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恼道:“朕何时迁怒你了?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四处晃悠吗?惹得老护国公都对朕说你们几个皇子太闲了,既然你闲得很,胡思乱想,不如替朕把琼林宴准备起来。”
燕麟一愣,“父皇,琼林宴您让儿臣准备?”
“对,你去吧!”皇帝对他摆手。
燕麟心里顿时舒服了,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想多了?琼林宴可是大事儿,这事儿父皇不交给皇后太子,反而交给了他,这是器重他?还是试探他?考验他?不管如何,他得把这件事情办好了。
燕麟走出皇宫,在宫门口,碰到了入宫的夜归雪。
他本来要上马车,看到夜归雪下马车,立即转身对着夜归雪走去,“夜二公子。”
夜归雪颔首见礼,“二殿下。”
燕麟道:“你入宫见父皇?本殿听说你马上就要离京了?”
夜归雪点头,“是。”
燕麟邀请,“今晚本殿在明月楼设宴,为夜二公子送行,夜二公子赏个光?”,他怕夜归雪不答应,压低声音补充,“我有一笔买卖,想与夜二公子合作,夜二公子别急着拒绝,这笔买卖,事关苏七小姐的性命,夜二公子一定感兴趣。”
夜归雪看着燕麟,应了他邀约,“好。”
燕麟满意,“那就这么说定了,申时三刻,本殿在明月楼天字一号房等着夜二公子。”
夜归雪颔首。
燕麟转身,脚步轻松地上了马车。
夜归雪进了皇宫。
皇帝没让他久等,将他请进了养心殿,伺候的公公搬来椅子,请夜归雪落座。
夜归雪先是询问了皇帝身体金安,又道明来意,说他明日离京。
皇帝记得他来大梁京城,是奉了南楚王密旨任务而来,让他颁布圣旨,公告天下苏容的身份,但如今大梁内忧不解,他实在是不敢啊,他叹了口气,“夜二公子,你回去告知南楚王,苏容是朕的外甥女,朕自也是乐意对天下公告她的身份的,但如今你也知道,珍贵妃的案子,牵扯的太大,朕又查出了她幕后主使之人狼子野心,这几年,因朕的纵容,国库空虚,苏容如今在大梁,也是尽力在帮朕解除内忧。如今内忧未平,朕不敢主动生风波,一旦风波生起,引得大魏兴兵来犯,对大梁百害而无一利,大梁若难以支撑,对南楚也有害无益。所以,朕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宽限些时日,待朕扫平内忧,也待苏容离开大梁去南楚前,朕再下旨昭告天下。”
夜归雪也清楚如今大梁的形势,颔首,答应下来,“好,在下回到南楚后,定会将陛下的原话转达给王上。”
皇帝见他答应,心下一松,又与他说了些别话,不过倒是没再提苏容。
半个时辰后,夜归雪告辞,拜别皇帝,出了皇宫。
回到成国公府,果然见门口停着谢府的马车,他询问守门的小厮,“可是苏七小姐来了?”
“正是,苏七小姐来了有一会儿了,十一小姐与秋莹小姐在陪着。”小厮连忙道。
夜归雪点头,快步进了府内。
陆明然因那日受陆未染嘱咐,引苏容去见夜归雪与苏容打了一回教导,较之府内别的小姐来说,她与苏容比较熟悉,故而苏容登门后,由陆明然作陪。
叶秋莹早已收拾好自己的一应所用,只等着苏容来接她,见了苏容后,对她仰着脸问:“苏七姐姐,你是来接我将送去东宫的吗?”
苏容点头,“是啊。”
叶秋莹小声说:“小叔叔说让咱们等等他,他陪着一起去东宫。”
苏容没意见,“行,那就等等他。”
三人坐着说着了一会儿话,大约等了小半个时辰,便见夜归雪回来了,陆明然起身避让离开,留苏容与夜归雪、叶秋莹三人说话。
在乎(二更)
自那日从梅山别苑退还十万兵马的虎符后,夜归雪这两日并没有睡好。
苏容见到他,仔细看了他一眼,“归雪,你的风寒还没好吗?没有按时吃药?”
“本来已好了,但不知怎地反复了。”夜归雪面色温和,一如既往,温声道:“没大碍的,你给我开的那副药方子,我还在服用。”
苏容道:“我给你换一副药方子吧!”
夜归雪点头,“也好。”
于是,苏容动笔,给他开了一副药方子。
夜归雪收起,吩咐人换新的药方子煎药,同时跟苏容说明日他准备离开,今儿进宫去拜别皇帝,以及皇帝表达的意思,他也与苏容复述了一遍,包括在宫门口遇到二皇子燕麟,以及燕麟的话,他也没隐瞒,都与苏容说了。
苏容已料到皇帝不敢,不过若是照她的意思,如今确实不是好时机,毕竟冀北的平西将军府一日不解决,一日终究是个祸患,还有南平侯府,蠢蠢欲动,悬而未解,若大魏得了大梁内局不稳的消息再趁机寻借口开战,大梁还真是岌岌可危,难保不步当年被打的节节败退的后尘。
苏容没什么意见,对夜归雪道:“其实,我不是十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