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只是提出一些让人难以?拒绝的小要求,比如说关个门,关个窗,帮忙进厨房拿抹布之类的,曼招弟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只当是孕妇的小矫情,随手做了。结果这人蹬鼻子上脸,摆谱摆上瘾了,这天?吃晚饭时,竟然要求自己帮忙添饭。
真?是坟头?蹦迪!曼招弟看了看她两步之遥的电饭煲,气上心头?,不再惯这红毛怪了,硬是坐着没动?。
吴美?芳装出委屈脸,转向曼荣祥哭诉,“荣哥,我这两天?不太方便走动?,你是知道的。”
曼荣祥呷了一口?白酒,又‘嗯’了一声,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与自认当父亲该得的尊崇,理所当然向曼招弟提要求,“招弟,去,帮你美?芳姨添碗饭,这本来是你该做的。”
曼招弟飞快地吃完最后一块肉片,放下碗筷,转身走了。
“你听没听着!”曼荣祥啪的一下重重放下筷子,被曼招弟忤逆的态度气得瞪眼,“我让你去添饭,你聋了是吧?”
曼招弟站定转身,“我听得到。”
“那还?不快去!”曼荣祥眼红如赤布,因喝了酒,脸上带着醉态,吼得格外大声。
“我不去。”曼招弟反瞪着他,“别指望能使唤我。”
“我就不信我还?叫不动?你了!”曼荣祥怒得一下子站起身来,嘴上脏话?不断,还?抄起脚上的拖鞋直往曼招弟身上扔。
争吵骤然升级,吴美?芳没拦,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曼招弟避开扔过来的拖鞋,眼见曼荣祥仍不解气,作势要脱另一只拖鞋,猛地一记飞腿踢,踢走了落在自己脚边的男式拖鞋。
曼招弟怒冲着曼荣祥大声嘶嚷,“扔啊,你再敢扔,再敢动?手,我就拉着这个女人从三楼楼台跳下去!最好一尸三命,反正你已经死过妈了,也不差老?婆孩子跟着一起去,给家里多添几个灵牌!就算这女人命大死不掉,你那金贵儿子铁定保不住!”
曼荣祥一听‘儿子保不住’,手上的动?作真?停下来了,脖子上的青筋全?现,骂得格外凶,“你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你敢!你敢动?这念头?,我先打断你的腿!”
“我不敢,但要是你逼我一把,我肯定敢!”
曼招弟大步走到曼荣祥跟前,脸色阴狠得可怕,带着不管不顾不怕死的狠戾,“你儿子一天?不落地,你最好一天?都绷紧那条筋防着我!我妈是个怎样的泼妇疯子你最清楚,没保准我也遗传到她的不要命和?死皮赖脸!”
“还?有!”
未等?曼荣祥说话?,曼招弟已转瞪向吴美?芳,指着她的鼻子冷蔑低吼,“别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我面前吠!我之前忍你,是因为不想惹事,不想闹得邻居都知道,觉得难听丢脸而?且扰民。但我让步,并不代表我怕你或者?要讨好你!你个红毛鸡,惹我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怀的是龙种?臭不要脸!”
“反了!真?反了!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曼招弟的‘以?下犯上’彻底激怒了曼荣祥,曼荣祥气愤得满屋子转,左右翻找抄起一把鸡毛掸子就要往曼招弟身上招呼,但曼招弟哪可能乖乖站着让他打,飞快转身冲进房间,咔嚓一声锁上门。
门后的曼荣祥吼闹不停,曼招弟喘着气,对着房门高高竖起中指。
去你哔—哔—哔的!
离岸苟活的小海龟
第二天是到吴家补课的日子,走出房间前,曼招弟往包里塞了一把小折叠伞,还故意不拉书?包拉链,以便等会儿跟曼荣祥‘拼命’时,第一时间拿到称手?的‘武器’。
但打开房门后,曼招弟没见着?曼荣祥,只有吴美芳坐在客厅沙发玩手机。
曼招弟一见着这个女人,生理性想吐。
“唷,杀人未遂的出来了。”吴美芳扭过?头来?,讥讽,“还以为你昨晚嚷这么大声,人有骨气得很,宁可饿死,也?不出来?。”
总有人嘴巴不干不净。
对付这种人,曼招弟从不浪费口水瞎bb,既然敌人主动撕破脸挑衅我方?军威,那更加无所顾忌了?,曼招弟火气怒冒,飞快扑到吴美芳的背后,不等吴美芳反应过?来?,一把狠扯住这女人火红色的头发!
“啊啊啊!”
头皮剧痛,吴美芳被激得急忙挣扎,双手?举高?,反着?身使劲地去掰曼招弟的手?臂,但曼招弟几乎耗了?全身的劲力,根本掰不动,加上身高?与位置的劣势,吴美芳始终挣脱不开曼招弟的擒制,痛得连连跺脚尖叫。
“我说了?!别他妈来?惹我!”曼招弟眼?睛发红发狠,手?上被抓得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左手?臂缠了?纱带,这会?儿?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团团红色漫开,显得分外凄厉,“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放开!快放开我!荣哥!救命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杀人啊!有人要杀人啊!救命啊!!”
……
两人挣扎打斗,扯头发,抓手?抓脸,又骂又闹,谁也?不让谁。屋内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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