碗瓢盆,待他收拾的差不多,两桶晶透玉颜饮也做好了。
“呼。”乔穗满捶捶腰,长舒了口气,可算是做完了。
把饮子全部盖好免得冷掉或者洒出,乔瑞丰把饮子全部搬上板车,便和乔穗满一块去酒楼。
板车上除了几大桶饮子,还有竹筒,以及秦雨保存的极好的酸黄果片。乔穗满想着方管事既然这么爽快就应下了这桩买卖,自己也不能藏着掖着,也要表现出诚意来,于是就带上了酸黄果片,让管事瞧瞧。
板车咿呀咿呀响,到了镇上主路声音小了许多,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乔穗满和乔瑞丰在辰时末到了酒楼。
敲了敲后厨的小门,不多时就有人来接应他们,乔瑞丰进去时看得新奇,拍拍乔穗满的脑袋,夸道:“沾了你的福,我都能进人酒楼后厨了。”
乔穗满得意洋洋地说:“那可不。”
乔瑞丰哈哈笑:“神气。”
见到了方管事,乔穗满先是把酸黄果干如何得来的一一告知,他今日带来的量足够做半个月,方管事拿起一片嚼了嚼,酸得脸都皱在一起,说:“没想到这东西做成饮子竟然味道这么不一样,单吃可不成。”
乔穗满乐了,笑说:“您满意就成。”
方管事叫了人把饮子搬到酒楼大堂,放在正中最显眼的地方,酒楼经营午市和晚市,小二们已经在擦桌擦地忙活了,只等客人一多,就能宣扬这个消息。
乔穗满有点紧张,虽然方管事和小管事喝了饮子都觉得十分不错,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没事儿,往常在集市上都卖得好,到了这,都是不差钱的客人,肯定更好卖!”乔瑞丰安慰道。
乔穗满胡乱点点头,在后厨望过去,见有客人进来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人还不算多,方管事直接在酒楼外头挂上牌子,写着酒楼今日开始试卖乔记香饮,还着重提了是县令大人光顾过的乔记,前十三个人还能用特制的竹筒盛装。
小二也和进来的客人一一说了这事,一下勾起不少人的兴趣。
一名抱着孩子的妇人给一旁的男人使了使眼色,那男人便问:“有什么口味?什么价?”
小二机灵,立马如数家珍地把几样饮子的名字一一报出,至于价格,他用两手比了比,“二十五文一筒。”
二十五文!
乔穗满睁大了眼,忙又看向那个问话的人,生怕他不点了。
却没想到那个人没反驳,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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