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和祁寒之一样,很冰冷,那冰冷的触感顺着谢星尘的手腕滑过手背,顺到了掌间。
韩墨的指尖最终点在了他虎口位置上,摩挲了两下,寒凉。
“为什么骗我?”
谢星尘的虎口上有颗痣,和面具人一模一样。
“本少主骗你什么?骗你钱啦?”谢星尘假装不知,实则心里怕的要死,还在嘴炮输出。
“其实你就是他,对吗?”
“你在跟本少主说什么?本少主听不懂!”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谢星尘油盐不进。
韩墨疯了似的,猛的扯开蒙住谢星尘的发带,收紧手上力度,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谢星尘看,“你还装!”
谢星尘被盯得头皮发麻,眼神躲闪,手腕被掐着生疼,“放开本少主,真他娘的恶心!”
“恶心?”韩墨笑了一声,这笑苦涩。
他这些年朝思暮想都想要得到的人,竟然会是一直欺辱他、伤害他最深的人。
那为什么曾经伤了他,又要来救他?
见他被韩声伤了,便替他上药;见他被韩声嘲讽不识字,便教他识字;见他比剑输了韩声,便悉心教他。
这一切就像一场游戏,一场韩声带给他的可笑至极的游戏。
难怪昨日,韩声不肯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什么丑陋?什么自卑?都是他愚弄自己的手段罢了。
韩墨在这一刻彻底疯了,他的心被撕扯着,极其的痛苦与扭曲。
他猛的推倒谢星尘,手扣住他的手过头顶,迫使谢星尘只能看着自己,“既然少主一向认为我恶心,那我便做给少主看。”
真相大白
头被硬生生磕在地面上,生疼,谢星尘脑子嗡的响了一声。
身体被推倒在地,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感受不是很好,他咬牙惊恐,“你疯了?”
韩墨抬起他的猩红的眸子,病态的脸上笑的诡异至极:“被你逼疯的,你给我受着。”
“嘶,疼。你他娘的属狗?!”
谢星辰的锁骨突然被咬,还被咬的很重,留下了牙印。
“……”
韩墨压在他身上,墨发垂下,咬着谢星尘外露的锁骨,咬着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逼疯我吗?”
为什么这么做,咱也不知道啊,这得问真正的韩声。
谢星尘不敢看韩墨的眼睛,偏过头去,没有回答他。
发丝垂在谢星尘的耳尖上,轻轻晃动,微痒。
谢星尘忍不住想去,把韩墨垂在他耳朵上的头发拨开。他的耳朵实在太敏感了,一点点的感觉会被无限放大,被韩墨扣住的手挣扎。
在这种氛围下,谢星尘竟还有心思顾其他。
韩墨生气地收紧力度扣住他的手,掰回谢星尘偏移的下颔,“韩声,我真的恨死你了。”
话音落于耳畔,他的另一只手穿过谢星尘的头发,垫在了谢星尘的后脑勺上。
紧接着,韩墨死死扣住他后脑勺,不容反抗地一口咬上了谢星尘的下唇。
唇瓣嫣红,溢出了丝丝鲜血。
他的牙略尖,狠狠地蹂躏那瓣嫣红的唇时,沾上了谢星尘的血。
像极了森林里的狼在吞咬毫无还手之力的兔子,满嘴的血。
谢星尘下嘴唇疼得发麻,还在被撕扯,发自内心地飚出了一句脏话,“祁寒之,你他娘的有病啊!本大爷的唇不是铁做的,扯来扯去当果冻呢?!”
“你还敢想着别的人?”尖牙刺入唇瓣,血色嫣红。丝丝缕缕血液渗入谢星尘的嘴里,这是他血的铁锈味。
不是,你演戏演上瘾了,祁寒之?
谢星尘疼的指尖反抓祁寒之的掌心,掌心被他抓出血,祁寒之都没有停下。
谢星尘正以为他会被祁寒之咬死的时候,一股罡风擦着脑瓜而过,祁寒之搂住他滚向一侧,避开这一剑。
一剑刺空,无腿男人暴怒,“你把韩声还给我!”
“他现在是我的。”祁寒之站起身,舔了一下唇边谢星尘的血迹,占有欲暴露无疑。
“不,他是我的!!韩声是我的!!!”男人气急败坏,差点跳脚,要是他有脚的话。
“少主,还真是三心二意。”祁寒之目光顺着狭长的眼尾剜了谢星尘一眼,冷哼一声。
随即提剑便要去砍这个无腿男人。
——和他抢人,命不要了。
谢星尘被祁寒之凶了,委屈巴巴。
他哪有三心二意?这突然出现的无腿男人他都不知道是谁?
明明昨天这个无腿男人潜入殿中,趁谢星尘睡觉还来杀他,今天就说谢星尘是他的,变脸也不至于如此之快吧?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说,有没有可能……
这个无腿男人就是真正的韩墨?
如果他是韩墨的话,那昨晚潜入韩声殿中,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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