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的,总不能比她还疯。”姜穗涵拿起桌上?两人的杯子各倒上?半杯水,递给姜乐昀,然后接着说,“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还意外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她慢悠悠地喝着水,心里却在?琢磨王丽娟口中的那个造成“自己”身故的意外是什么,她几乎都待在?部队,想来应该不是在?部队出的事,那就只?有在?外面,可是总不能因为担心,往后的一年里都要?躲在?部队里,岂不是要?闷死了。
她是喜欢安静,但是让她一直窝在?家里,连出去买个东西都不被允许,这样的生活未免也太憋屈了。
思来想去,如果在?家里待得?久了,闷得?慌,真?想出去逛逛,那就找徐昭休假的时候,有他在?,安全上?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不过,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尽可能的待在?部队比较稳妥,毕竟部队里都是军人,安全感爆棚。
“姐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姜乐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转头一看,他姐两眼?无神,直愣愣地望着前面,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哦,没什么,你?刚刚想说什么?”姜穗涵避开?问题,反问回去。
“我是说,如果姐夫在?家的话,肯定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你?就是脾气太好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姐我跟你?说,有句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你?要?争气点,别人打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过就跑,回家找姐夫告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姜乐昀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兴奋激动,手舞足蹈的样子,恨不得?立马把这些?思想灌进?他姐的脑子里。
他心想,女孩子太温柔了也不好,容易受欺负,等他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娶一个有脾气的姑娘,当然了,也要?和他姐一样好看才行。
姜穗涵不知道她弟这会儿已经开?始幻想以后娶媳妇的事,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想法一天一个。
“知道了,小管家公,今天这事谁都不能说,你?姐夫也不可以说,能不能做到?”
姜穗涵笑?着拧了下弟弟的小脸蛋,叮嘱他不要?往外说,这事确实有些?难以理解,她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和徐昭透露。
“男人的脸不能捏。”姜乐昀往后仰,企图躲开?他姐的魔爪。
“毛都没长齐,还男人,跟谁学的?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给我捏一下就不行了?”姜穗涵恶作剧似的又捏了下,看他皱着小眉毛,一脸抗拒却又拿她没办法的小模样,不禁乐了。
“小军哥说的。”姜乐昀放弃挣扎,小脸微红,不能直视尿布两个字,想叫姐姐不要?再提他小时候的那些?糗事,但是想也知道,以姐姐就爱捉弄他的性子,她是不可能答应的,只?会变本加厉。
每天一问,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去洗个脸,睡个午觉。”姜穗涵朝小孩挥了挥手,把人赶走。
“哦。”姜乐昀应了声,起身去打水。
周围很安静,姜穗涵却是心绪不宁,脑子里思绪万千,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目无焦点地盯着天花板看。
徐昭不在?家,想找个人商量讨论一下都没有。
烦躁。
起身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又倒回床上?,脑袋空空,酝酿睡意。
姜穗涵知道自己在?做梦,意识清醒了,只?是身体动不了,她梦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好心,被人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迷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在?一辆车上?,手脚都被绑住,听到人贩子兴奋地说要?把她们这一批货卖到大?山里赚一笔大?钱,之后她隐忍不动,找了个机会跳车逃走,然而事与愿违,人贩子紧追不舍,她失足跌落山崖,摔了个粉身碎骨。
再然后就是她成了阿飘,心心念念想回到徐昭身边,等到她回到徐家时,那天正是徐昭和王丽娟结婚的日子,两人含情脉脉,你?侬我侬,在?坐的宾客都笑?着祝福新人,早忘了她这个旧人,她就待在?了徐家,每天看着这对有情人恩恩爱爱,两人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王丽娟问徐昭他爱不爱她,徐昭微笑?着回答说爱。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徐昭我要?弄死你?!”
姜穗涵气到浑身颤抖,猛然从睡梦中醒来,坐起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一想到梦里徐昭做的那些?叫人气愤到了极点的事,心里好像窝了一把火,忍不住咬牙切齿:“徐昭你?给我等着,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还是说,她做的这个梦和王丽娟梦到的是一样的?是老天爷给的预警?
姜穗涵百思不得?其解,手指甲无意识地放到嘴边啃,努力?捋清思路,却越想越复杂,脑袋都要?想破了,头疼。
然后又想到了徐昭,如果他在?身边,她绝对要?跳起来暴打他一顿出气。
边境的某处树林,一行人乔装打扮在?林中歇息。
“阿嚏。”徐昭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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