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高兴多久呢,乔穗满和陆冬青又搞出了能保温的木桶,还供客人歇脚,生意一下又回去了,竟然还和来福酒楼做上了生意。想起这个肖顺就气愤,在东市,他的饮子铺可是最大的,酒楼管事也不知怎么就看走了眼,竟然找一个乡下双儿合作,这不是打他的脸面么!
但他不敢开罪酒楼的管事,只能把账都记在乔穗满和陆冬青头上。
开年之后,北德路的刘天富还说他们在那买下了铺子,肖顺本还想着看笑话,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还开铺子,被人卖了怕都不知道呢。
却没想到他们走街串巷跑了许多地方,开业后生意居然这么好!甚至好些东市的住户都跑到北德路去,就为了乔记香饮的招牌,还有那些花里胡哨的盛器!
连带着他店里客人都少了一些,肖顺便更加看乔穗满不顺眼了。
乔穗满不是软柿子,闻言冷哼一声,“我做出来的东西好不好不是你空口说了算,客人喜欢,喝得高兴,就是好东西。照你这么说,你做的就是好东西了?既是好的,肯定多的是客人光顾,还担心什么?你说客人们是被蒙骗,那柳府管事主动找我做生意,是柳家主人定的主意,我可没那么大能耐蒙骗贵人们!”
“你,你巧言令色!”
乔穗满没听懂“巧言令色”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陆冬青,陆冬青捏着拳头隐隐有怒意,见他这副模样又突然觉得好笑,便摇摇头:“说你口才好,不必管他,咱去看看布告。”
“嗯。”乔穗满点头,哼,他知道那应该不是好话,但陆冬青这么说,该是有这个意思的。管他夸还是贬,反正他都当作是夸了。
随即跟着一起到告示墙前,本来站在那儿的人给他们让出条路,还有人问:“流水席的饮子是你做的啊,小哥儿?”
旁边就有人回答:“是啊,你是后来的吧,我亲眼见他们送饮子来的,味道确实不错嘞。”
“嘁,那难怪了,我本来没听懂,现在看来是嫉妒人家饮子味道太好啊。”
问话的人又道:“小哥儿,你们在哪开店呢,我喝了那个什么飘香什么饮的,味道怪好的,又甜又香,忘记问你们是哪的了。”
“这我知道。”
还没等乔穗满回答,一开始替他们说话的那人便道:“北德路那儿,我问过了,是不小哥儿?”
“对对对,”乔穗满笑眯眯道,“北德路第二条巷子第七间铺,吴家面馆旁边呢。”
乔穗满发现知道吴家面馆的人也不少,有时闲逛遇到别人问他们铺子在哪他就这么回答。
“那儿啊,我知道,我前不久还去吃过!”
刘天富脸色更臭了,他铺子里饮子是从肖顺那拿的,北德路的饮子生意本就没有东市好,乔穗满来之后倒是好了,但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铺子的粉面是见吴家卖得好才照着做的,结果也不如他们,这下两家一块把他铺子的生意压了下去,刘天富就更气了。
陆冬青看过布告上的字,眼里闪过惊喜,侧身和乔穗满说:“小满,是香饮子赛事,下月报名,五月开始在镇上比,前三名能到府城去给府城人做饮子呢!”
当今皇帝开明,政通人和,各地官员也就有闲心各出奇招举办各种赛事,饮子是上至京城达官贵人,下至平头小百姓都爱喝的东西,府城那边的官员便想了这个赛事,图个全民皆乐。
“真的?还有这种赛事!”乔穗满双眼发亮,“哪里报名?”
“就在县衙,赢了有六两银子,到时府城会开出一条街专做饮子展示,赢的人还能去那待三天。”陆冬青解答道。
“哼。”
肖顺从鼻子露出来一声冷哼,吊着眉嘲笑:“大字不识一个,还想参加赛事,别笑掉人大牙了,到时候报名连名字都不会写,怎么,指望你家汉子给你写啊?”
刘天富闻言哈哈大笑,附和道:“可不就是,乖乖回去守着你那小铺子,趁人还愿意喝你家饮子赶紧多挣点回乡下去吧。”
“你!”
乔穗满原本不想理他们,但是他们偏偏得寸进尺,不仅骂了他,还骂了那么多人,识字的人本就不多,难道不识字就不能做生意了不成!
这两人打心眼里就瞧不上他,乔穗满同样嗤笑一声:“你们才是该回去守着铺子吧,免得天天闲的慌,看见别家生意好就难受。虽然客人不多,但也得好好珍惜呢,以后更没客人了可怎么好。”
陆冬青同样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布告没提不认字就不能参加,你们倒是好笑,一口一个乡下不识字,难道要替大人们做主不成?”
刘天富和肖顺的话实在过分,在场的人虽然基本都是住在县城的,但是能送去读书的人也不多,大多是给别家干活或靠手艺谋生,当下便有人骂道:“狗东西,看把你能的,识几个字不得了了是吧。”
“乡下的怎么了,你们吃的米面菜瓜不是乡下人种出来的?放下碗骂娘,活该生意不好!”
“有这闲心不想着怎么把饮子做好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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