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镇上乔穗满特地和黑金说了许久,黑金竟像听懂了般,没像他出嫁那次闹着不吃饭。
陆雪松找村里的伙伴要了两只小黄狗,等小黄狗再大点,就让黑金到镇上来,铺子银钱多,得防着宵小之辈,现在就让黑金多训训小狗儿,它还挺高兴,时不时还跑回乔家训那两只。
过了两天,柳家的管事和小喜一块到了店里,下了流水席饮子的定金。
十九那天送两桶柿柿如意到来福酒楼,另外从十九到二十一每日除了柿柿如意以外每种做两桶送去柳家,他们在长街上摆宴,到时候去的人肯定数不过来。
柳县令就一个嫡出哥儿,柳家出嫁的排场极大,乔穗满初时都听呆了。
不过总算定下来要多少饮子,乔穗满和陆冬青一起算过,还需额外让唐啸送五斤柿子和二十五斤林檎。
至于茶叶,有备无患,又各买了五斤,那茶叶小贩都要把他们供起来了,问了村里好多人家,才找够了洛神花和山茶花各十五斤,粮店老板看他用糖的速度都惊得不行。
这一下出去将近四两银子,不过柳家给的定金就有五两,等流水席办完,会再结五两,能挣六两多呢。
那几天要做的饮子比平日多了两倍,忙累是忙累,但一想到能挣这么多,乔穗满还是干劲满满的。
他和陆冬青都觉得那三天饮子铺先不开为好,柳家那边有不要钱的饮子,怕是没多少人会来铺子里买。况且也怕忙不过来,虽然果酱可以提前熬好,但是其他几样还是很繁琐。
初九这天,唐啸在又来了一趟铺子,问清楚要送的果子之后,就一脸严肃地回去了。
乔穗满偷偷和陆冬青说:“唐大爷不会是紧张了吧。”
毕竟县令大人还有他的亲朋好友都要喝用他们村里的柿子做的饮子呢。
两人说完还都没忍住笑起来。
总归离十九还有十天的时间,该准备的准备好了,在那之前都无需忧心。
过日子惊喜是少有,平平淡淡才是常态,铺子渐渐摆顺了,乔穗满和陆冬青摸出来规律。
寅时起床,乔穗满做饮子时陆冬青打下手,提水烧火都做熟了,一个时辰就能做好,辰时中准点开铺子。
除了刚开张那两天,别的日子大早上喝饮子的人不多,到巳时客人才渐渐多起来,一直到下午未时,午饭则是谁有空谁去热馒头或者炒个菜。
等饮子卖完了,乔穗满便把饮子铺这边的门掩上,做完晚饭就在铺子里的竹桌那吃,一块说话干活直到申时竹器铺也关店。
镇上最繁华的那几条街道夜晚会点灯,乔穗满和陆冬青吃过晚饭便四处逛逛,来到镇上不久,许多东西对他们而言都是新奇的。
今天同样去外面走了走,和街口那家杂货铺的铺主聊了聊天,回到屋里数完银钱又洗漱完,乔穗满先钻进被窝里。
烛光下乔穗满的脸庞莹润光滑,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陆冬青腾地升起一股欲望,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行房了,上一次还是过年那阵,细细一想,竟都一个多月了。
陆冬青掀开被子钻进去,扯开乔穗满的衣带。
乔穗满没有拒绝,许久不做那档子事他也有点想。
前段时间太累,两人晚上都没兴致,这几天生意做熟了,和附近的人也混了个眼熟,精神身体都不像之前一样紧绷着,才有心思想些别的。
热意一直往下到肚子,乔穗满轻哼一声,过了会整个人抖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就又被冲撞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用力攀紧身上人的肩,留下几道印子。
屋外月光柔和,屋内被浪滚滚,是不可言说的乐事,过了许久动静才停下来。
所有的原料整齐摆在灶房,大水缸满满当当,乔穗满和陆冬青昨天去街口老井那打的。
他们的铺子里没有井,只能每月交六十文到街口打,不过好在离得近,一来一回不费什么功夫,这段时间住下来他们都习惯了。
十九这天两人一大早就开始忙碌,炒茶炒糖得仔细看着火候,这可是要送去柳家的呢,乔穗满不敢马虎。
林檎果酱和柿子果酱早就熬好了,陆冬青在捣新鲜的柿子果肉,等水再凉一点就能冲泡了。
几样飘香饮最费时,做完那三样,乔穗满松了口气,余下的简单多了。
如此到辰时末,乔穗满总算做完了所有饮子,跟陆冬青一块搬到新打的板车上,就把铺子落了锁,急急忙忙往来福酒楼去,得先把柿柿如意送去。
这条街上别的铺主都知道柳家在他这定了饮子,见他们急匆匆的便没和他们闲聊,可不能误了人家的大事,不然怪罪下来可就惨了。
到了酒楼,他们没绕去后厨,而是直接到了酒楼大门,吴胜正在那等着。
见他们来了,吴胜寒暄了几句,连忙把两桶饮子转进大瓷缸里,转头又去忙活了。
乔穗满和陆冬青没耽搁,拉着板车转了个弯去柳家。
柳家就在县衙附近,离这边倒是不远,但他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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