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女人说完,竟然就有人过来去拉清河公主,清河公主的两个丫鬟立刻阻止,却被那力气大的婆子直接推到在地上,狠狠的踹了计较。
“公主!公主!”
“你们这是无视尊卑!陛下知道一定会惩罚你们的!”
两个小丫鬟哭泣着,却是没有办法抵得过两个特别有力气的老婆子,正能够看着公主被拽了出去,然后跟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外面烈阳照射在地面上,清河公主一下子就被按在地上,滚烫的地面烫的人膝盖疼,清河公主努力挣扎,可是却毫无用处,只能够被按着跪在那里。
被胁迫跪在地上的公主听到了里面婆母的声音。
“哼!陛下就算是知道了这一切,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们曹家可是陛下的母家,若是不有太后娘娘,陛下能有此身份?公主也好,只要嫁到了我们曹家,那就是我们曹家的人,就算是皇帝亲自来了,那也要尊重一下我这个令人的。”
到此那清河公主这才死了心,颓然的跪在那里,满脸泪水,口中称呼一声父皇,却是泪如雨下。
一国公主,竟然被如此欺辱,甚至毫无反抗之力,这简直是令人发指。
睡梦中的秦泽川脸上满是怒意,结果却发现这所谓的梦境就像是连续剧一样,时间一晃好像过了好几日,只见那驸马曹川去见了自己的母亲,应该是外命妇的五品令人曹母。
“公主都跪在外面三日了,她知道错了么母亲?”
曹川这般一问,然后曹母竟然好似才想到了有公主这个人,然后招来了婆子询问。
“王婆子,公主在外面已经跪了三日了,总该是认错了吧?怎么不让她进来啊?”
这话一出,那王婆子才跪到在地,惊声喊道。
“夫人啊!公主身体实在是体弱啊!跪在地上两日,已经昏迷不醒,昏死过去了啊……”
如此这般,曹家这才开始慌乱成一团,只是看着那终于被放在了榻上,满脸苍白的少女,秦泽川心中怒气持续升腾。
这样一气,他忽然就把自己气醒了!
只见躺在龙床上的男人一下子如同惊厥一般坐起身来,满脸的含税,此时正在深呼吸。
“陛下,陛下您醒了,是否需要净面?”
大太监吉祥赶紧领着其他的内侍走了进来,端着银盆冰水,秦泽川看到之后毫不犹豫的起身,然后往自己脸上泼了少许冰水,这才冷静下来。
身穿明黄色睡袍的帝王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焦虑和阴郁,因为秦泽川已经想了起来。
这被人家罚跪在大太阳底下跪了三天的清河公主,不就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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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川这才明白自己的梦境是什么,于是冷声开口。
“锦衣卫统领张厚在哪里?让他带人过来,朕要出宫。”
大太监吉祥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了,这会儿听到陛下午睡少许时间竟然就要出宫,只觉得有些奇怪。
“陛下,外面日头燥热,若是出宫的话,怕是朝臣们知道又要在朝堂之上规劝陛下……”
吉祥知道自家陛下委屈,这些年一直矜矜业业的打理朝政,还要被那些文官讽刺和监视,甚至动不动就要纳谏,那些言官们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陛下这些年一直不开心,又何必去得罪他们?
“不用劝朕,朕要去见清河公主,立刻安排锦衣卫统领张厚带人过来,随朕出宫。”
秦泽川一想起梦境中的事情,只觉得自己要是不去见一见清河公主,自己就要气死了,把公主下嫁是恩赐,结果曹家人是怎么来的?
还有原主也是脑残,当年生下他的虽然是曹美人,但是抚养他长大的是淑贵妃,这人表面上温润儒雅的,登基之后立刻就回归了自己母亲的身份,还要抬举曹家,明明看那曹家都是一滩烂泥,却非要把女儿送入火坑,这不是脑残么?
最重要的是,还让公主跪在那里,他们曹家人咋不上天呢?
秦泽川的记忆已经侵蚀了整个身体,想到自己可是这万人之上的帝王,自己的女儿竟然被如此欺辱?
很快锦衣卫统领张厚就过来了,贵在了地上,秦泽川换上了简单的便服,甚至是骑装。
“张厚,朕命你带人跟朕去曹家走一趟,清河公主下嫁的曹家。”
张厚这个锦衣卫统领被内侍传唤的时候还有些意外,现在听到了陛下如此说,立刻答应。
“是,陛下。”
锦衣卫是陛下的刀,陛下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而秦泽川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寝殿,之后更是在宫中御马疾行,直接就冲到了宫门口,守着宫门的小太监远远的就看到了锦衣卫统领张厚,根本就不敢拦着,赶紧大开宫门,完全不知道领头御马疾驰之人是他们大雍朝的帝王。
张厚跟在秦泽川身侧,确实不动声色的御马提醒陛下方位,于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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