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府的护卫,虽然不是什么绝顶的高手,但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竟然也没人发现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没人报与他,废物一堆。
又想着,她这个未婚妻,若是嫁进护国公府,怕是想翻墙出去也容易的很,身手不错,不知道是打哪儿学的。
还有,这醉花饮,百两银子一坛,她除了自己喝外,还给他带回来了两坛,手里挺有钱?
周顾没了困意,索性开了一坛酒,坐在窗前喝了,一坛酒下肚后,觉得这醉花饮的确是好酒,便将另外一坛也开了,一气喝了。
两坛酒下肚,周顾有些醉了,便回了床上,又倒下睡了。
苏容沐浴后,闻到隔壁传出阵阵酒香,有些想笑,无声笑了两下后,又缓缓收了笑。伸手拨弄灯芯,忽明忽暗的灯影下,她拿出匕首,打算再仔细看看,火光照耀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个特殊的刻记,她一下子顿住,眯着眼睛仔细看。
原来是有印记的,只不过要映着烛光看才能显现吗?
回声?
是什么意思?
她凝眉想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收起匕首,熄了灯,回床睡下了。
桃花溪
周顾夜里喝了两坛酒,以至于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他走出房门,便见苏容坐在楼下的大堂里,手里拿了一把剪子,一张彩纸,在剪着什么,而子夜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她,眼里不时地露出惊叹的表情。
周顾趴在栏杆上,往下瞧了一会儿,那二人都没发现他,他又转回屋,径自洗漱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见苏容已放下了剪子,子夜拿着她剪出来的剪纸,正连连赞叹,“七小姐,您好厉害啊,您的这门手艺,是不是可以去摆摊了?我看集市上卖剪纸的大娘,还没您剪的好呢,好多人都在她的摊子前排队买。”
“我就是跟她学的。”苏容笑,听到脚步声,她扭头看来,对周顾扬起笑脸,“周顾,你总算醒啦。”
周顾已收拾的一身干净,对苏容点点头,瞥了子夜一眼,“你怎么找来了?”
“属下好了,便找来了啊,公子您又离不开我。”子夜立即说。
“谁说我离不开你了?昨儿你一日不在,爷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周顾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剪纸,“剪的是什么?给我瞧瞧。”
“是您和七小姐在凤凰山烤鸡的画面。”子夜遗憾,“可惜昨儿我闹肚子,没吃上七小姐的烤鸡,听护卫们说,七小姐的烤鸡可香了,昨儿整个凤凰山都是烤鸡的香味,把他们馋的够呛,他们自己烤的野鸡,难吃死了。”
苏容笑。
周顾闻言点头,回味了一番昨日的美味,“是很不错。”,不客气地打击子夜,“就算昨儿你在,也没你的份。”
子夜:“……”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薄的跟纸一样。
周顾坐下身,问苏容,“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在等着你。”
周顾蹙眉,“等我做什么?你不饿吗?”
“饿啊,没想到你睡到这么晚。”苏容说着,对小伙计招手,“把饭菜端上来吧!”
小伙计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周顾嘟囔,“你昨晚带回的那两坛酒,都被我喝了,今儿才没起来的,我就说喝酒误事嘛。”
苏容猜想也是这个原因,笑着说:“没关系,我垫补了两块点心,也没有那么饿。如今你醒来的也算正好,用午膳也一样。”
周顾点点头。
小伙计很快端来了饭菜,周顾也饿了,拿起筷子,不再说话。
吃过饭后,苏容问:“是继续出去玩?还是回城?”
“玩。”
苏容眨眨眼睛,“你打算晾江盛几天?”
“我压根不想见他。”
苏容惊讶,“这行吗?”
“怎么不行?”周顾不屑一顾,“若是对我不满,有本事找我爷爷去啊!”
苏容失笑,还真是仗着身份有恃无恐,“好,那我就带你去玩,什么时候你想回去,再回去。”
周顾点头。
苏容想了想,“去桃花溪吧!今日那里有江宁的学子们在玩曲水流觞。虽没有桃花飘落,但桃花溪也值得一观,尤其是桃花溪里的鱼,肥美鲜嫩的很,我可以给你烤鱼吃。”
周顾欣然应允,“成。”
于是,苏容带着周顾去了桃花溪。
桃花溪风景秀丽,溪水清澈,苏容和周顾到时,已有不少人聚集在桃花溪,有男有女,有不少人在玩曲水流觞,同样也有不少人在围观叫好,十分热闹。
周顾对曲水流觞这等游戏不太有兴趣,毕竟京中更盛行这等风雅游戏,他跟苏容看了一会儿,便凑近她说:“人家在这里玩这等高雅的,你抓鱼烤来吃,是不是不太好啊?”
苏容点点头,“反正我们刚吃完午膳,也不急着烤鱼吃,等他们散了,咱们再抓鱼来烤,便不会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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